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誰,都希望自己能夠多多地掙錢,但誰都不希望自己掙了錢心裏不踏實。拜金主義者把錢看得高於一切,他們不但兩眼隻跟著錢轉,就連靈魂也是用錢堆砌起來的。
錢,既可以載譽也可以毀譽
世間的一切事物都是在不斷的運動中發展變化的,人們的思維也一樣。不管在什麼歲月,不論是誰,也不論心裏究竟想沒想錢,反正是不敢在眾人麵前提“錢”字,生怕因為提了錢,冷不丁被人嗤之以鼻,嚴重了還要說成是肮髒的,是資產階級、資本家。又是曾幾何時,這種觀念竟受到了新思維的有力挑戰,國人開始對錢產生了真正的理性的認識——錢,既可以毀譽,也可以載譽。現代的社會,人們不但可以談錢,而且還被鼓勵多多掙錢。
那麼,錢是什麼東西?拜金主義者認為,錢是萬能的東西,要把錢看作像什麼東西,錢就是什麼東西。拜金主義者把錢看得高於一切,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他們不但兩眼隻跟著錢轉,就連靈魂也是用錢堆砌起來的。所以,像這一類型的人,一旦沒了錢,就和死沒什麼兩樣的了。而現實主義者對錢的看法卻不乏實實在在的人欲觀。現實主義者認為,錢不是萬能的,但沒了錢卻萬萬不能。就看你怎麼來錢和怎麼玩手中的錢。
蘇學文在《中國人打敗中國人》一書中指出:“有了錢可以辦好事,搞事業,支持教育,救助災民……有了錢也容易辦壞事,賭博、嫖娼、揮霍、雇殺手……沒錢可以爭取辦好事,但很難、很不易;沒錢最易辦壞事,窮瘋了逼瘋了,到時候就會去拚命,去害人。錢,使你認識爹和娘;錢,也使你不認爹和娘。……國家也是這樣,“窮了咫尺冷眼看,富了萬裏有遠親。”錢,無論對於個人,還是對一個群體,都充滿了不可抗拒的誘惑力。誰如果不承認錢對自己有誘惑力,誰就不是實實在在的人;誰如果把錢看成能使鬼推磨的萬能之物,誰就丟失了實實在在做人的起碼尊嚴。
由此看來,錢是一個既可怕又不可怕的字眼。關鍵要看你手中的錢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花的。錢來得幹幹淨淨、利利索索,自然可以說是多多益善;錢來得不幹不淨、不明不白,這樣的錢掙得越多心裏越虧。在錢欲麵前,就看你的天平是往哪邊傾斜。應該說,掙虧心錢決不會是實在人所擁有的錢欲觀。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常常可以聽到一些人用“仁”、“義”並存的諸如“你吃飯,我喝湯”或“你吃肉,我啃骨頭”之類的話來和有錢人侃錢。若不細推敲,真以為他們真會做人了。其實,我倒以為這種人才是最值得人們去提防的。他之所以這樣和你說話,其心中絕對沒少算計你兜裏所裝的錢數。真正的目的不過是一麵用恭維的形式來瓦解你對他的提防;另一方麵是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難挨的對金錢崇拜的欲望。
當然,話得分兩頭說,至於錢欲問題,還得看人的工作性質和環境來說話。假如你是一個公司雇員,你就該安分守己,眼睛千萬別往老板的銀庫裏斜,那裏有多少錢,都不是你的。假如你是公司老板,掌握著金錢的生殺大權,那麼你是想當一個不折不扣的奸商,還是想當一個地地道道的善商,二者的不同結果就無需挑明了。
再者,從國家利益和個人的利益的相輔相成這個實際想法著眼,相信大多數的人都會持兩者兼顧的觀點。不錯,誰都會從心裏承認希望自己能夠多多地掙錢,但誰也都不希望自己掙了錢心裏不踏實。善良的人當然願意將自己之富基於國家富強之下。相比之下,拜金者全無此境界,他們根本不顧國家乃至他人的利益,在他們思想裏,地位和榮譽本就應該是用金錢堆出來的,沒了金錢或隻有很少的金錢,這對他們來講簡直是人生的末路!對於這種人,我們似乎還可以贈予這樣一個詞語評價,那就是:金錢的奴隸!
錢這玩意兒,說它多好有多好,說它多壞有多壞。因為錢,這個世界上兩種極端的生存觀永遠也不會消寂,一種是為了錢可以不要命,另一種是因將錢視為醜惡的代名詞,而見錢色變。我以為,這兩種極端都不符合實在人的“玩錢規則”。“可為錢喜,不為錢奢;可為窮悲,不為窮惡。”實在人,足可以此為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