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這花家的大小姐大家幾乎都認識,給人的影響中雖然能鬧一點,愛搗蛋,但是沒出格到如此地步啊,傳聞花家的教育還是很森嚴的,縱然是這事真的發生了,也不會被大肆的宣傳出來,對自身的影響多不好啊,有些和花家關係好的已經摸出手機撥過去了。
甭管別人如何理解,花莫離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需愛的就是這個效果,你慕容家全家來江寧看準姑爺來了!蔣家動不動就打個親情牌,偶爾還玩個母女齊上陣,林家更是不得了,老爺子都出場呐喊呢,這秦慕瑤借著領導的身份在謀私,無論你們有多牛,姐就一招,這殺手鐧足夠你們這些人消化了。
“我說你有話好好說,怎麼又說這話?”葉天這是第二次遭遇花莫離這種“待遇”了,恨不得找個地方鑽擠進去,這地方可不是一般地方,不但人特別多,還有幹媽也在呢,就是傷了誰的心也不能讓幹媽傷心啊,“小魔女”真是害死我了。
“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實話實話嗎?你不要我也就算了,難道你想孩子一出生就沒父親嗎?我沒想過要你負責,我也用不找你負責,但是我總不能剝奪孩子見父親的權力吧!”花莫離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完全就是一副被拋棄的心酸樣子,不由的人不相信。
來來往往的忽視都開始對葉天指指點點,雖然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麼,但是能肯定沒說什麼好話,葉天此刻在她們嚴重已經不是一個需要照顧的病人了,而是語言攻擊的靶子了,在場的很大一部分女人也都開始用特別鄙視的眼神看著葉天,有些甚至狠狠的瞪了葉天一眼,不得不說花莫離博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同情,更有甚者過來勸慰著花莫離,在旁邊一味的開導。
人都說活著就是從這個坑裏剛爬出來,再一個不小心掉到另外一個坑裏,一直掉,一直爬,如此反複到死忙,絕大部分人還在坑裏,相比之下,葉天簡直慘到家了,光就花大小姐這坑他第一次還沒爬上來呢,人家就開始填坑了,要活活把他埋掉呢!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這個時候要是再解釋,那人們會更加的相信,隻能沉默著。
“有孩子了能怎麼樣?這個社會這類事件多的是,這種自願送上門的人也多了去了,出了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別人,這裏是醫院,病人都需要安靜,你們的事情請等到他出院了你們私下去解決好嗎?”不知什麼時候,林青竹也出現在了這裏,她今天早上就聽說了這件事情了,回家後喋喋不休的讓爺爺查查葉天在來江寧之前到底在哪裏,爺爺拗不過,隻好告訴她實情,前兩月葉天還在非洲執行任務呢,小魔女在江寧呢,這純粹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別人都還蒙在鼓裏,隻有她一個人清楚,但是她也知道幫著解釋也沒用,華夏人什麼都匱乏,但是同情心卻到處泛濫,泛濫到街邊的那些乞討的老頭老太太越來越多了,從兜裏掏錢施舍的人大多都是青年年女,和那些普通收入階層的人,可是乞討者往往家裏都有幾套房子,你要真說同情有罪嗎,其實沒有,社會需要同情弱者,需要同情一部分需要幫助的人,但是目標定位要明確,不是每一個貌似很可憐的人都需要同情,這年頭假冒的往往把最正版的給擠兌的無處可去。
“咳咳,我現在心裏恨沉重,都不知道O型血夠不夠了!”葉天別的本事或許在非凡的人才麵前可以說是一般變化,但是他的扯淡神功可是真正的無可匹敵,果然,葉天這話一出,還對他指指點點的人把目光都投在手術室門口。
“你說這孩子啊,現在可怎麼辦啊,我都擔心死了!”還是那對在車子上偷偷關注葉天的男女,兩人麵色有些緊張的站在人群後麵交談著。
“這孩子我問過,這傷勢沒什麼問題,最多明天又活蹦亂跳的!”男的出聲安慰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這些女生,到底要怎麼辦,這一算都五個了,到時候我們怎麼安排啊!”女人一臉的慈愛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