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終於在馬金水一家的心事重重中吃完,小玉幫著她娘收拾鍋碗瓢盆,小玉她娘給鄭為民收拾床鋪。
馬會計家的條件和其他村民比,不算好也不算差,前後兩間紅磚房,前房是正房,兩間臥室,外帶一件低矮的廚房,後房也有兩間臥室,中間是是個封閉的院牆,廚房在後院裏邊,與正房相通,廁所在院子外麵,與院子有門相通。
馬會計夫妻住在正房靠東邊的臥室,另一間靠西邊的臥室沒有住人,放著鋤頭,鐵鍬,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農具。
鄭為民本想到住這間靠西邊的臥室,一看裏麵全部是農具用品之類,搬起來實在是麻煩,也就沒吭聲,反正自己在夜晚的聽覺特別敏感,隻要有一點動靜,瞬間就能捕捉到,見小玉她娘把自己安排在後房,鄭為民也默認了。
倒是馬小玉微微有些臉紅,後房裏隻有她和鄭為民兩個人,自己一個標準的性鹹清純美女,鄭為民又是十足的人見人家的優秀帥哥,妙齡花季,青春年少之時,怎麼不讓自己想入菲菲。
見她娘非要這樣安排,馬小玉也沒有意見,因為她對鄭為民的印像很好,知道他的人品沒的說,內心十分的信任鄭為民,所以也不存在孤男寡女的安全問題,倒是馬小玉對鄭為民,內心隱隱約約有種懷春的感覺。
等一切安排好後,鄭為民和馬會計一家人聊了一會兒天,這才騎著摩托車到自己的住處把洗漱用具來了過來。
山村的夜晚,夜色濃的像墨汁,化不開,揮不去,籠罩著山村的角角落落,窒息的讓人恐怖,山裏的農民整天為生計勞累,就算有城裏的娛樂,也沒有精力和金錢去消遣,更何況娛樂像遠方城裏隱隱約約輝煌的燈火,可望不可及。
勞乏了一天的人們,早早的上床進入了夢鄉,各種不知名的蟲鳴聲,汪汪的狗叫聲和偶爾從山上傳來的財狼嗚嗷的吼叫聲,此起彼伏響起來,除此之外,除了風聲還是風聲。
此時,誰也不知道,在牛背村村支書賴寶林的家裏,四個男人正在一間臥室裏竊竊私語,
“支書,很可能,金水已經把村裏我們幾個的內幕已經告訴姓鄭的那小子了,怎麼辦?”村主任李二狗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看著支書賴寶林問道。
“媽的,老子早就知道馬金水這老東西會壞了我們的事,真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把消息透露給姓鄭的那小子,太不是東西,真是活膩了。”支書賴寶林把手中未點燃的煙,用手使勁擰碎狠狠地砸在地上。
村治保主任肖愛鬆見支書賴寶林把自己遞給他的,那支未點燃的煙給擰碎了,趕緊再次遞了一根軟中華上去:“支書,你消消氣,收拾馬金水那老東西我們有的是辦法,隻要肻花錢,到鎮裏雇個兄弟簡單的很。”
肖愛鬆用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哢嚓的動作,然後,似笑非笑拿起桌上的液體打火起機給賴寶林點燃。
“支書,我覺得做掉馬金水很容易,不過。”說到這裏,尖嘴猴腮的宣傳委員李旺打住了嘴,欲說又止的樣子。
賴寶林白了李旺一眼,罵道:“李旺,他媽的逼,說個話吞吞吐吐,又屁快放,咱四個人誰的屁股都不幹淨,在這個節骨眼上,有話就直說,別他媽有主意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