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逃離水國是第幾天,已經忘記了。路經一個小村莊,是極其美麗的,來到一家農舍討水喝,人也很淳樸,於是她就決定在這農舍休息幾天,閆風欣然答應,也許是看著眼裏帶著淡淡的憂愁。她心裏想著水子禮會追來麼?晟大哥他還好嗎?這次他回水國那必定是一場暗戰了,孤身一人他可以麼?一切的一切是那麼戲劇化,自己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這次的重生之旅是不是太驚險,太揪心,心微歎。
“姑娘真是個妙人,這樣的粗衣在姑娘身上卻是那麼的好看。”回頭看著農舍的大娘從房間裏走出來,手裏端著一盆米,一臉的微笑,好不親切。她接著道:“那人是你相公吧,真是一對璧人啊!” 沫萊笑笑,相公?璧人?一直以來都是總是有人反對,還是第一次有人真心的讚美,心底間溫暖開來。突來起來的聲音出現:“是的,大娘,她是我的妻子。”閆風從裏麵走出來,已然是換了一套衣服,顯然那是大叔的衣服,因為短的實在是可以,衣服掉在那閆風就像是個衣撐子,沫萊愣愣的看著走出來的閆風,突然彎著腰大笑起來,嘴裏還說道:“閆風,你……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說要是閆國城的人看到你這樣會怎麼樣。”他好似並不在意一般,輕快的走到沫萊的身邊,扶著早已經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沫萊,嘴角的笑意也蕩漾開來,心想,如果這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隻要沫萊高興就好。農舍大娘看著這兩個年輕人,搖頭抿嘴往廚房走,嘴裏笑道:“真是仙人般的人啊,多般配,般配,嗬嗬。”他和她一聽,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這個小小的村莊卻到處彌漫著快樂的氣息,因為這個時候的人們勤勞的身影,正在田間播種他們的希望,而閆風也正參與其中,雖然是很蹩腳,但是他也正在勤奮的學習農田的知識。沫萊微笑,提著手裏的籃子跨過田間的小坑大叫道:“大叔,閆風,過來吃飯了。”
閆風聽到沫萊的聲音很快從田間冒出來,手上,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泥,笑顏嘻嘻的看著沫萊,這哪裏是那個精明的王爺,竟然像個大男孩一般。她會心一笑,堂堂王爺竟會下田間,這已經是很大的勇氣。
“誒,沫萊姑娘,今天燒的什麼好菜啊!”大叔慈祥的看著沫萊說道,他是農舍大娘的相公,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卻有著豪爽的氣概,一到晚上就會拉著閆風一起喝兩盅,閆風總說,這是他這輩子喝到的最好的酒,然後兩個醉漢就在那胡言亂語,害的沫萊和大娘總是哭笑不得。
“今天的菜可好吃了,大叔快嚐嚐。”閆風也跑過來,沫萊眼睛一瞪:“洗手去……”而他總總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惹得大叔哈哈大笑。
最讓沫萊糾結的是晚上,大家都誤會她們是夫妻,所以同一間房,同一張床,那是必然的,想找個借口想和大娘一同睡,大娘一副怪物般的看著沫萊,沫萊隻好低著頭慢慢悠悠的回到那個房間,而閆風早已經是睡的香甜,沫萊氣急,於是賭氣的也睡在那張床上,晚上還和閆風搶被子,很久,很久,因為緊張,都沒法睡著,可是……可是太困了,睡意漸漸,進入了夢想,隻是她不知道,她睡著的那霎那,閆風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一絲絲壞笑,然後伸手把沫萊抱在懷裏,閉上雙眼也安心的睡去。
清晨沫萊睡意朦朧的從夢中醒來,睜開雙眼的那刻嚇了一跳,因為閆風正拖著腮幫子專注的看著她,她臉頰瞬間紅透了,心底跳的飛快。他笑, 如同一朵蘭花溫柔的綻放。
“早啊!我的妻子!”
“誰是你妻子……”
“你是……”
“我不是”
突如其來的一頓早餐的吻,纏綿的吻,狂熱的吻,灼熱的吻……
讓她沉醉的吻……
早春是微寒的,而雨卻帶著溫情,它似一顆顆柔軟的心,絲絲入地滋潤著剛剛從冬日醒來的幹渴的萬物,也想要滋潤著這個女子的心,她從茅草屋裏鑽出來,她素服手裏提著一個竹籃,盡管這樣卻遮掩不住她婀娜的身段,農舍大娘說這個時候有很多野菜,於是她便提著籃子采摘,剛出門突然望見眼麵的景色驚呼:“春雨,春雨……哈哈……”興高采烈的往外麵衝,她總覺得春天的細雨似乎有一種魔力,她閉眼仰麵讓細雨柔柔的打在臉上,那一刻心會變的很平靜,不信你試試,此時她身後一聲無奈的卻深情叫喚:“沫萊,快進來,別胡鬧,這樣容易生病。”她看著說話的來人,把手中的竹籃子一手托起放在耳邊,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雙絕美的笑顏道:“我沒胡鬧,知道麼?春天的雨多身體對身體是有好處的。”閆風笑著向她走去,奇道:“哦,還有這等事,你倒是說說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