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赫連冠宇身邊的安文昌對著赫連冠宇興奮地說道:“王爺,成功了!”
赫連冠宇“嗯”了一聲,“我們先回去等消息!”
“是!”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興奮地點頭。
赫連冠宇沒想到,在他們返回藏身之處,卻還沒有休息一會,隻見一個人臉上帶著焦急,快步地走了過來,顧不得行禮,對著赫連冠宇說道:“主子,失敗了!”
赫連冠宇聽到麵前這個家夥的話語,眼睛眯了起來,對著麵前這個家夥問道:“怎麼回事?失敗了?”
“剛得到消息,司宇寰被北翼皇帝冊封為太子,而北翼皇帝駕崩,司宇寰成為新的一任北翼皇帝。”男子焦急地說道。
赫連冠宇聽到他的話語,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真是沒想到,最後繼承皇位的,竟然是被人忽略的司宇寰!蕭綠真和司翰池呢?這兩個家夥呢?”
“屬下不知道,不過據皇宮傳來的消息,老皇帝奪了他們之位。”男子出聲道。
“失敗了不被奪位才怪!”赫連冠宇冷冷的聲音說道。
安文昌眉頭一皺,“王爺,既然這邊失敗了,我們還是趕緊撤離這裏才是了!如今西遼也是局勢不穩,您必須回去坐鎮才是!”
赫連冠宇聽到安文昌的話語,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策劃了那麼多年,沒想到最後竟然失敗了,真是讓他恨不得殺人!愚蠢的女人,難道因為離開了西遼那麼多年,都忘記了自己是西遼人了?都到了最後一步了,竟然還失敗!簡直愚不可及!
赫連冠宇越想越是氣憤,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又走過來一個家夥,朝著赫連冠宇說道:“主子,蕭綠真求見主子!”
赫連冠宇眼睛眯了起來,而安文昌驚愕,側頭對著赫連冠宇說道:“主子,她竟然逃出北翼皇宮了!”
“本事還真大!”赫連冠宇冷哼了一聲,隨即對著麵前的男人說道:“帶她過來!”
蕭綠真正是賢妃在西遼的名字,她得知老皇帝召集大臣的消息,而她的宮殿又被禁軍給包圍,她的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於是想辦法逃出了皇宮,才出了宮,便得知她的兒子被罷了王爺的位置,而老皇帝要殺了她。
蕭綠真慶幸,自己預感不妙,先逃出了皇宮,可是她想到在宮中被關押的兒子,她焦急了起來,聯係到了人,急急忙忙地過來求見赫連冠宇。
“蕭綠真見過逍遙王!”賢妃朝著赫連冠宇行禮。
赫連冠宇看著麵前失去了華衣珠釵的賢妃,冷冷的聲音說道:“本王還以為你忘記了自己是西遼人了!”
賢妃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身子顫抖了一番,隨即低下腦袋對著赫連冠宇說道:“屬下不敢忘記。”
“這次是怎麼失敗的?天時地利都有了!沒想到你竟然失敗在人和上!”赫連冠宇譏諷地對著賢妃說道。
賢妃聽到赫連冠宇的這番話,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起來,“是屬下的失敗,屬下以死謝罪,隻是求王爺,救救我兒。”
“救司翰池?”赫連冠宇譏諷的目光在眼眸中劃過。
賢妃知道,如今他們失敗了,在赫連冠宇麵前就是可有可無的棋子,隻是他們這些年來為西遼做了那麼多,膽戰心驚地在北翼的皇宮裏麵生活,簡直就是在刀尖上生活,其中的滋味可是不好過。
賢妃知道,她的兒子估計凶多吉少,但是怎麼說都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賢妃真的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失敗,磕頭懇求地對著赫連冠宇說道:“求王爺看在屬下那麼多年的貢獻上,救救池兒,畢竟他身上流著一半的西遼血脈,留下他,說不定對王爺您有好吃。”
赫連冠宇聽到賢妃的這番話,挑了挑眉頭,對著賢妃說道:“你說對我有好處?有什麼好吃?嗯?”
賢妃緊緊地咬著牙關,心裏暗罵著狐狸,但她的臉上不敢顯露出她對赫連冠宇的不滿,更為恭順地說道:“池兒他是北翼的皇子,更是老皇帝親封的淮王,在朝廷裏麵也有人脈,他對西遼好處有的是。”
賢妃的這一番話一落下,赫連冠宇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你說得確實不錯!”
“那王爺,您看……”賢妃懇求地看著赫連冠宇。
“如今司翰池被關在北翼的皇宮裏麵,生死為仆,怎麼說也得讓本王先調查一番,看看怎麼救他再說吧?”赫連冠宇對著賢妃說道。
賢妃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點點頭,說道:“王爺您說得是!”
“行了!你下去準備,隨時撤離京城!”赫連冠宇擺手趕人。
賢妃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她的衝動,“是”了一聲,恭敬地離去。
待賢妃離去之後,安文昌對著赫連冠宇說道:“王爺,您還留下她?屬下覺得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還有,要救司翰池的話,那可得白費不少人力啊!到時候,我們在京城的部署都有可能被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