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國軍營內,一片燈光,照在沙灘上,一抹急色的身影踩著燈光,大步進帳,氣氛似乎非常的緊張。
“還沒找到嗎?”水子灝坐在主席,麵色沉重地問。
“沒有。”子海搖搖頭,麵色更是沉重。
“昨晚你可見過她?”
“見過,吃過晚飯後,姐姐說想一個人在海邊吹吹風,我本來想跟著,可是姐姐卻阻攔了。”子海的話聽得出他都多麼的後悔。他想,如果昨天晚上跟著姐姐,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子海接著說道:“會不會是水國的太子?可是他怎麼知道姐姐在這裏?難道軍營裏有細作,不然為何在我們不知道地情況下擄去一個人,我們都沒有知覺?據現在來看,好像沒有發現軍營裏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啊!”子海說到這,自己心裏一驚,如果真是這樣,後果可想而知。
水子灝麵寒如水,子海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水子灝的麵色仍舊是沉默不語,在一邊幹著急,又是歎氣,最後實在受不了,他低喊道:“晟大哥,你倒是發個話啊!”
水子灝麵色依舊是沉重,猛地站起身,盯著子海看了半響,說道:“子海,你說的極有可能,這個事情你就先別擔心,我自有我的主張。”
“可是……”
“別在可是,軍令如山,我說的話你不聽嗎?”嚴肅地說。
“可這個也不算是軍令。”子海抗議道。
“嗯!”水子灝水子灝目光掃了一眼子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是!”子海委屈地看著水子灝,這是晟大哥第一次這樣,多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他也未請退,就直接走出帳外。水子灝歎息一聲,也走出帳外,外麵是浩瀚的大海,他兩眼注視著大海的前方,出神似地凝想著。
真希望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順利,水子禮這次肯定有周密的計劃,救沫萊不是那麼順利,該是子騫出來的時候了。
那日在暗室中見過水子禮,之後就被一群人拉了出來,可能是在裏麵陰暗地放呆得時間久了點,沫萊隻覺得兩眼發澀,她眨眨眼睛看了看周圍,這個地方似乎很宏大,有點像是皇宮?於是她笑嘻嘻的問了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則冷酷的不作回答,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說就不說,瞪人做什麼?就這樣她被丟在一處地方,派了很多人在外麵伺候,其實哪是什麼伺候,是監視而已。每個人都無趣的很,每次她想開口說話時,這些人都心照不宣地走開,還真默契,不用說,準是水子禮這個變態吩咐的,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和外麵聯係,怎麼樣呢?這裏也沒熟人啊。
她晃晃悠悠的在門口轉悠,一隻腳剛踏出門,就被兩把大刀擋在門外,兩個人都麵無表情,其中一人門神麻木地說道:“皇上有令,不得出門半步。”嘴角抽搐,這算什麼?以前在囚禁的時候,還能四處地活動活動,現在可倒好,唉,今非昔比了。不過量他們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說得不好聽,自己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不是。
沫萊最擅長的就是喜歡湊熱鬧,日子太無聊了,鬧鬧在豐富下自己的生活,也挺不錯。
於是……“來啊,來啊,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一刀下去,我就沒命了,可是你們敢嗎?”她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其中另個一個門神冷酷地說道:“皇上有令,若是出來,殺無赦。”
“什麼?殺無赦。”好你個水子禮,知道她不想死是吧!行,算你狠。可是不對,他們怎麼叫皇上?難不成先帝已經死了,水子禮當了皇帝,外麵在馬不停蹄的打仗,這邊有當上了皇帝,天啊!感覺世界末日要來,本來他就是狂傲的人,現在做了皇帝,更是肆無忌憚了。
沫萊趕緊把腳縮了進來,看來得識相點,這個時候還是不惹是非好點。要說時間快,卻又是慢,是不是很矛盾,可是沫萊就是這樣想的,水子禮最近應該是很忙,忙著做皇帝,忙著陰謀詭計,顧不得來騷擾她。可是有一點突破很大,那就是水子禮赦令,可讓她在院子出來圈養,沫萊是這樣認為的,這樣跟圈養沒什麼分別不是。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又什麼關係呢?隻有活著,就一切都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