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想到元門裏麵那五個堪比老頑童的長老,她就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元博瀚瞧著霍之柔一副害怕的模樣,頓時輕笑出聲。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打趣她,她輕輕地咳嗽了幾聲,隨即將她在集市上一直好奇的問題問了出來,對著元博瀚說道:“博瀚,你怎麼會西遼話都沒有和我說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隨即輕笑地對著霍之柔說道:“你沒有問,我就沒說了。”
霍之柔:“……”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一陣無語的模樣,逗樂了元博瀚,他對著霍之柔說道:“小時候我就會西遼話了,是爹教我的,他和我說過,這裏元門也有據點,身為元門未來的繼承者,我早晚有一天會來到這裏,可是……”
元博瀚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對著霍之柔說道:“我以前曾經想過,我來到西遼很是很長的時間,至少在我成年之後,可是,卻是在爹去世之後,當時我不知道要做什麼,雖然接任了元門的當家,可是,心卻不在那裏,長老們看著我這個模樣,也體諒我,讓我出去走走,當時的我就是自我放逐,遊遍了北翼之後,又來到西遼,而爹教給我的西遼話幫助了我很多。”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心突然酸了起來,她記得元博瀚接任元門當家的時候還是十二歲的少年,而他卻一路遊遍了大獎南北,這並不是遊學,而是自我放逐,沒有目的地放逐。
她越想,越是心疼了起來,抱著元博瀚說道:“夫君,你的將來有我,如今是你第二次來到這裏,我陪在你的身邊,不是嗎?”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他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溫柔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她的話讓他心裏暖暖的,是啊,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她在不是嗎?
元博瀚想到這裏,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我謝謝老天爺將你送到了我的麵前。”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這一副感性的話語,她眼圈紅了起來,在心裏也說道:“不僅是元博瀚,她也感謝老天爺讓她重生,這一生的她如同鳳凰涅滅一樣,過了上一世不同的生活,讓她心裏感慨萬分,同時也遇到了元博瀚,這或許是她這一世最大的收獲。
在這個城邑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元博瀚和霍之柔開始繼續趕路,每次經過一座城邑,霍之柔總有買東西的欲.望,或許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但是想到這時間已經不夠,還不如等到拿到了解除詛咒的辦法,回來的路上再好好享受一番。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眼睛發亮地看著街上的小玩意,發亮了過後確實一臉遺憾的模樣,他知道霍之柔心裏想的是什麼,隨即安撫地對著霍之柔說道:“沒事,等到將事情處理好之後,我再陪你!”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笑眯眯地點頭。
經過十天的趕路,一行人在明天即將西遼的都成大定。
這一天晚上,元博瀚和霍之柔住在離大定城邑城外十裏外的客棧裏麵。
坐在客棧的房間裏,霍之柔不解地問道:“博瀚,為什麼不進入城邑呢?”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輕笑地對著霍之柔說道:“這個時候,你覺得城門還打開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反問,頓時囧了,她差點忘記了這個時辰估計城門早就關了,想到剛才她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她幹笑了幾聲。
元博瀚手指捏了捏霍之柔的臉頰子,含笑地說道:“放心吧,估計赫連冠宇這個家夥知道我們明天就到達他的都城了,他會歡迎我們的,這段時間,他的人在暗處都蠢蠢欲動的,估計明天之後,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點頭,隨後她有些不理解地對著元博瀚說道:“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知道了我們進入了西遼,到了他的地盤上,也派人在暗處監視著我們,可是他卻沒有對我們動手,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難道來到這裏動手方便呢?”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輕笑出聲,對著霍之柔說道:“這個家夥狡猾得很,估計他想要圖方便呢,來到這裏動手,他更是安心!”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嘴角頓時抽了抽,真是是如此嗎?
而此時,安文昌的將軍府裏麵,今夜的他情緒有些暴躁,在他的書房裏麵,一個手下恭敬地站在他的前麵,看著臉色有些冷的安文昌,對他說道:“明天元博瀚進入大定了,將軍,真的就這樣讓他們順利來到我們這裏了?”
安文昌聽到手下的話語,冷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