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林巧就出了院。回到家,發現有屋子裏似乎有些什麼東西不見了,林巧左看一下,左看一下,但是具體又想不起來。
林媽媽見她表情怪怪的,問:“家裏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好累。”
“那就再去睡會兒吧,你爸爸在國外忙,回不來,剛剛還在電話那邊問你怎麼樣了呢,我都不敢告訴他。好了,媽媽去給你煮麵。好了叫你。”
林巧走回房裏關上門,但是突然又不想睡了,打開房門想到客廳打些水喝,可是就在這時她聽到林媽媽大聲地對電話另一頭說道:“把姓於的所有前科全給我調出來,另外最近幾個起訴他們家的案子也給我安排了,我親自上手。我天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我不管,這麼多年我忍了,他女兒的媽媽死了,我女兒的爸爸不一樣也死了麼,沒想到他慫恿他女兒居然把我們家巧巧害得差一點兒沒有命。我本不是個愛記仇的人,可是我不出手,他們家當我天槿沒有脾氣了。”
“另外他女兒於思思那件命案也交給我吧,秦渝是為了保護我女兒,我不會讓人家白白受了冤。”
啪,林巧手裏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命案,思思,秦渝,爸爸……”
林巧總算明白了,思思這麼些年來不過是呆在她身邊尋機會報仇的,哦不,應該是最近才要報仇的。難怪最近她總會覺得思思有時候,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即有恨,又有不舍。曾經她說過,她的爸爸告訴她,媽媽是被一個胸口有一個痣的女律師給害死的,她要是遇到那家人,一定不會放過。
當時林巧還笑說:“怎麼辦,我媽媽也是律師,而且不巧胸口的地方也有一個小痣,你是不是也不會放過我?唉呀,我吃過你做的飯呢,你不會在裏麵下毒吧?”
還有秦渝,他原來是為了保護。所以那天他說的那一句我走了,並拉走於思思。他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拉走於思思,不讓她知道事情的真象,或是不想讓於思思傷害她。而不是分手的意思。
她真是笨,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至於爸爸,從哪天年開始爸爸就沒再回家過年了,雖然每年她會收到一筆來自國外的彙款,收到從國外寄回來的卡片,可是卻聽不到爸爸的電話。每次媽媽都說,“你爸爸在國外呢,時差不對,每次給我打電話呀,你都睡得跟小豬一樣。”
現在想來,不會每次爸爸打電話她都剛剛睡了吧,就算是時差,可是她生日的時候呢,一個好爸爸應該會把女兒的生日時常記住的吧,他應該老早就會把那一天空檔出來,專門給她打電話的吧。
“媽媽……爸爸,嗚,爸爸早就……”
“死了十年了。”知道瞞不住女兒了,林媽媽索性說了出來,“你爸爛好人一個,當年本來是要去救於太太的,結果被於威仁早就裝好的炸藥炸死了,屍骨無存。於太太也是一樣。”
“那思思呢?”
“於思思說來也可憐,被自己的父親利用了。那個傻孩子,本來是要來殺我或是你的吧,我不在的時候她給你的做的飯菜裏麵,有導致大腦分泌物增多,從而一直走不出幻想的成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自殺了。隻是可憐了當天一直和她一起回家的秦渝。因為他是最後一個見過於思思的,所以被於威仁上告為故意殺人。”
“55555555”
林媽媽抱住哭得死去活來的林巧,嗓子也有些啞了,她拍著林巧的背說道:“沒事,秦渝是個好孩子,我問過周邊的證人,手裏還有一卷於思思生前寄給你的錄音可為秦渝洗清一切的,秦渝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