次日午飯後,沫萊和閆風在房間內,閆風拿著沫萊的手,教著沫萊作畫,並且說說情話。隻聽到外麵有人喊道:“王爺,宮裏傳話過來,要王爺進宮麵聖。”閆風和沫萊對望一眼,便放下手的毛筆走出了門外,隻見外麵管家那廝正守著門外,見王爺臉色不好地出門,便猛地擦了擦臉上直冒的汗,彎著腰在門口候著。閆風回頭看一眼沫萊,摸了摸她的臉,兩個人相視一笑。閆風便跟著管著一起離去,沫萊也跟著出了門,含笑地送走閆風。剛想進門時候,就見一個人鬼祟地在躲在王府的石頭獅子後觀望,沫萊走過去觀望是誰?可是很快這個人發現沫萊走過來,蒙著臉很快地跑了。沫萊輕輕搖頭,興許是過路人。
卻說閆風剛出了門,皇宮裏就也派了人說,要接沫萊去皇宮參加宴會,沫萊奇怪,之前閆風去的時候,怎麼不叫她一起去,怎麼現在倒是要她去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沫萊怕事?當下起了疑心,但是又怕是真的,如果閆烈給她弄個抗旨不尊,她倒是不怕,怕的是閆風又得吃苦頭了,她稍作打扮了番,吩咐了管家一席話,於是她便隨著外麵守候的馬車駛去。
車子駛了些許時間,沫萊聽不到街市的吵雜,心想許是快到皇宮了,便當下掀開簾子查看,這一看不要緊,怎麼這個方向竟不是走皇宮的路?沫萊的心瞬間一慌,大聲喝到:“究竟是誰?竟敢把我擄來不要命了。”
誰知那駕馬之人根本不聞,反而“駕”的一聲,更使得馬車飛快。沫萊把早已經準備的好的銀針,正想出手之餘,那馬兒突然一聲長嘶,雙腿向上曲起,沫萊一個不急防,整個人甩出了車外,沫萊心驚啊,這下命不久矣。眼睛閉起很緊,很緊。等她回過神時候,自己已經是在一個人的懷抱,這氣息很熟悉,沫萊睜開眼,引入眼簾的竟是憨子。
憨子傻笑地看著沫萊,叫了句小沫兄弟。
沫萊先是起身瞪視著憨子許久,然後“啪”的一聲,對著憨子的頭就是個巴掌,雙手插腰地,很潑婦地說道:“好你個憨子,借皇帝的名聲把我擄來,看回來閆風怎麼收拾你。”
其實沫萊心裏明白,憨子絕對不會這麼做,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如果朕的想來看她,還需要這樣麼?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有他才能使喚憨子,不是說有什麼宴會麼?怎麼把她落在此處,難不成是故意支開閆風?閆烈這個家夥,真是卑鄙。
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在頭上抓了抓頭上的毛發,看著沫萊憨笑道:“小沫兄弟,你就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幸好剛才馬兒反應快,不忍我也要收那銀針之苦了。”
沫萊微微一笑,搓著手,陰深深地看著憨子,不說,還真沒想到。“憨子,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有什麼話你就說,別在靠近了。”憨子莫名地感覺到一絲含義,便往後退了一步,沫萊這樣的笑準沒好事。
“沒什麼,我就想問問,你皮養不養,我幫你撓撓。”沫萊幾乎咬牙切齒。而憨子早已經是嚇得跑得很遠,沫萊愣愣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的前仆後仰。等她笑夠了,環顧四周,這個裏原來是這麼美的一個地方,青山綠水,咦,怎麼這麼麵熟?哦,對了,這個地方不是閆風母後的安寢之地麼?這兩兄弟還真是……
沫萊憑著記憶走去,是的,沒錯,就是這地方,不遠處就見著一座墳墓安靜地躺在那裏,墳上開出了許多美麗的小花,還有一些新鮮的食物,一定是閆烈。其實沫萊很奇怪,為什麼他們的母親不在皇陵,而是在這裏?這裏麵是不是藏著什麼隱情?
其實沫萊知道,閆烈一定就在附近,可是他這麼做,也不怕閆風懷疑?唉,有時候真滴煩死了他們的關係,沫萊這個時候突然很想和閆風馬上結婚。她跪在墳前說道:“阿姨啊!你還記得我吧,我是閆風的女朋友,請原諒我現在才來看您,對不起,您別望心裏去。一直被事情牽絆著!您一個人在這還好吧!”沫萊把地上早已經放好的酒,在地上灑了一圈,站著去身,聽見後麵的腳步聲,並未回頭,隻是自顧自地說道:“我啊,很快便和閆風結婚了,不對,應該說是成親了。您是不是很高興,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