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萊,你這樣的女子,我該把你怎麼辦,該如何?
皇宮中,閆烈正在畫畫,畫中依舊是那讓他為之癡迷的臉龐,可是似乎總少了點什麼?正想提筆畫去,隻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人已經是單膝跪地。
“打探的如何,發生什麼事?”閆烈的手依舊沒有停,在揣摩少了些什麼。
“回皇上,臣去王爺那探聽,原來沫萊姑娘不見了。”聽到這個閆烈的手停頓了下,眼睛閃了閃,那個人接著說道:“好像聽說沫萊姑娘自己有預謀的逃走,留了信給王爺。”
閆烈突然大笑起來,原來是少了這裏,沫萊的眼睛總是閃著精明,又單純。就是這樣的眼神才會讓他著迷愛戀的吧!
“你下去吧!混進軍隊,保護沫萊姑娘。不,應該是皇後。”
底下的人微微一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王爺的王妃嗎?這又是哪出?
不過他始終是臣子,主子說什麼,他隻有照做就是。
閆烈拿起手中的話,又是輕笑了,想起木屋那晚,恐怕再沒有他這麼狼狽的皇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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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大部隊後後麵走的沫萊,已經是累的快要虛脫了,她都感覺自己都分不清東西,事實上她也好像對方位也不是那麼在行。幸好今天的天氣還算好,沒有太陽,不然初夏的太陽也是很炙熱的,不被烤焦才怪,天空依舊是下著毛毛雨,隻是毛毛雨,沫萊用胳膊擦拭著額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總之很多便是。走了大半天,前麵的將領,確切地講是子海,抬手那麼一揮,示意後麵的部隊休息片刻,這小子,倒是有幾分架勢。再跳遠望去,紅娘子今天的打扮真是可以用什麼來著,對!巾幗不讓須眉。真是帥呆了,額,依舊是溫柔似水地看著晟大哥,唉,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
前一刻累的半死的士兵們,聽到這麼個消息都哎喲地坐在地上休息,吃著手中的幹糧。當然也包括沫萊,她大肆肆地靠在一棵樹底下假暝,雙腿伸直,滿足的歎息一聲:太舒服了。
剛坐下來沒多久,忽然左側被人推了一把,她知道,此刻很生氣,怒地睜開雙眼,卻發現是在慶典時候跪在他旁邊的人,正傻兮兮的看著她笑,沫萊翻了個白眼,繼續閉著眼睛不打理他。
旁邊的那人絲毫不在意,依舊是把手中的饅頭遞給沫萊,“小兄弟,大家都在吃東西,你怎麼不吃,來,哥這還有些幹糧,你湊合著吃吧!”
沫萊閉著眼睛裝睡,小樣的,這樣你還不識趣?
“唉,小兄弟,我們是去打仗,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啊!你就吃點吧!”沫萊真想蹦起來說:我死不死與你何幹!真是愛管閑事,你煩不煩。
“你叫什麼名字?村裏人都叫俺傻哥,可是俺是有名字的,俺娘說俺叫長根。” 他依舊是在那碎碎念,隻是這次多了些落寞。看來在村子裏老是被人欺負。
沫萊睜開眼睛,凝視這個憨厚的男人。也許是被沫萊這樣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感覺黝黑的臉上都有些紅暈,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沉默良久,沫萊才接話道:“那你娘呢?”
“俺娘在家呢?”
“那你為什麼來參軍?”如果憨子說是為國家來參軍,沫萊肯定不相信。這不憨子馬上說了。
“俺家窮,上次來征軍,說每年都很多餉銀,俺娘就叫俺來參軍了,俺要掙錢拿回家給俺的弟弟妹妹,還有俺娘,過好日子。”
沫萊嘴角抽搐,就知道是這樣,不過看著這個憨子卻笑了,試問天下這樣單純的人還有幾個?自從現代來到這個地方,似乎看過太多的奸詐,陰謀。以後跟他相處日子應該不那麼無聊的。她擦了擦臉上笑著說道:“我叫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