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以前認識的白斬雞兔兔?
這幾塊“小肉丁”,讓她全身的熱度蔓延焚燒。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過來,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擠了洗頭液在手上,幫她揉洗。
這樣近距離看著他,發現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長,細揚到象兩扇優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紅潤誘人、菱線分明,至於觸感——
惟惟口幹舌燥,為免自己獸性大發,惟惟趕緊轉移目標,這次,她見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顯象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髒手術遺留下來的。
“惟惟,你有過幾次性經驗?”他一邊幫她仔細地衝洗,一邊狀似閑扯般問。
惟惟好勉強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有,隻是想問問,性是什麼滋味。”他態度還是平平。
性、性是什麼滋味?她怎麼知道啊!就算是家人,這樣的話題也太勁爆了吧?
幾乎有幾分鍾的時間,兩個人都不語,惟惟隻是戒備的緊盯著他。
直到洗好了,肖圖幫她包裹上幹燥的毛巾,扶她坐起來,然後,很君子的拿來一條浴巾,幫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體了,惟惟徹底鬆了口氣。
隻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靜靜地說。
惟惟差點驚掉下巴。
請問,他這句話,和上一句話,是有連貫的嗎?
“你願不願意當我老師?”肖圖又靜問。
整人的吧!
惟惟被問得整個人肩膀發顫,更可恥的是,這麼曖昧的空間裏,她下身更潮熱了。
“人生也許隻有短短幾年了,如果會離開,那麼離開前,我想什麼都試試,不能有遺憾。”他的細眸露出淡淡笑意,帶著淺淺的憂傷。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著毛巾,單腳朝後連跳了好幾下。
“我、我不願意!”太可怕了,空氣更悶了,她身體好熱。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提早進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
“沒關係,我也隻是問問。”他聳聳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樣子。
他滾動的喉結,好迷人!
惟惟覺得自己差點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單腳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後,為免自己獸性大發,她直接鎖上房門,靠著門,連喘籲籲。
怎麼辦,她整個人好熱,很想很想把兔兔給——
辦了。
怕自己噴鼻血,惟惟沮喪地把自己撲倒在床上。
她不會、她不會,對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來感覺了?
她頓覺得晴天霹靂、烏雲罩頂,有一生全毀了的崩潰感。
老天,殺了她吧!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精神紊亂了!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饑不擇食了!
……
小蜘蛛精爬進了網裏,小兔子繼續在旁邊耐心等待。
惟惟房門緊鎖,就連屋燈也熄滅了,肖圖知道,獨自的夜晚,又將好漫長。
他起身,開始整理客廳。
惟惟的腳受傷了,未來,他要多幹一點家務。
他把盛過兩杯飲品的玻璃杯收進廚房,自己那杯碰也沒碰的可樂,一並倒入洗槽,開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細。
然後,幹完所有家務,肖圖回房,也關上門。
拿了塊毛毯鋪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後,開始——
他仰著身,舉著腿,空踩著雙腿,象蹬自行車般。
做了一會兒。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盡力向上縮起,到最高點時,徹底收縮腹直肌一秒鍾,然後徐徐下垂小腿,直到完全伸直。
再接著……
這幾種運動,全部都是訓練腹肌,雖然以他的身體不能有過量的運動量,但是,再加上每天步行兩三個小時,足夠增強自己的體魄。
盡全力能練出稍微能入她眼的身材。
肖圖又做了一會兒,已經大汗淋漓。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但是,隻響了一聲,就沒有了聲響。
肖圖抹抹汗,暫時休息,因為他知道,是誰來電。
於是,他回撥過去。
“哥,我識相吧,怎麼感激我?”手機裏,果然是希希愉快的聲音。
他不語,唇卻微揚。
“唉,我還以為你沒空接電話呢!看來,可樂加味精等於春.藥的說法,根本是胡扯——”希希好失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