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下,駱知府身後的府差拔出腰上別的刀,伸出來,對準備元門的這個侍衛,而就在駱知府身後府差拔刀的那一霎那,守在周圍的元門侍衛整齊一致地從腰間也拔出他們的劍,整齊的刷了一聲,銳利的刀鋒直直對準駱知府。
隻要駱知府身後的府差動手,他們不介意將駱知府的腦袋砍下來。
“你……你們太膽大囂張了!”駱知府看著異變,嚇得臉上盡是懼意,他沒想到他想要抓拿這個元門侍衛,竟然會惹來元門眾侍衛的拔刀。
對於駱知府的怒吼,周圍的元門侍衛拿著刀如同守護神一般站在,他們眼裏銳利的目光如同利劍,如果可以的話,駱知府和他的府差身上早就戳了好幾個洞了!
“這是什麼回事?”這聽到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一旁發出,隻見元誌和元宣兩個長老精神飽滿地走了過來。
正在站在駱知府麵前和他對峙的侍衛聽到聲音,隨即收起手中的劍,恭敬地說道:“見過兩位長老!”
“嗯!這小子是誰?”元宣長老不屑的目光看著駱知府。
駱知府看到元誌和元宣過來,再聽到麵前這個侍衛尊敬地稱呼,駱知府明白,眼前這兩個長者竟然是元門的長老,在元門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駱知府壓下怒氣,搶在侍衛的出口之前,傲慢地說道:“本官是尋州知府!”
“哦!原來是知府大人!”元宣長老點頭說道。
駱知府看著元宣長老一副無禮的口氣,他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想到他怎麼都是一方知府,是朝廷命官,麵前的這幫人都是草民,竟然如此無禮,囂張,太囂張了!
雖然這些年他在這裏看到元門勢力之大,但是元門平時也收斂著他們舉動,第一次,讓駱知府深深地感覺到元門的囂張,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他的心口,怪不得這些年來,皇上恨不得將元門給消滅了,現在的他也是恨不得將麵前的這一幫人給滅掉!
“怎麼?難道尋州知府大人是啞巴?”站在元宣長老身邊的元誌長老看著駱知府恨恨地盯著他們咬牙切齒的模樣出聲嘲諷道。
聽到元誌長老這句嘲諷的話語,在場的元門侍衛齊齊都悶笑出聲,而站在駱知府麵前的侍衛也是笑得肩膀上下聳動,看著麵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駱知府,他感覺特別解氣!
駱知府目光含恨地掃視了周圍嘲諷他的人,從牙縫裏麵迸出聲音道:“本官要見元博瀚!”
“喲,原來不是啞巴啊!”元誌長老聽到駱知府的話語隨即調侃道。
駱知府氣得想要殺人了,要不是礙於周圍拿刀的元門侍衛,他都要控製不住脾氣。
元誌長老看著駱知府眼裏含著殺氣卻不敢怎麼樣,輕笑道:“當家還在休息,沒辦法,昨晚鬧出刺客的事情,讓當家一夜睡不好,駱知府如果沒事,就先回去吧,等到當家醒了,自然會有人通知駱知府過來!”
駱知府聽到元誌長老的話語,氣惱地叫道:“這裏是尋州!既然你們來到這裏,就按照本官的命令做事,叫元博瀚出來!”
駱知府麵前的元門侍衛看著駱知府這副直呼他們當家囂張的模樣,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抽出腰間的軟劍,就在駱知府話語才落下,劍鋒對準了他的脖子。
“你……你放下劍!”駱知府看到近在咫尺的劍,嚇得他的怒氣散去,臉上露出懼意,“敢謀殺朝廷命官,這就是你們元門的風格嗎?”
“駱知府,你如果再喊再叫,我被嚇到,手一抖,說不定刀子就割破你的脖子了!”侍衛似笑非笑地說道。
駱知府聽到侍衛的話語,脖子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聲音嘎然而止,眼裏懼意地看著麵前的這個侍衛。
元誌和元宣兩個長老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裏盡是笑意,也站在一旁,看著這個侍衛發揮。
“駱知府,你是安靜地在這裏等候呢?還是離開這裏?”侍衛淡淡地問道。
駱知府聽到侍衛的話語,恨不得現在腳底抹油趕緊離開這裏,可是想到今天過來過來的目的,駱知府強壓住逃跑的衝動,咬牙切齒地說道:“本官等!”
侍衛聽到駱知府的話語,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卻看起來殺氣騰騰,“是駱知府你等!而不是你的府差也一起等,這裏地方小,可容不下那麼多人,駱知府,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駱知府聽到侍衛的話語,氣得磨牙,讓他的人離開,這不是讓他身處危險當中嗎?
“嗯?駱知府,你的決定?”侍衛手中的劍一抖。
這舉動,嚇得駱知府腳發軟起來,啪地一下,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