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風一把拉過沫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喟歎:“沫萊的身上原來有這麼大的秘密,可是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沫萊的臉微微一紅,做了思想爭紮,最終還是說出了口:“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裏,那天因為我的男朋友,也就是像我們現在的關係一樣,他在我們快要結婚的時候車禍死了,我傷心,難過,接受不了,於是我便帶著他的骨灰去海邊,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睡暈 了過去,醒來後就被子海救了,然後就有了在海邊遇見你的那一幕。你說人生是不是真的很奇妙,冥冥之中就有了緣分。”
“哦,這世界上竟然有這等事,這真是太奇妙了。”閆風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如果不是你那次的任性,那麼我們就不會在這裏相遇,緣分天注定的。”
“緣分天注定?嗯!這話我愛聽。閆風,我想吻你。”
“什麼?”閆風還未從驚訝中清醒,沫萊的手已經是勾住他的脖子,嘴唇深深的印上了,愛在這黑夜中滋生得更加旺盛,更加濃烈。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沫萊就醒了,可是自己實在是不好意思起來,因為昨天晚上她已經和閆風在一起 。原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想到這,臉不禁紅了起來,偷偷地觀察著熟睡的人,沫萊不由得滿心歡喜,要是這個能和現代聯係就好,這樣她就可以和爸爸媽媽聯係上,說自己找了個王爺做老公,是不是很拉風。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也許是笑聲驚擾了睡夢中的閆風,他動了動,沫萊嚇得感覺閉上了眼睛。
其實閆風也早就醒了,隻是看著沫萊醒了,沒有起床,隻是一個人在那發呆發笑,便覺得有趣,無聲息的裝睡。他睜開眼睛,嘴角微揚,大手把沫萊往懷裏攬了攬,便打趣道:“老婆,我知道你醒了。”老婆這個詞是昨天晚上沫萊交給他的,他倒好,現學現用了。不過沫萊很歡喜。
她嘿嘿一笑,臉似乎還是蠻紅的,仰頭看著閆風說道:“老公,早……早安啊!”怎麼結巴了?沫萊絕對有理由相信了,因為自己一緊張,就結巴,這是事實,絕對是。
閆風輕輕一笑,點了點沫萊的鼻子,輕吻了沫萊的額頭,就準備起身,可剛起身。可是這個時候外麵一陣吵雜,隻聽到,沫萊身邊的丫鬟在那大叫:“表小姐,你不能去,沫萊姑娘還沒起床。”
“該死的丫頭,我的事你也管,沒起床,我去叫去。”
沫萊一陣鬱悶,天啊,晴紫這丫頭來了,這下可好,醜死了。剛想蒙頭時候,隻聽見“砰”的一聲,門已經被那丫頭踹了開。同時也聽到尖叫聲:“你們,你……表哥,你們……”
閆風一副見怪不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晴紫,然後對著床上那個縮頭烏龜說道:“老婆,我先上早朝去了。你在家等我。”
晴紫一副下巴都要掉下來的表情,而沫萊則在被子裏繼續蝸牛,死閆風,要不要說的那麼曖昧啊,雞皮疙瘩都起來。
“你行啊你!”晴紫跑到床邊拉開沫萊的被子,可是很可惜怎麼拉也拉 不動,“快起來,別在這裝睡,說,是不是你先勾引我表哥的?”
沫萊一把掀開被子,氣惱道:“誰勾引誰啊,小孩子懂什麼?我們是互相勾引。”
“可是你們還沒有成親拜堂。”晴紫一副大逆不道的樣子,瞪著沫萊。
“我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再說,我們都是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都可以負責的。成親是遲早的事啊!”
晴紫皺起了眉頭,做在窗沿上,看著沫萊,說道:“這事,要是換了別人,早就進豬籠了。”
沫萊揚起了眉頭。“真滴?你們古代的思想可真落後,浸豬籠,虧你們想的出來。”沫萊搖搖頭,表示相當的無語。
“什麼我們古代人,難不成你不是麼?對,我總覺得你的思想和我們現在的人都不一樣,我一度懷疑你腦子是什麼做的?你說說你的家鄉吧!”
“我的家鄉?”沫萊喃喃自語,家鄉也許再也回不去,可是她很轉換了話題,“你怎麼不問問子海,我的事你倒是感興趣。”
“討厭,人家問這個,你卻說那個做什麼?”晴紫的臉紅了,沫萊敢保證,她來絕對是為子海而來的,她嗬嗬一笑:“不想聽,那我就不說咯。”
這下晴紫著急了,拉著沫萊的手乞求道:“別,別,好嫂子,我是來打聽子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