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昨天晚上,她真的如此狂野,害得他們現在都不分彼此到了這種程度?
“我們、我們……昨天晚上……”即使很難啟口,惟惟還是終於問了出口,“那個了嗎?……”
肖圖靜挑一下眉頭:“什麼那個?你指哪個?”
然後,不等她回答,他又隨著她的目光,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哦,這個呀,是啊,你把我那個了。”回答得很坦然,很接受命運。
惟惟暗自(呻)吟。
果然,兩個人還是做了。
“你、你疼不疼啊?”很羞,惟惟還是硬著頭皮問。
他的心髒不好,幸好,今天早上起來,雖然身上那麼多傷口,他還是活的物體。
還有,他就不能先穿好衣服?雖然,她自己遮著被單。
頓時,肖圖麵露趣味,“有點吧,你昨天晚上,真的……”
真的啥?
她凝大眼睛。
“一逞獸欲的時候,真的挺粗魯的。”想了好久,他才找出適合的詞來形容。
一逞獸欲。
粗魯……
她再迅速掃了一眼他頸子上、鎖骨到胸口的數處紅痕,除了很多抓痕外,也有很多草莓痕。
就是說,她在他身上種了很多草莓。
這些,應該是在被她施暴時咬的吧!
她和他做了,真的做了!老天啊,她該怎麼辦?他們怎麼會發展出這麼複雜的事情?!真是欲哭無淚!
“嗬嗬,嗬嗬,我說,兔兔,咱都大人有大度,當成一夜情,都忘了吧……”她幹笑、再幹笑。
這時候,她不能哭出來,明明錯的人就是她自己!
他的臉拉了下來,不語,凝著她。
她頓感心虛。
許久,他才慢吞吞地回答:“昨天晚上的經過,我都拍下來了。”
拍、拍下來了???
惟惟徹底結舌。
他拍下來幹嘛?沒事偷著樂,偷著欣賞?
他媽的,他真的是第二個陳冠希啊,什麼都要拍!
“我可以去告你性侵。”
但是,緊接著的一句話,讓惟惟差點暈倒。
“兔兔,別這樣嘛,我們和解吧!”惟惟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討好地拉拉他的手臂。
他冷冷地望著她。
“而且,你看,就算事情鬧大了,我也沒什麼積蓄、不動產什麼的可以賠給你!”所以,大人有大量,饒了她吧!
他還是用一種很冷的眼神看著她。
所以,溝通無果?
於是,她開始變得很無恥,“咱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讓我睡一下,也沒什麼關係吧?”而且,開始推卸責任,“昨天晚上,我也是真的醉了嘛,什麼都不記得了!”她就是想不認,他咬她不成?
他不想多說什麼了,幹脆,環胸,冷道:“朱惟惟,你聽著,眼下隻有兩條路讓你選——”
兩條路?
惟惟期盼地盯著他。
有希望、有希望,隻要還有兩條路,人生就還有希望!
“第一要嘛交往,第二要嘛警察局見!”他斬釘截鐵。
他被女朋友睡了沒什麼好講的,但是要是被想吃霸王飯的人給睡了,他不會這麼輕易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