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尺黃土
能不能葬你霸業雄心
物換星移
這青史誰來留名
不要恨生不逢時
天要滅你輪回早已注定。
詞完,劍收,這個時候的沫萊已經是香汗淋漓,晶瑩的汗滴,從她美麗的 臉龐落下,所有人都還在震驚中,都在歎息。隻有水子禮他的臉陰鷙地可怕,他氣的不是沫萊所舞的劍,所說的詞,而是那些盯著沫萊 的那雙雙該死的眼睛。
水子禮飛身來到沫萊的身邊,朝著沫萊一步一步走來。沫萊嚇得快要尖叫,可是終於還是忍住了,她不由自主的後退,再後退,她退到了後麵 台階上麵,她自己不知道,很快,在沒摔倒之前已經被水子禮拉住。
心裏嚇得半死,這下可好,起了反效果,怎麼辦?還在思忖,隻覺得眼前一黑,水子禮那寬大的衣服蓋住沫萊的頭,甚至更多,還沒反應過來,沫萊已經是被人抱起。
直到一陣低呼,才聽到水子禮的隱約的怒氣,他沉聲道:“各位貴賓,朕要先走一步,大家盡興地玩。”
沫萊一陣心慌,因為自己都這樣被抱著一直走,一直走,途中她真的想喊出來,水子禮的手抓的太緊,沫萊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被捏碎了。很快這感覺就消失了,自己被丟在大概,隱約是一張大床上麵。
頭上的東西粗魯地被扯掉,順帶著沫萊也跟著扯了出去,滾在了地上,疼死了,沫萊吃痛地爬起來,沫萊心裏一陣抽氣,這裏是寢宮?
她揚起臉向上看去,水子禮正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她,燈火中,他的臉簡直可以凍死一隻蒼蠅,沫萊隻能想到這個來形容,因為本來,他在沫萊的心裏就沒什麼好詞來描述。
水子禮微眯了眯雙眼,鐵青著臉問道:“你很得意?”
沫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卻淡淡道:“馬馬虎虎,還湊合。”
“你那詞是誰告訴你的?嗯!能不能臧你雄心,嗯!天要滅你早已注定?嗯?”水子禮的眼中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的沫萊, 卻隱約帶著些許讚賞,似乎很滿意沫萊的才華。
沫萊懶懶一笑,攏了攏被弄亂的發絲,也直視著水子禮,神色從容道:“一個得道高人告訴我的,自古以來,沒有那個朝代會曆代千秋不是麼?”
水子禮的臉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他近乎失控地吼道:“朕的國家一定會永遠長存。”
沫萊連連冷笑,心道:神經病。麵上卻說道:“是啊,是啊!”其實說完這話後,她直覺想吐。
“沫兒,做我的皇後,可好?”水子禮突然冷靜下來,把沫萊扶起,坐在床邊上。
沫萊訕笑:“好啊!”
水子禮的心底一陣狂喜,但是還是保持著一份戒心,沫兒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他的。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沫萊心底一陣慌亂。突然看見了房間那邊有一壺酒,她站起身不顧水子禮的茫然,走到桌子旁邊,她略帶遲疑了一下,還是倒了兩杯酒,拿在手上,一杯給水子禮,一杯留給自己,她舉杯說輕柔地說道:“恭喜你!皇上。”
“沫兒,你真美!”
水子禮放心的接下手中的杯子,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房間沫萊是耍不成什麼心計的,兩個人碰杯,都是猛地喝了進去,因為沫萊今天晚上是第二杯酒,因為酒勁上來,臉色潮紅,在燈光中更是顯得美豔動人。
水子禮看著這樣的沫萊,春心蕩漾,自己多少次夢見這樣的場景,把手中的杯子仍在地上,隻聽見杯子掉在地上與地麵擦出清脆地交響曲,他想要實現一直想要實現的事,可是沫萊輕輕一推,嬌羞地說道:’“不要,去把蠟燭吹滅。”
水子禮略帶遲疑,還是照做了。
等待水子禮走到床前時,沫萊早已經是做好了準備,抬手揚起早已經準備的 銀針,剛想動手之時,房門外毫無預警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