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女強人似的妹妹可從——來——沒——有以這幅表情哀求過我啊!
灑家死而無憾了……
頓時,我賭上了做哥♀哥的榮耀,以自己最大的聲音吼出:
「好!!!!!!!!」
(如果是動漫的話想必會先在當前場景震一下,然後整條街道震一下,最後全城震一下。不用感謝我,我叫腦補輔助(酷)。)
桐子:「⊙▽⊙」
路人:「⊙▽⊙」
某隻從天上飛過的小型荒神:「"(oДo*)!」
「呼……呼……桐子……這下你滿意了吧……」
哈哈!雖然肺部空氣不足的感覺很令人難受,但是這下桐子一定會滿意的吧?
我喘著粗氣,擦了擦因為過度用力而冒出來的淚水,朝桐子笑了笑:
「走吧。」
然而我卻並沒有聽到回複。我疑惑地看了桐子一眼,卻發現她一臉呆滯的表情(OДO),指了指我的身後。
誒,我背後有什麼嗎?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轉身一看。
我:「⊙▽⊙好多人啊!」
背後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集結了一大群人,還在那裏竊竊私語,但是幾乎沒有一點聲音——這也是我沒有感覺到的原因之一。
仔細一聽他們說的,我整張臉都綠了。
「你們看你們看!那兩個黑長直長得好像啊!」
「的確……那這樣一來因為孩子而導致的家庭糾紛的可能性也要pass了。」
「看起來她們是姐妹啊……」
「或許那個看起來像姐姐的黑長直的背上的那個不是女兒而是妹妹呢?」
「不是雙胞胎而是三姊妹啊……這樣一說我好像更興奮了……」
「特別是那個最小的黑長直還是隻蘿莉。」
「我也喜歡蘿莉呢!」
「少女才是王道!」
「蘿莉!」
「少女!」
「蘿莉!」
……
——————————
聽著他們的越來越紳士的討論,我氣得發抖。
忽然,我感覺心中冒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這種奇怪的感覺使我不受控製地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那個,米娜桑……請聽我解釋一下……」
非常弱氣而又天真的聲音,簡直令人感覺不可思議——這挑戰我剩餘男性尊嚴的聲音,居然意外的奏效。本來從蟲鳴之聲愈演愈烈的場麵瞬間就被我控製住了。
但是……還是感覺好奇怪啊……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呢?
卻感覺到我的嘴仍然在自顧自地說著:
「那個……人家其實為了咱的妹妹。」
「咱的妹妹醬,其實已經是咱最重要的親人了哦。」
我淡淡一笑,突兀地回憶起了與妹妹相處時的時光。
雖然她總是叫我死狗,變~態,還用看大型不可燃垃圾的目光看著我。但是……但是……
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心底的柔軟與甜蜜。於是我不再抗拒那種神秘的感覺,露出了我目前為止最真心的、溫暖的笑容。
「笨、蛋哥哥……(ba、bakaounijia……)」
我眼前仿佛再次浮現出了妹妹第一次對我表達感謝時的尷尬場景。
「好……好漂亮……」
「聖女的光輝啊……」
「猶如春風般的微笑……」
「嗚嗚……我感覺自己似乎被淨化了……」
「我也是,我好想贖罪啊……」
於是黑壓壓地跪下了一大片。
然而我卻完全沒注意到這種情況。
——因為,我再次陷入到了大危機之中……茅場先生救命啊!
我此刻仍然保持著這種溫柔的眼神,看向了在一旁震驚無比的桐子。
「桐子醬……」
「……嗯?」
桐子無意識地回答道。
「唔!?!!!」
她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秀麗的臉龐再次漲成了一片通紅。人群裏同時也傳來了奇怪的「哢嚓哢嚓」的聲音。
因為——我輕輕地吻上了她。
我沒有任何不規矩的動作,因為這僅僅是愛意的宣泄而已。雖然我不能操控身體,但是它仍然還是遵循著我的潛意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