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想到當初七叔祖回去之後,因為霍之柔和霍堅誠不同意他兒子霍遠航留在晉城,所謂的幫他們打理家業,最後回去家族,捏造了他們兄妹一些不好的流言,囂張任性,沒有能力打理庶務還要逞強,這是想要將家產敗壞,還有,霍堅誠竟然不走仕途,想要當商人,這是要毀掉自己,如果外人知道了,這不是也讓他們整個家族給丟臉嗎?
這一些話讓霍家現任的嫡係族長惱怒不已,寫信過來訓斥了霍之柔和霍堅誠兄妹倆,同時說要派人過來接管晉城霍家的生意。
當時霍之柔氣得發了一通脾氣,回了信,說他們晉城霍家分家早就很多年了,他們的事,嫡係的這幫人甭管,何況當初她被陷害入大牢的時候,自家的哥哥連發了信件給家族的那些人求救,他們卻袖手旁觀,任由她一個小女子在大牢裏麵受折磨,要不是後來元博瀚趕到,恐怕她早就在大牢裏麵折磨不成樣了!
霍之柔感激當初叔祖過來幫助她將背叛霍家的洛興為逐出家族,但是,她也給了彙報,當初叔祖離開的時候,她可是拿出了霍家的大半銀子讓他們帶回家族,可是,後來他們兄妹倆得到的回應是什麼?
家族裏麵的那些人為爭奪他們的產業,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兄妹倆地看著他們兄妹倆受到府差的刁難,這就是所謂的親人,而當她和元博瀚婚事一傳到家族裏麵的時候,連嫡係的族長都親自送信想要參加霍之柔的大婚,卻被霍之柔拒絕了,於是惹惱了嫡係的人。
霍之柔並不擔心惹惱了那些人會招來報複,畢竟如今她嫁的可是元門的當家,唯有霍家那些嫡係討好的份,而不是她去討好他們。
霍之柔想到最近從晉城傳來的書信,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哥哥,幸虧我們提前來到杭州,否則,如今我們還得和嫡係那幫人糾纏。”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無奈地搖搖頭,他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已經拒絕了霍家嫡係那幫人過來參加霍之柔的大婚,可是這些家夥還不死心,竟然來到晉城,打算死皮賴臉地跟在霍之柔他們一起來到杭州,意為“送嫁”。
他們還真以為這樣做,他們兄妹倆就會妥協?真是異想天開!
霍之柔看著霍堅誠無奈的表情,隨即對著他提醒道:“所以哥哥,如果你回到晉城,那些人還沒有離開的話,你一定不要心軟!”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頭說道:“柔兒放心,哥哥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如果他們找上了元門,那你可不要答應了什麼事。”
霍之柔拿起茶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他們有膽子過來這裏,我一定會好好地招待他們,讓他們回去之後,一定不虛此行!”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莫名地,他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此時嘴角噙著冷笑的自家妹妹,心裏暗暗地為這些想要上門大秋千的霍家嫡係點了一個蠟燭,希望他們聰明點,否則,被妹妹玩壞了可不知道!
如今自家妹妹可不是任由她們揉捏的旁係大小姐,可是元門的當家主母,加上元博瀚的寵愛,此時的她可是底氣十足得很!
晚上,元博瀚處理完公務歸來,得知霍之柔留下霍堅誠吃晚膳的事情,他點頭。
在酒席上,他拿起酒杯,歉意地對著霍堅誠說道:“大哥,抱歉,本來三日回門我應該帶著柔兒一起回晉城的,可是因為別的原因,得出遠門,這一杯,我自罰,等到我們歸來的時候,我一定帶著柔兒回去。”
霍堅誠聽到元博瀚的話語,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對著元博瀚說道:“妹夫,你太客氣了,一般來說,三日回門是同城才這樣,遠嫁的女兒一般難有這樣的機會,當然,如果你能帶著柔兒歸來,我一定敞開大門歡迎你們,如今,你和柔兒已經成親,我希望你們以後的日子過得開心,這樣我就開心了!”
元博瀚聽到霍堅誠的話語,認真地對著霍堅誠保證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柔兒,她是我這輩子的寶貝。”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竟然在霍堅誠麵前說出如此甜言蜜語,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嬌嗔地瞪了他一樣,說道:“吃菜,再不吃,菜都涼了!”
元博瀚和霍堅誠看到霍之柔害羞的臉色,兩個人對視了一笑,隨後低頭吃菜起來。
第二天,元博瀚和霍之柔先出發離開杭州,讓霍堅誠心裏有些疑惑,妹妹和妹婿竟然出發離開那麼急,不會真有什麼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