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衛生巾做什麼?嫌棄毛巾太硬,買過來擦臉嗎?
見她一臉的雷倒與鄙視,怕壞了氣氛,他急忙解釋,“我見衛生間裏用品不多了,如果去補充的話,你的腳又不方便。”他這男人,當的夠細心,表現夠積極吧?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來MC了?”他背後長眼還是沒事亂翻垃圾筒?
昨天晚上在浴室裏,他就知道了。
因為地上有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象會不乘勝追擊之人?
“你的事,我都記的。”他露出溫柔、體貼的笑容。
老天,那笑容好迷人,惟惟又覺得頭很昏,什麼都看不真切了。
窗外,半彎型的月色,馬上變成亮鐺鐺的圓形。
白天還清醒的人,一到夜晚,就變身了狼人。
惟惟覺得,自己逐漸在成狼形中,對眼前的小白兔有種一逞獸欲的衝動!
說是遲,那是快,惟惟撲了過去,她忍不住了,她要把他摧殘到連皮都不剩!
這下,她坐在了他的腰上。
“惟惟,你——”肖圖露出意外的表情。
隻是,迎麵湊上的唇,吻去了他的餘音。
舌與舌在急切的糾纏中,惟惟明知道不行,卻開始象小獸一樣邊狂啃著他,邊扯著他的上衣,一副想將肖圖就地正“辦”的狂熱架勢。
“惟惟,別——”他裝腔作勢地將她那隻往他腿間亂鑽的手按住,“惟惟,你、你再這樣,我們明天就得去領結婚證了!”肖圖急喘著,柔聲提醒她。
終於,終於,小蜘蛛要順利投入他的懷抱了!
結婚證?這三個字,卻象一盆冷水澆到了惟惟身上,把惟惟徹底澆醒了。
她瞪著那隻兔子。
那隻十分陰險、極有手段的兔子。
碰了他,就得結婚?這一切,都荒腔走板的離譜!
馬上察覺到她的變化,肖圖也整個人僵住了。
剛才,不是都挺好的?不是都挺皆大歡喜的?!
“啊!”惟惟尖叫。
肖圖僵僵地坐直了,陰陰地看著她。
所以,大家happy不下來了?
惟惟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左腳落地,打著石膏的右腳拖在地麵上在跑。
快跑!快跑!快跑!
肖圖氣惱地伸手就去抓她,但是,才剛碰到她的衣袖,惟惟已經猛得轉身,出重拳,一拳就揍向他的眼窩。
嗚!要命,野蠻女!
肖圖痛捂住受傷的眼睛。
也不管身後的慘況,惟惟穿著拖鞋就迅速地跑出了屋子。她迅速的下樓,迅速的掏出身上僅有的手機,迅速的撥號,對方才一接起,惟惟就迅速地急喊:
“趙醫生,你快點來!”
不同與她的慌張,手機那頭的人,先花了幾秒的時間,才沉穩回答,“朱小姐,什麼事?”
“你、你快來,我現在需要你!”她必須馬上見到趙醫生,她必須確定,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她怎麼可能對兔兔有感覺?她怎麼可能荒繆到差點奸了兔兔?
“朱小姐,我現在還在看診,等過會兒再說,可以嗎?”趙醫生客客氣氣。
今天掛診的病人很多,就算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他還在加班加點中。
“不,你馬上來,我需要你!”惟惟死也不答應。
她現在必須馬上見到他,確定自己的一顆心,還係在趙醫生身上跳動!
趙醫生很不悅,忍著耐心,“朱小姐,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找我有什麼急事嗎?”他必須衡量,是她的事情比較重要,還是等了他一下午的病人比較重要。
“你必須對我的腿負責,我的腿現在很痛,痛死了!”靈機一動,惟惟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