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身邊有不少暗衛,倒是霍堅誠那邊比較危險,如果他出了事,我不好和柔兒交待,今天進了尋州有什麼異常的嗎?”
元誌長老聽到元博瀚的問話,隨即說道:“從我們今天進城就暗中有人監視著我們,恐怕今晚他們會有行動!”
元博瀚聽到元誌長老的話語,眼眸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個,殺一個!”
元博瀚的話一落下,隻聽到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當家,是奴婢!”
元博瀚聽到是元音的聲音,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進來!”
元音走了進來,“當家,剛收到京城傳來的消息,皇帝病重,禦醫束手無策!”
元博瀚眉頭一皺,“怎麼回事?不是說還有一些時間嗎?”
“是皇帝新寵了一個妃子,結果這個妃子給皇帝下了助興的藥,沒想到皇帝當晚口吐白沫,賢妃將這個妃子關了起來,如今後宮被賢妃把持,如今朝堂裏麵爭著吵著立下一任皇帝,而賢妃所生的淮王呼聲最大。”
元音的話一落下,元博瀚臉色更是不佳起來,“怎麼會是賢妃把持後宮?前段時間不是冷貴妃被廢了之後,德妃管後宮嗎?”
“陳嬪原先是皇帝最寵的妃子,卻在兩天前被人下藥害死,皇帝覺得德妃沒有能力管好後宮,所以把宮務將給了賢妃。”元音將剛得到的消息說道。
“賢妃……”元博瀚眉頭皺了起來,手敲打著桌麵,而兩個長老聽到元音的話語,臉上也是露出凝重的表情。
元誌長老對著元博瀚說道:“當家,得想辦法才是,如果淮王登基,我們這些年的計劃就毀了。”
元博瀚聽到元誌長老的話語,點點頭,想到賢妃,他對著元音問道:“元音,賢妃你有什麼看法?”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問話,隨即道:“賢妃是皇帝在民間帶回皇宮的平民女子,她這麼多年來能坐到四妃之一賢妃的位置不簡單,何況還育有一子,在此之前,賢妃與世無爭,而她的兒子淮王也是如此,淮王就如同當初的齊王一樣,表麵上不想爭奪皇位,可是,奴婢不相信他沒有野心,包括賢妃她不可能沒有野心!”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點點頭,隨即說道:“賢妃如果是世家的女子,我倒是不擔心,可是她卻是從平民女子,讓我覺得不簡單,你派人調查一下,賢妃真正是沒有背景的人嗎?”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是”了一聲。
“至於皇帝……”元博瀚摸了摸下巴,“他不到死的時候,還得留他的老命才行,派我們的人救了他,當然,隻是給他續命,看看他這些兒子在他昏迷的時候所做的事情,當然,讓七皇子安分一點,別這時候跳出來,免得功虧一簣!”
“奴婢明天,立刻將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京城!當家,還有別的事情嗎?”
元博瀚擺擺手,“你想將這些消息傳回去吧!”
“是!”元音點頭,“快步地離去。”
“兩位長老,你們先回去,那邊還需要你們鎮守呢!估計皇帝病重的事情,也會讓他們失了分寸,會不會再繼續偷襲還不知道,總之能抓了多少老鼠,算多少老鼠!”
兩位長老聽到元博瀚的命令,點頭,隨即也告辭離開了書房。
元博瀚待書房裏麵隻有他的時候,靜靜地坐在,他本來以為他在皇宮裏麵布局挺多的,沒想到還是失算了!賢妃,真是如她的封號一樣賢嗎?
元博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當天晚上,果然如元博瀚之前預料的,刺客夜襲了霍堅誠他們入住的宅子,而人數也比當初在客棧夜襲的刺客多了不止一倍,似乎這些刺客想要將元博瀚他們扼殺在這個城邑當中。
元門的人認為,這些刺客明知道他們有所防備,但是還是不要命地砍殺,似乎要和他們魚死網破一般,而在這次夜晚刺殺當中,元門一些侍衛受傷,也幸好沒有傷及性命。
讓元博瀚沒料到的是,本想留下活口的,卻沒有想到最後幸存的刺客覺得任務失敗,所幸服毒自殺,而就所有刺客死亡的時候,尋州知府親自派官兵闖入,說元門殺人,要將元門所有人打入大牢。
元博瀚一直在書房等待著消息,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怒極反笑,“好,很好!刺殺不成,反而用起陷害的手段了!”
“當家,如今尋州知府那些官兵和屬下們正在對峙,而尋州知府說要見您!”一個暗衛口氣中含著氣憤說道。
元博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去告訴他,想見本當家,明天早上再過來!否則,本當家不介意斬殺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