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再看看元音身邊的春曉,隻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對了,這三大包袱裏麵都有博瀚的衣裳了嗎?”
“有了。”元音點頭回道。
“那就好。”霍之柔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側頭看著春曉說道:“春曉,你派人去請哥哥過來元門一趟,我有事交代哥哥。”
“是,小姐!”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立刻快步地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霍堅誠和春曉匆匆忙忙地來到元門,當看到臉上並沒有異樣的霍之柔,他舒了一口氣。
霍之柔看到霍堅誠的這個模樣,挑眉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你讓春曉過來找我,我還以為你被元博瀚欺負了!”霍堅誠老實地說道。
霍之柔一聽霍堅誠這句話,頓時一陣無語,自家的哥哥真有想象力,竟然說她被元博瀚欺負了!她隨即無奈地對著霍堅誠說道:“難道春曉去找你的時候沒有和你說我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問話,忍不住插嘴道:“夫人,奴婢也說了,您沒有被欺負,可是大少爺就是不相信奴婢的話。”
春曉說著說著,頓時委屈了起來。
霍之柔看著春曉的表情,好笑地擺擺手,說道:“春曉,你先下去!”
“是,小姐!”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退出了書房。
“妹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才大婚第二天,就急匆匆地叫我上門,我不擔心才怪呢!”霍堅誠在春曉離去之後,對著霍之柔問道。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隨即說道:“哥哥,我和博瀚即將要出門,在出門之前,我叫你過來,和你說這件事的同時,還交代你一些事情。”
“出門?!”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瞪大了眼睛,自家妹妹才大婚第二天,妹妹的妹婿就要出門了,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霍堅誠想到這裏,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對著霍之柔說道:“妹妹,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生怕他擔心,隨即將準備好的理由和霍堅誠說,“博瀚曾經答應我,在和我大婚之後遊山玩水,現在時局已經穩定,他要兌現和我說的諾言!”
霍之柔說著說著,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而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嘴角抽了抽,一陣無語,遊山玩水,在新婚的第二天就出門了,世間的新夫婦有像他們這樣的嗎?
霍堅誠好氣又好笑地瞪著霍之柔,對著霍之柔說道:“妹妹,你可不能如此任性!”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說她任性,頓時不服氣地鼓起練家子,對著霍堅誠說道:“哥哥,我什麼時候任性了?”
“還說不任性?”霍堅誠伸出手,戳了戳霍之柔的額頭,說道:“才大婚第二天,就慫恿自家的夫君帶你出門了,這不是任性是什麼?妹婿又不是普通人,是元門的當家,平時他也很忙的,你要體諒他一下才行,知道嗎?”
霍堅誠雖然知道,元博瀚很寵愛自家的妹妹,之前還有一些擔心,可是現在看到妹妹臉上幸福的表情,他放心了下來,隻是放心的同時,還是對妹妹這股任性有些擔憂,生怕妹妹的任性把夫妻之前的感情給破壞了,他不得不提醒妹妹。
霍之柔知道霍堅誠說出這番話是為了她好,她也領情地點頭,對著霍堅誠說道:“哥哥你放心,我會很有分寸的!”
“知道就好!那你們還要出發去……遊山玩水?”霍堅誠說出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還是有些嘴角抽搐。
霍之柔瞧著霍之柔這個表情,頓時失笑,對著元博瀚說道:“哥哥,為什麼不去?再說了,元博瀚不僅僅要讓我領略大好河山,還要帶我去看看元門旗下的商鋪,說我作為元門主母這是應該了解的!”
霍之柔可沒有說謊,這也是元博瀚昨晚告訴她的,身為元門主母,必須對元門的生意有一點了解才行,這也是元博瀚對自她信任的表現。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頭,原來元博瀚帶著妹妹出門不僅僅是玩樂,還有事情要辦,那他就放心了。
“哥哥,原本說嫁人三日要回門的,隻是如今,我嫁入杭州,不可能回去晉城,我唯一的親人就隻有你,所以回門就算了,明天我和博瀚要出發離開,今日我們兄妹好好聊一聊,晚上一起吃晚膳,到時候我回來的時候,我找機會回晉城看你,同時,我還有一些事情交待你!”
霍之柔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