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一邊洗澡,一邊歎息,這叫什麼事啊,喝個酒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沾染上一個京城的權貴公子,惹就惹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怕什麼麻煩,但可惡的是這女人居然還霸占了他的床,還是自己的新床,這裏唯一的一張床,這就令他心裏很不爽,雖然是自己帶回來的女人,那都是迫於無奈啊,蛋疼啊!
葉天剛洗完澡到客廳,就聽見臥室內的女人在叫,“水,水!”雖然聲音特別的小,一般人根本聽不見,但是葉天卻非常人,受過特種訓練的他無奈的倒了一杯開水端了進去,放子桌子上崗打算退出去時被女人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你還算是個正常男人嗎?”葉天被澆滅的火再次燒了上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加上喝了一點小酒,葉天本來就克製的很辛苦,豈料床上的女人來了這麼一句,下半身那活兒已經再次立正了。
此時床上的木子晴已不是那麼醉的不堪,而是那微醉的美眸直勾勾的望著葉天,進一步的挑戰著葉天的耐性,那淺醉的模樣隻要是個男人就會蠢蠢欲動,葉天實在是經受不起這樣赤果果的誘惑,神勇的軀體高高的揚起,將休閑褲撐起一個蒙古包。
“你剛說什麼?”葉天的內心的欲火快到了燃燒的邊緣。
“我說,你還算個正常男人嗎?”木子晴再次重複了一遍。
處於男人的自尊,葉天一下子火了,騰的竄上床,把木子晴按在身下,定定看著木子晴誘人的麵孔,一字一頓的說:“你再說一遍?”這男人被燒壞腦子了,同樣的話又來了。
“說十遍也是你還算個正常的男人嗎?”木子晴的聲調突然提高了八度,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而非赤果果的誘惑了,葉天是個性情男人,誘惑或許可以抗拒,但那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但是挑釁,絕非一個作為優秀軍人的男人可以容忍的,何況現在是一個漂亮妖嬈的女人在誘惑加挑釁,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已經是男人和女人尊嚴的戰爭了,作為一個軍人,應當身先士卒,死不足惜。
黑色的連衣裙被撕成一片一片的飄落在了地上,連那絲襪也不能幸免,葉天狂野的時候,身下的女人不但沒有一絲的驚恐,反而有著一絲竊喜和羞澀,完全一副陰謀得逞的姿態。
直到被剝成一條小白羊的時候,木子晴才有一絲的恐慌從眼中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