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解決了!”元音恭敬地說道。
“嗯,下去休息吧。”元博瀚擺手道。
“當家,奴婢覺得奇怪,暗處明明有人監視著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而暗地裏的那些家夥才是最危險的,為什麼他們看著我們屠殺他們的人,卻沒有出現呢?”難得聰明的元音這一次犯糊塗起來。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臉上露出輕笑,隨即對著她說道:“想知道答案,明天你就知道了!”
元音:“……”
而此時,在西遼皇宮裏麵,安文昌一臉灰白地跪在地上,赫連冠宇一言不發,手中拿著一本書不說話。
安文昌從叫進皇宮的時候,他便知道,他的算計被赫連冠宇知道了,他此時隻有一個念頭,隻希望他派過去的人已經解決了元博瀚和霍之柔,就算是他被赫連冠宇殺了,他也甘心。
赫連冠宇在安文昌來之後,就讓他跪在地上,晾著他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到大殿裏麵冒出一個黑衣人,恭敬地朝著赫連冠宇行禮,“主子!”
“事情如何了?”赫連冠宇的姿勢不變,淡淡的聲音說道。
黑衣人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隨即恭敬地說道:“他們聯合住在客棧的百姓將士兵全都殺了!”
安文昌聽到這個黑衣人的話語,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眼裏盡是驚恐的目光,怎麼可能?他們西遼的百姓怎麼聯合元門的人,將他們的士兵給殺了!
這對安文昌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赫連冠宇冷笑,“具體說來!”
黑衣人聽到赫連冠宇的命令,將事情的始末道了出來,在暗處監視的他們因為距離不近,並沒有聞到元音散發的毒藥,此時的他們還不明白,他們的西遼百姓怎麼會攻擊起士兵,要知道,一般百姓看到士兵都是很畏懼的,除非是逼到了極點,而此時在他們這些暗衛的眼裏,今晚的士兵行為太囂張,才會激起了民憤。
而安文昌聽到黑衣人的話語,臉色立刻一陣青一陣白起來,他竟然派過去這樣一群廢物,沒有殺了敵人,反而給自己的人給殺了!
赫連冠宇眼裏劃過陰翳的目光,看著安文昌臉上羞憤的目光,重重地將手中的書本砸到桌上,“安文昌,本王讓你當將軍,是讓你指揮西遼勇士去和北翼抗爭,取得榮譽的,而不是讓你拿著這些士兵去欺壓百姓!夜半擾民,很好,你的膽子大了!”
“臣有罪!”此時的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這番話,羞愧地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赫連冠宇冷哼了一聲,擺手示意麵前的黑衣人退下,隨即冷冷的聲音說道:“說吧,為什麼擅自在張去派人刺殺?”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問話,也不隱瞞,對著赫連冠宇說道:“王,臣不能看你被妖女給迷惑!”
赫連冠宇聽到安文昌的這句話,嘴角抽了抽,沒好氣地說道:“安文昌,你說本王被妖女迷惑?膽子肥了!”
安文昌把事情挑明之後,再也不畏懼,一臉耿直地看著赫連冠宇,認真地說道:“王,臣知道,您喜歡霍之柔,但是,這個妖女根本就配不上您尊貴的身份,不僅僅因為她是北翼人,更因為她又嫁給了元博瀚,您要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侮辱了您,臣不想讓您的英明受損,因為寧願犯上,冒著被您殺了的危險,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給殺了!不僅僅是她,如果有機會,將元博瀚殺了,這也好!臣不能明白,明明有機會,從他們踏進西遼的時候就明明有機會可以追殺他們,可是,您卻讓他們順利地來到這裏,臣想了想,您是受到那個妖女的迷惑才會如此的,曆史上,妖妃禍國的事情不少,臣不能讓這事情發生在您的身上!”
赫連冠宇聽到安文昌的話語,怒極反笑,眼裏露出殺意,看著安文昌,“說了那麼多,你都是為了我好?”
安文昌一把磕頭在地上,恭敬地對著赫連冠宇說道:“臣永遠忠心於您!”
“好!好一個忠心!”赫連冠宇咬牙切齒,怒火直直投在安文昌說道:“忠於得違背本王的命令,這叫忠?安文昌,本王之前就提醒你,什麼叫忠心,所謂的忠,就是聽本王的話!你這叫忠嗎?狗屁!”
一向優雅的赫連冠宇說出粗俗的話出來。
安文昌被赫連冠宇這一句罵聲也是弄得臉上尷尬不已,但是他還是堅定地對著赫連冠宇說道:“王,臣不想愚忠!”
愚忠兩個字瞬間把赫連冠宇的怒氣飆到了極點,他手一甩,手中的書朝著安文昌腦袋打去。
而安文昌看著眼前飛過來的書本,也不動,任由書本打在額頭上,一瞬間,額頭被打出了血,迷糊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