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異變,讓霍之柔和元博瀚都驚訝得長大了嘴巴,世間萬物,真是有很多事情都說不清楚的。
直到鳳和凰都消失不見了,元博瀚才緊張地抓著霍之柔的肩膀,對著霍之柔問道:“柔兒,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問話,搖搖頭,說道:“沒有。”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回答,嘴角咧開了,隨後用力地將霍之柔抱在懷裏,這個女人,是他一輩子的寶貝。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激動的模樣,她也喜極而泣,夏族的詛咒真的解除了嗎?她有點不相信,她沙啞的聲音對著元博瀚問道:“博瀚,我們真的都沒事了?”
“嗯,恐怕就是如此的!”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頭。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眼淚似乎不要錢地流了下來。
在下麵的元音看著兩個人的舉動,她的淚水也是流了下來,夏族的詛咒隻有真心相愛,而且這份愛沒有一絲雜念的人才能在一起,而如今,當家和夫人這份愛,能經受住這次的考驗,讓她心裏很是高興,當家,您終於找到了一個真正值得您愛的女人了!
元音跪了下來,不僅僅是元音,周圍的侍衛也是跪了下來。
“奴婢恭喜當家、恭喜夫人!”
元音的話一落下,周圍的侍衛也是異口同聲地叫道。
站立不安的農夫看著周圍的人都跪在一起,他摸了摸腦袋,隨即也跟在跪下。
元博瀚和霍之柔聽到元音和侍衛的聲音,兩個人回過神。
元博瀚摸著霍之柔的腦袋,對著霍之柔說道:“我們回家吧!我們還沒有洞房花燭夜呢!”
霍之柔本來聽到元博瀚的第一句話有些感動,正想點頭,可是聽到元博瀚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手錘了一下元博瀚的肩膀,沒好氣地說道:“你就想著洞房花燭夜!”
“那是,我早就想了!”元博瀚臉皮厚地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瞬間有些哭笑不得,她白了元博瀚一眼,隨即快步地下了祭壇。
“唉!夫人,你等等為夫!”元博瀚看著霍之柔惱羞成怒地離去,他立刻追趕在霍之柔的身上。
霍之柔撇嘴,這個壞男人!
元音笑著走到霍之柔的身邊,“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當家惹您生氣了?”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她當然不會告訴元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隨即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夫君最近吃肉太多了,所以從今晚還是,該出俗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額頭上冒出一排排黑線,而元音眉頭一皺,當家吃肉太多了?沒有吧?這段時間當家不是一直吃素的嗎?說給姑奶奶祈福?
霍之柔看著元音一頭霧水的模樣,她當然不想多解釋,看了看天色,她說道:“走吧,我們該離開了,早點回家!”
霍之柔的最後一句話讓元博瀚臉上的笑容再次浮現,他點頭附和地說道:“對!我們早點回家!回家比較好!”
霍之柔一聽元博瀚的話語,翻了白眼,好二的夫君啊!
解決了詛咒之後,一行人心裏沒有了負擔,感覺腳步也變得輕盈了起來,出去的時候,用的時間比剛才進來的時候還短。
當然,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候,而元音之前答應了農夫幫忙看他孩子的病,加上如今天夜已經晚了,於是一行人打算留在農夫所在的村子裏。
農夫的孩子是中了瘴氣,毒性比較強,元音給了農夫解毒的藥丸並告知他使用的辦法。
農夫再給孩子服用了一顆藥丸,病情恢複不錯,他感激地跪在地上,當天晚上,農夫為了感激,殺了家裏唯一的母雞還有兩隻公雞給霍之柔和元博瀚他們當晚膳。
翌日,元博瀚他們離去的時候,偷偷將一錠銀子塞到孩子的衣服裏麵,隨後出發返回杭州。
等到農夫發現銀子的時候,元博瀚他們已經走了好遠。
農夫臉上流淚滿麵,朝著元博瀚和霍之柔離去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元博瀚抱著霍之柔,看著在他懷裏假寐的霍之柔,時不時啄她幾下。
霍之柔感覺到元博瀚的小動作,好笑不已,嬌嗔地瞪著他,“別鬧了!”
元博瀚抱著霍之柔,“柔兒,什麼時候才回到杭州呢?我真想我們兩個人長上翅膀,然後就這樣飛回去。”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傻啊,你又不是鳥,是人!”
“誰叫為夫如此期待和娘子的洞房花燭夜呢!”元博瀚臉上露出壞笑的表情。
霍之柔看到元博瀚這個模樣,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收了這個妖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