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萊微笑,但還是感激的“謝謝你,我不礙事的,擦破一點皮算得了什麼”
她有些帶著哭腔的說道:“怎麼會沒事呢?都流血了。”
沫萊一愣,竟是真的哭了,她會是第二個子海嗎?啞然發笑說:“那你怎麼還不幫我清理?”
她羞澀的笑,然後屁顛來屁顛的去,不多會功夫,水毛巾,藥,樣樣齊全,認真的幫沫萊清理傷口,沫萊忽然喜歡間喜歡上了這個純真的丫鬟,不過她不再向從前那般。
“你們的統領,是怎麼樣一個人”沫萊淡淡的問。
“小姐說的是夜統領嗎?他,他總是冷冰冰的,府裏的人都怕他呢?從來沒對誰笑 過,”
“那你來這這當丫鬟多久了”
翠兒想了想,“有一個月有餘,我家沒裏窮,我隻好應征到這做了丫鬟。”
聽了她的話,沫萊沉思起來,這麼說來,水子禮這處宅子還真特地為自己準備的,既然是水子禮的手下,那小蓮究竟去了哪裏?是不是水國和閆國即將大戰?太多不可解釋的地方。
次日,外麵依舊是下雪,沫萊兀自沉靜地注視著窗外。
這一刻心平靜了許多,閆風一定會來找我的,可是他知道我已經在在水國嗎?如果不知道,還能相見嗎?
微歎口氣,冰涼的淚水竟是從沫萊的眼中落下,她真的好想他,想念那溫暖的懷抱,和清泉般的笑意。
低吟、淺唱“雪一片一片一片,拚出你我的緣分,我的愛因你而生……”
這時候的她已經是極美至極,她享用了水子禮的給她準備的美衣盛宴,因為她告訴自己,不用白不用。
突然,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把沫萊牢牢的圈住,似乎要把沫萊捏碎,霸道且有怒道:“不可以,你的淚不該為他而留,你的愛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沫萊心髒抖動,頭的深處有一種撕裂般隱隱的痛。對身後的人已經是厭惡至極。可是下一刻她便笑了,“你先鬆開”
“不,沫兒,我想你,從上次水國一別,我想你都快瘋了。”說完把沫萊轉過身,急切的想要找到櫻唇。
沫萊猛地把水子禮推開,順帶把手中的花瓶從桌上敲碎,任碎片割破自己的手,笑著淚水卻依舊在臉上,冷冷的看著他,冷冷的說:“別碰我,休想再碰我,”她把碎片放在自己的喉嚨之間,這也許是極端的,可是卻是自保清白的唯一方法,她在賭,賭水子禮的不舍得,也在賭自己的命。
他的臉上瞬間驚恐的看著沫萊,緩和道:“好,好,你先把東西放下,小心自己的身體,我不會碰你。”
她情緒激動的大喊:“你走,你走”
水子禮臉色難看,但還是輕聲說:“我走,你必須把你手中的碎片放下”說完就往門口走去,這是沫萊低喊:“等下,這府裏除了夜風和翠兒,其他的都給叫走,我不需要”
他微微皺了下眉,略沉思了會道:“好”
沫萊仍舊拿著刀說了聲:“謝謝”
水子禮扯一個相當難看的笑容,心情是複雜的:“不用謝”看了眼沫萊哼聲離去。
沫萊癱坐在地上,刀依舊在手上,全身發抖,這場賭局暫時贏了,可是下次該怎麼辦,總不能次次上演自殺戲碼,夜路走多了總會見鬼的,更何況,水子禮這個見鬼的家夥,下一刻還不知道能有什麼陰招,隻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