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市長伍懷嶽表揚自己,鄭為民還是有點受寵若驚,趕緊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感謝市長的誇獎,其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在玉嶺鎮出了這種事,我這個鎮長真是心裏有愧呀,希望市長多多批評。”見鄭為民很謙虛,伍懷嶽不覺皺了皺眉,笑道:“小鄭,你就別謙虛了,這件事你是出了大力的,連華省長都表揚你啊,小鄭啊,這件事關係重大,其實北島藥業在不在你們鎮設企業那是次要的,關鍵問題不在這裏,這涉及的問道很複雜。”
說到這裏,伍懷嶽想急著聽到竊聽器裏的內容,聽完音頻之後,自己還有話要跟鄭為民交待,於是直接說道:“為民啊,把竊聽器打開聽聽,我看這幫島國人到底想幹啥。”
鄭為民和喬東平對視了一眼,見後者點了點頭,他這才趕緊從包裏拿出了那枚如黑寶石般晶瑩剔透的全封閉紐扣式竊聽器,然後拿出感應耳機,輕輕在感應開關上按了幾下,然後放進自己耳朵裏試了試,感覺差不多之後,這才走到伍懷嶽跟前,幫伍懷嶽把耳機放進了他的耳孔裏。
市長伍懷嶽坐在沙發上,手扶著耳機,眯著眼仔細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內容的深入,伍懷嶽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這幫島國人這樣陰謀狡猾。
如果不是今晚親耳朵聽到竊聽器裏麵用華夏語翻譯過來的幾個島國人的對話內幕,他壓要也不相信,在華夏有人能找到北島藥業對華夏展開的百年計劃大陰謀的證據。聽完之後,伍懷嶽似乎陷入了沉思。
見伍懷嶽好半天沒說話,喬東平和鄭為民知道他在思考,兩人坐在沙發上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敢開口打擾他,辦公室此刻安靜異常,連三人粗重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等了好半天,伍懷嶽終於從凝思中回過神來。
“東平啊,這事不聽不知道,一聽著實嚇一跳,幸虧我們發現的及時,不然真的要出大事,島國人心機太深了,隅居海鳥,危機感很強,幾百年了,一直亡我華夏之心不死啊。”伍懷嶽看了喬東平一眼,說話之時,心情有些激動,伸出食指在麵前的玻璃茶幾上咬牙狠狠地敲打了幾下。
“是啊,市長,我說呢,他們投資華夏怎麼會這麼大的手筆,投資一家企業,出手就是幾百億,如果不是政府有預謀的支持,全世界有幾家企業敢這樣投資,一點風險意識都沒有,想著也不可能呀。”喬東平氣憤的搖了搖頭,鼻子裏哼哼兩聲,顯得鄙視和不可思議。
鄭為民坐在一邊看著兩位領導對話,沒有輕易去插嘴,而是拿起市長伍懷嶽的水杯給他添滿水,又給縣委書記喬東平用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然後,坐到沙發上,繼續凝神聽兩位領導談話,他想聽聽市長伍懷嶽話裏的意思。
“伍市長,你看有這個竊聽器裏的音頻,也算是一條強有力的證據了,能不能對北島藥業采取強硬措施,進行搜查,或是對他們直接進行起訴。”喬東平見市長伍懷嶽一邊用手捋著自己日漸稀鬆夾雜著絲許白發的頭發,一邊低眉微閉著眼睛作沉思狀,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