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們要是還不知道這黑衣青年是誰,他們也就白在靈武聖宮呆這麼多年了。
“砰!”,“砰!”,“砰!”........
四周賓客全部都跪了下來,三呼。
“參見殿下,殿下聖壽無疆,壽與天齊。”
“參見殿下,殿下聖壽無疆,壽與天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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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沒想到那青年居然還有這樣的背景,怪不得敢來搶親。”
“這一下,樊英父子可是踢到了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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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少主楊帆在靈武聖宮的超然地位,靈武聖宮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麾下強者如雲,高手如雨,就是大元老,在其手下,都隻是一個奴仆,不要說樊英這麼一個聖主元老,就是他們背後的樊家,與之相比,都要遜色不少。
而那瞿家之人,更是已經嚇傻了眼,那個鄉下~賤種,怎麼會有這樣的背景。
還有,你既然有這樣雄厚的背景,你他娘就早說啊,我們怎麼可能還會同意這門婚事,這完全就是坑人嘛。
不僅是瞿家之人,那被禁錮的樊傑,心中的憋屈,同樣也是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他姥姥的,坑人也不是你這麼個坑法吧,本少又不是沒有女人,要是早知道你與那楊帆殿下有這麼雄厚的關係,本少哪會打那瞿芙的主意。
這瞿芙雖然也是億中無一之絕世美人,但這世上比之美麗的,又不是沒有。
以他樊大少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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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海哥他......他說的都是真的,他.......他真的是楊帆殿下的侄兒,我......我不是在做夢吧?”瞿芙大張著小~嘴,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秦海曾與他說過,楊帆跟他爹乃是兄弟,隻是對於此,瞿芙從未相信過,楊帆殿下是何人,那是他們靈武聖宮第一妖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個小小帝尊兄弟。
就在這時........
楊帆森冷的目光一掃那樊英,皮笑肉不笑道,“好!你們樊家真是好的很,欺負人居然欺負到本座侄兒頭上來了,是不是覺得本座也好欺負不成?”
“誤會,殿下,這一切都是誤會.......”豆大的汗珠不斷從樊英的額頭滴落而下,寒暑不侵不知道多少年的他,在楊帆的目光下,似乎那一身雄厚的修為一下子都消失無蹤一般。
那龐大的威壓,甚至有種讓他直麵他家老祖宗之感。
咕嚕嚕........他.......他才多大,才多大.......
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好一個誤會?本座侄媳婦都穿上你那孽子的嫁衣了,你居然跟本座說是誤會?”楊帆眼中寒芒一閃,心中也明白,那樊傑多半是不清楚秦海是他的侄子,可那又如何。
他隻知道自己侄兒受到了天大委屈,被人搶了心愛之人。
“殿下,我.......我.......我.......”樊英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沒有跟樊英過多的廢話,楊帆視線一轉,望向那樊傑,聲音冷漠至極,“念你尚未鑄成大錯,自廢修為,本座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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