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用很認真的聲音回答:“對,一隻發了春的野豬,突然跑到我家四處亂嚎,還竄上我的房間、我的床,對我又啃又咬,見我秀色可餐,就起了歹心想對我施暴,我本來想把它抓住,為了自己的清白把它閹了,沒想就被踹成這樣——”陳訴事實。
趙仁誠聽得一頭霧水。
死兔兔,誰對他起了歹心了?誰竄上他的房間、他的床了?明明是他抱她去的,明明是他色誘她,簡直是顛倒是非!
惟惟臉色全黑了。
他還準備讓這隻野豬負責,一起去領結婚證呢!還真是重口味的人獸戀!惟惟恨得差點咬斷牙,才硬忍住沒把後續說出來。
“你是說,你們的屋子裏現在養了一隻野豬?”這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是的話,他會馬上把女兒帶離危險之地。
肖圖的眉頭一挑,不置可否。
幸好,惟惟很強,才沒有中某人的奸計去跳起來為自己辯解,硬忍下這一口氣。
“沒有,那隻野豬現在跑了,我剛才找了它一晚上。”他陰冷冷地笑。
他打了多少的電話?一直是未接狀態。
他走了多少的路?周圍大大小小的公園和街道全部被他走遍,卻一直沒有她的蹤跡。
他守了多久的門?守到十指冰冷,卻是等到依偎相偕回來的身影。
朱惟惟,他忍得下這口氣,他就不姓肖!
“趙醫生,他在和你開玩笑呢。”還沒有意識到事態嚴重的惟惟,非常辛苦的嗬嗬笑。
開玩笑?原來,趙大醫生聽不懂啊,那麼,需要他解釋?很好,他很樂意!他順便很樂意告訴他們——
“趙醫生,你該走了,很晚了!”惟惟笑容可掬的趕緊打斷。
再任兔兔說下去,她不用活了。
“是的,我該走了。”趙仁誠看了一下手表。
他正想告辭。
“趙醫生——”肖圖喊住他。
惟惟整個人都跳起來。
他想幹嘛?不會是——
他、他敢告訴趙醫生,她就是那隻被發情的小野豬,她一定找他拚命!
“所以,我明天不能去上班了。”他想了一下,順便向領導請假。
他明天不上班了,他要專心在家好好想想,他要怎麼報複回來!
趙仁誠臉上黑線好幾根。
因為傷了臉,就要請假?
他從醫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散漫的醫生。
“行,我會幫你和人事部說一下。”趙仁誠冷淡回答。
……
走出了大廈,剛坐入車,正想啟動車,趙仁誠就接到了電話。
“媽,什麼事?”很無奈,他早有預感。
“送惟惟回家了嗎?”母親相當熱情。
“恩。”他故意冷冷淡淡的。
但是。
“仁誠,惟惟這孩子我很滿意,你加把勁!”
果然、果然。
“媽,你誤會了——”他嚴肅起臉。
“我沒誤會!”但是,被母親打斷,“你也知道,媽對你二弟和你妹都很放心,但是惟獨對你放心不下!隻有,你成家了,找到個適合的老婆,媽才會就算死了也能安心!所以,這回你要聽我的!”
死……
自從母親得了腎病後,他最怕這個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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