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都沒有!”這回,回答的更幹脆了。
他什麼意思?明明什麼都有!
趙仁誠耐心,“這裏不是都有嗎?”他拿出一個薑。
“放回去!”肖圖轉過身來,聲音冷,視線更冷。
趙仁誠怔住。
頓感難堪。
從來沒人對他這麼不客氣過,而且,嚴格來說,他還是他的上司。
“蛋、青菜、生薑都是我買的,你一樣都不能碰!”肖圖肅嚴著臉,強調。
這是他做人的底線,是他的東西,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趙仁誠關上冰箱,“好,我出去了!”轉身就走。
別人不給他麵子,他自然不想拿熱臉貼人家冷臉。
而且,見過的人多了,沒見過氣度這麼狹窄的人!
……
一頓飯,讓惟惟吃的很想死。
幾個菜。
番茄炒得全糊了,而且鹹的下不了手。
小黃魚沒放薑沒倒黃酒,味道極腥,而且,還鹹的要死。
活得斑節蝦被燙得掉了腦袋,而且,被鹹得翻了蝦眼。
青蟹、野生甲魚等等貴菜,全部都麵目全非,炒的全部都黑焦一片,照舊,鹹到能毒死大象。
惟惟的淚,往心裏流,一桌的人,都逼著吃到煤渣的模樣,果然,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人家,明顯就是在用鹽抗議。
“吃完了嗎?”肖圖放下筷子。
鬆了口氣,趙醫生也放下筷子,一並把女兒的筷子抽走。
女兒是他的寶貝,如果不是礙於當事人,他早就很想讓女兒碰都別碰這些菜。
“誰洗碗?”肖圖問,眼睛卻是盯著惟惟。
仿佛在說,該是你了。
趙醫生買菜,他做菜,她洗碗,天經地義。
惟惟幹笑:“你覺得我強大能單腳獨立幹家務嗎?”不是她懶,而是她擔憂了一晚上,就怕兩個男人一有獨處的機會,肖圖會亂說話。
“醫生說,頭三天要很注意你的腳。”所以,基本上危險期已過,這成不了借口。
呃。
惟惟無語。
“我幫你吧,我們一起。”這回,肖圖居然意外的主動和配合。
呃,他都說成這樣了,她再不去的話,恐怕趙醫生要替她安上懶姑娘的帽子了。
隻要不讓他和趙醫生獨處,讓她幹什麼都行。
為了給趙醫生留個好印象,惟惟勉強著起身。
兩個人到廚房,惟惟在放洗碗水,肖圖扔套著那件芭比娃娃圍裙。
“其實,這件衣服挺適合你的!”惟惟唇角一勾,惡作劇道。
肖圖的唇角也一勾。
“喂,你說我要把你這樣子拍下來放到網上,你會不會成為網絡名人?”惟惟捉狹,眼睛一眨一眨,“芭比圍裙男仆,這標題不錯,可能會比犀利哥還紅哦!”有可能會一夜走紅,很有可能啊!
“怎麼,你想紅?”很詭異,肖圖不怒,反而笑容深了,深到都露出了酒窩。
“我們這種平民,哪有機會啊!”惟惟不自然的拿著泡沫手,壓壓自己的帽沿。
“怎麼不會?鳳姐都能紅,你這‘帶草帽的小尼姑’要對自己有信心。”他安慰她。
帶草帽的小尼姑?惟惟眼角一抽,被他嘲笑的差點崩潰。
靠!她想揍人!
“我覺得吧,芭比圍裙男仆不夠驚悚。”他摸摸下巴,冒似的沉思,最後很誠懇地建議,“也許,芭比圍裙男仆與帶草帽的小尼姑廚房激吻,比較能吸引網民的眼球?”
芭比圍裙男仆與帶草帽的小尼姑廚房激吻?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砰”的一聲,廚房的門突得被拉上。
惟惟愣住了,腦袋一片空白。
就洗個碗,至於關掉廚門嗎?
外麵隔著一道門,趙醫生和小雨奇怪的目光應該也會投射過來吧。
“你想幹什麼?”惟惟整個人都警惕起來。
惟惟正想為了自己人身安全慢慢走過去,去打開廚門,但是,突得被一把拉住:
“來吧,帶草帽的小尼姑,既然你很想紅,那麼,我就成全你吧!”他動作很快,一手扯掉她的大洋帽,露出她修剪的參差不齊快要變成板寸的發,再一手舉高自己手機,迅速按向錄象功能。
惟惟頭腦一片空白之際,俊臉已經無預警的襲來,濃息冷不防的侵入她的口中。
伴隨而來的是眼前一片暈黑的狂熱之吻。
Oh,my God!
芭比圍裙男仆與帶草帽的小尼姑的廚房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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