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一聽樂了,這感情是一對小情侶啊,兩人吵架慪氣呢,不過這小妞這玩笑開錯地方了,這些小混子搭訕不上妹紙到處找呢,你還自己貼上去了,現在的孩子有時候真是思維太簡單了點。
“甭廢話了,過來跟哥走!”野狼的“小弟”開始蠢蠢欲動了,不停的在催促野狼,虎哥今天晚上有了一個極品美女,正糾結著呢,就有尤物送上門來,老天待我野狼不薄啊。
林青竹依然走了過去,葉天鬱悶了,腦袋讓門縫夾了,還是怎麼了,往火坑裏跳啊,裏麵的那個還沒救出來呢,你再陷進去我不是齊天大聖,沒有三頭六臂啊!
林青竹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了野狼的前麵,距離四十公分的地方麵對野狼站定了,野狼借著燈光一看,何止是尤物啊,這都不是我野狼的語言詞彙能形容出來的了,反正簡單的說就是隻要我野狼今天能搞她一次,就算死了也值。
林青竹看著野狼突然笑了,就這一笑,猶如春風沐浴吹來,和煦眼光照耀,野狼心裏那個舒坦啊,聞著林青竹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甚至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啊!”下一刻,還在陶醉中的野狼早已立正的“小弟”受到了猛烈的襲擊,瞬間軟綿綿的垂了下去,瞬間傳來的劇痛讓野狼差點昏死過去,躬著身子雙手捂住“小弟”不停的慘叫,林青竹這妮子狠著呢,典型趁你病要你命的主,拎起旁邊的啤酒瓶就狠狠的砸在了野狼的腦袋上,“鐺”一下,瓶子沒破,頭沒破!再來一下!
“砰”瓶子碎裂,野狼的頭還好好的,沒破?這麼有質量的頭,林青竹這妮子骨子裏是個很瘋狂的女生,一看瓶子破了人頭還沒破,立刻左右手各抓起一個沒打開的酒瓶狠勁砸了下去。
“碰!”滿酒的瓶子破了,啤酒全都關緊野狼的脖子裏去了,可他的頭依舊好好的,林青竹還就不相信了,雙手緊握另外一個瓶子用了吃奶的勁到狠砸了下去。
“碰!”瓶子又破了,野狼的頭始終好好的,這頭什麼質量啊,以前練習過鐵頭功?旁邊的人都開始有點納悶了,這都四瓶子下去了,混子的頭居然好好的,莫不是經常被人爆頭練出功夫了。
居然還沒破,林青竹左右一看,地上一個被葉天打殘的混子手裏有棒球棍,一把拿過來,朝著野狼的頭上狠狠的又來了兩下。
“梆梆!”終於,野狼的鐵頭被開瓢了,血酒混合液體流了出來,野狼這才從“小弟”的劇痛中醒過來,頭都被這小妞給爆了,媽的以後還怎麼混,隨即一腳踹中了林青竹。
“啊!”林青竹沒想到這混子居然能這麼快緩過氣來,以前爺爺不是說這是女子防狼術裏麵最厲害的嗎,最起碼也要讓他痛個七八分鍾呢,沒想到這麼快,被人家一腳踹飛了。
混子不但打男人,女人同樣也不放過,更何況是一個讓自己出血丟人的女人,野狼拿起一個酒瓶摔成兩半,握著一半就朝著林青竹的臉頰刺來,此時的林青竹已經在牆角上了,沒地方躲避了,那半截酒瓶在她的瞳孔中無限放大。
葉天剛開始看那混子被林青竹給搞悲催了,心裏還樂呢,剛一回頭發現這小妞沒了,這混子朝那個角落衝過去了,直覺告訴他這妮子被野狼踹飛了,把人家混子的給爆頭了,人家緩過氣能放過你嗎,隨即狠狠一腳踹飛身邊的小混子,淩空躍起一拳砸向那個手握半截瓶子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