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
元音:“……”
吃完了午膳,霍之柔對著元博瀚問道:“博瀚,昨晚他們有沒有刺殺?”
“有!”元博瀚點頭,將昨晚發生的事情簡單地告訴了霍之柔。
當霍之柔聽到不僅僅是朝廷派來暗衛刺殺,就連尋州知府也參與其中,她的眉頭一皺,“這樣他們不僅想在暗地裏麵動手段,就明麵上也不放過我們,是想要把我們留在尋州這裏啊!”
“哼!就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本事了!”元博瀚不屑的口氣說道。
而元音看著兩個人已經吃飽,隨即說道:“尋州知府從早晨就已經在那邊等著當家您,現在依舊等著,奴婢聽說,那邊的我們的人可沒有給這位尋州知府好臉色,直接把他扔到了死人堆裏麵站著,還將他嚇唬得大氣不敢放一個!”
“幹得好!”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激動地叫了起來。
而元博瀚也是滿意地點點頭,幹得確實不錯!
“博瀚,現在你還去看看這位尋州知府嗎?”霍之柔對著元博瀚問道。
“不急!”元博瀚拉起霍之柔的手,“走,我們消消食!”
“嗯!”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嘴角勾了起來,任由著他牽著她的手,在花園當中散步,而那位尋州知府,就先晾著他吧!
此時的尋州知府不僅是身心疲憊,還更饑腸轆轆,看著周圍的元門侍衛換了一批看守著他們,尋州知府氣得連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當家什麼時候出來?”駱知府有些無力地問道。
一旁的侍衛聽到駱知府的話語,依舊沉默不語。
駱知府看著這些侍衛竟然像石頭一樣站著不動不說話的模樣,他受夠了!
駱知府再也顧不得等待元博瀚,隨即甩袖轉身離去。
可是,他還沒有走幾步,隻見他的去路被擋住。兩個人高馬大的元門侍衛阻止他的離開。
“你……你們要做什麼?”駱知府看著擋在他麵前的兩個侍衛,臉色驟然一變。
兩個侍衛看著駱知府這個模樣,其中有一個侍衛皮笑肉不笑地對著他說道:“駱大人,你當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之前給你機會離開了,可是你念念不忘想要見當家,一會當家過來,看到你不在,這不是我們失職嗎?所以,你就好好等,當家什麼時候過來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離去。”
“你……你們……”駱知府聽到這個侍衛的話語,氣得身子都哆嗦了起來,氣得聲音都顫抖了,“你……你們這裏是土匪窩嗎?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侍衛看著駱知府氣得跳腳的模樣,淡淡的聲音說道:“駱知府,我們知道你是朝廷命官,至於你說的土匪窩,嗬嗬!”
侍衛冷笑出聲,“昨夜我們這裏闖入如此多的土匪,現在屍首還在這裏,駱大人你倒是沒有給元門好好地交待的,你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任由土匪闖進來嗎?當然,如果誣陷我們元門不義,我們不介意讓駱知府看看,到底什麼是土匪的行徑!”
“你……你!”駱知府被這個侍衛氣得腳步連連後退,當然是也害怕不已,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家夥隻是元門的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敢如此頂撞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太大膽了!”
侍衛並不知道駱知府此時是怎麼想他的,他不屑地看著駱知府,說道:“駱大人,你就乖乖地等著當家出來吧!”
駱知府憋屈萬分,如今他累得真想回去躺了,可是他明白,今天不見到是元博瀚,他是不能離開這裏的了!
駱知府放低了官威,對著麵前的侍衛憋屈地說道:“行!本官等著元當家,那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本官茶水喝?還有,這都辰時了,本官連午膳都沒吃呢!你們有點待客之道嗎?”
“客?”侍衛聽到駱知府的話語,輕蔑地說道:“駱知府,你是客嗎?現在在我們眼裏,你和土匪一窩,昨夜我們受到刺客的刺殺,你身為尋州知府,都不追查這些刺客的來源,保護我們的安全,反而晚上帶著刺客夜闖這裏,你陪為父母官嗎?”
“你……你!”駱知府被侍衛這一說,氣得臉色漲紅了起來,他的手捂住心髒,隨即朝著後麵倒了下去……
“大人!大人!”駱知府身後的兩個府差看到駱知府這個模樣,嚇得立刻上前攙扶住他,看著駱知府昏迷,其中一個府差出聲說道:“趕緊趕緊叫大夫!”
侍衛抱著手臂,冷漠地說道:“我們這裏可沒有大夫!”
府差聽到侍衛的話語,急得眼睛紅了起來,對著他說道:“這位小哥,如果駱大人在這裏出事了,對你,對元門都不好!既然這裏沒有大夫,請放我們離開!我們帶著大人去找大夫去!”
侍衛聽到府差的話語,低頭看著昏迷的駱知府,看到他睫毛抖動,突然,他一笑道:“我知道什麼讓駱大人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