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宋子喬說白椽可能會撤股呢。原來是白椽也想趁著葉瑾言昏迷不醒的時候想要掌控風騰啊。
他股份雖然不是最多的,但是憑借著他多年來商場上打拚的經驗,一般人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就算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被我搶了便宜,白白得到葉瑾言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再加上宋子喬他們的幫助,暫時不能動風騰分毫。
可是對於白椽這樣的人來說,趁著葉瑾言昏迷的時候得到風騰就算是有些困難,可是如果在葉瑾言不能主持大局的時候,落井下石,把風騰搞地狼狽甚至是搞垮,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疑問,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隻能繼續問宋子喬道,“你說白椽可能突然撤股,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即使他狼子野心,但是他得不到風騰為什麼要毀了它呢?他和風騰同舟共濟獲得的利益才能更大吧。”
在我心裏,覺得既然白椽是一個商人,那麼他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吧。
宋子喬冷哼一聲,似乎頗有些不屑於我說的這些,而是笑著反問我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白椽曾經免費把一所醫院送給了自己的情敵,甚至對情敵推心置腹。那你急該知道人的複雜性。”
“白椽雖然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是他也並不是一個完全無情無義的人。不然他當年也不會對楊鳳那麼好。”
聽到這裏,我似乎明白了點兒什麼。
宋子喬接著道,“雖然白雪曾經對背叛了他,但是畢竟他們也當了二十多年的父女了。現在他對白雪的恨已經隨著白雪的入獄而消逝了大半,現在他已經把對白雪的恨遷怒到了葉瑾言和你身上。”
聽宋子喬這麼說我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忍不住在電話這邊兒喊了起來,“憑什麼啊,為什麼啊。”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明明就不是我們的錯,他們都要把問題都歸結到我們身上。難道是因為任人唯親,然後遭到背叛心中的仇恨不想向愛過的人發泄,然後就怨恨到了我們身上?
我有些無語地看著前麵的天空,有些無力感。
宋子喬也有些無奈道,“也隻能算你們倒黴了。不是你們的錯誤,卻被遷怒了。要麼就是一些沒腦子的人,一直糾纏著你們不放。算了,你還是想一想,該如何應對這些事情吧。”
我有些急了,問宋子喬道,“你覺得我得到這麼多股份,我能夠幫助葉瑾言支撐起風騰嗎?”
其實不僅僅是葉瑾言的父母,甚至就連我自己,對自己都很是懷疑。
正如葉瑾言的父母所說,我的轉業和公司管理什麼的完全一點兒邊兒都不沾。如果說讓我給公司當一個翻譯倒還好,但是讓我去管理公司,當一個決策者,那是萬萬不行的。
宋子喬也陷入了沉默當中,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對我道,“我覺得葉瑾言既然把這股份交給你,就肯定有他的用意。我們都知道葉瑾言,也都了解你,他不可能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的。”
可是現在如果真的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這才是真的糊塗呢。
我給宋子喬解釋了半天,宋子喬才答應。不過我要先去把我自己的名字給簽了,這樣公司才能夠由我來掌管。
因為葉瑾言當時是立下具有法律效益的文書,說明自己如果遭遇意外或者不能夠處理公司的事物的話,就把公司裏他所有的股份轉讓給我,讓我幫忙打理公司。
現在既然我打算等接過葉瑾言這些股份後,再轉手把葉瑾言的這些股份暫時給宋子喬,讓宋子喬幫他來管理公司。
很快我就得到了葉瑾言在公司的所有股份。然後我等宋子喬來看葉瑾言的時候,就準備和他一塊兒去把現在我所得到的股份都暫時轉給宋子喬。
我和宋子喬剛剛走出醫院,迎麵就走來葉瑾言的父母親還有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大約二十出頭,和我年紀應該差不多。我看她和葉瑾言父母那麼親密的樣子,大概就猜出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