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隨即道:“那去叫元音過來問問!”
“柔兒,你真對這個女子那麼好奇?”元博瀚無奈地看著麵前好奇心十足的霍之柔。
霍之柔點頭,“好奇!我想知道,但是她是哪一號人物,如此迷戀你,竟然連妾都想當!”
其實霍之柔心裏明白,如果元博瀚真的想納妾的話,天底下真的有不少女子想到當元博瀚的妾呢!
霍之柔想到以前,那時候德靈還是元門的老夫人,她說過,以她這樣的身份,連元博瀚的妾都當不上,因為身份上不了台麵,如今她能在元門有地位,受到元門上下的尊重,是因為元博瀚的寵愛,這個她有自知之明。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說完這句話,臉色不斷變化著,皺著眉頭的模樣,隨即出聲說道:“柔兒,你想什麼呢?”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隨即回過神來,當然不可能告訴此時她心裏想的是什麼,隨即道:“我想著她的身份呢!”
元博瀚哭笑不得,隨即叫人把元音叫了過來。
元音過來,聽到元博瀚的問話,她隨即說道:“剛才奴婢在馬車上想了想,突然記得這個叫阿朵的苗家女是哪個了,當家,您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去了滇城,在一樹林裏麵遇到了一個女子,她被人綁在樹上,很是狼狽,後來當家您救了她,女子當時想要以身相許,您還記得嗎?”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想了想,隨即說道:“聽你這樣一說,我好想想起一些了。”
“奴婢覺得,這個被救的女子便是她,當時她的打扮,和現在很相似!”元音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音這樣一說,印象終於加深,而他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霍之柔看到元博瀚難看的臉色,隨即出聲問道:“博瀚,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元博瀚一笑,緩解了臉上難看的臉色說道:“沒事,也不是大的問題,這個女子的身份有些不簡單,似乎是滇州一個部落的公主。”
“公主?”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一驚。
元博瀚點點頭,說道:“滇州雖然也屬於北翼,但是那一代地勢險峻,加上有不少當地的部落不服氣朝廷的統治,對於他們來說,山高皇帝遠,於是很多部落自立為王,而有些部落以蠱為生,當時我救了那個女子便是部落之主的女兒,說要邀請我去他們部落做客,可是我卻拒絕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記住了我,還惹來那麼多麻煩!”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番話,隨即帶著異樣的模樣看著元博瀚,隨即說道:“所以說,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免得紮了手!”
元博瀚聽到霍之路的這番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即說道:“還說我呢!你剛才也不是采摘了路邊的野花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反問,頓時噎住了。過了一會,她才說道:“博瀚,我們殺了她,會不會引來麻煩?”
“你覺得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嗎?”元博瀚反問道。
“你是不怕,但是現在我們的麻煩不少,能少一事算一事!”霍之柔認真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噎住,而元音輕笑,對著霍之柔說道:“霍小姐您放心,就算是麻煩的事情,當家也能處理好的!奴婢當時和當家去了滇州,也了解了那裏的風土人情,滇州雖然有不服氣朝廷管製的部落,但是這些部落百姓不會出來鬧事,安安分分地在他們的部落裏麵生活,甚至可以說,一輩子也不能踏出部落,否則視為背叛了部落,不再是部落裏麵之人。當時我們救了她,她說過,她雖然為部落之主的女兒,但是她也沒有權利離開部落,因為這次她是被俘出來的,情有可原。”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隨即不理解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她怎麼跑來了這裏?”
“咳咳!”元音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目光瞄到元博瀚這裏。
霍之柔看到元音的動作,隨即明白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元博瀚一眼,隨即說道:“原來愛情的力量那麼大啊!”
元博瀚看到霍之柔一副生氣的模樣,他摸了摸鼻子,他哪裏知道,當初的一片好心竟然會遭來麻煩啊!
因為阿朵的事情,造成了元博瀚和霍之柔趕到他們今晚所要住的城邑尋州的時候,已經很晚,而尋州的城門已經關閉,好在元博瀚早就派人加快通知前麵的元門長老他們這邊發生了意外,讓他們安排今晚他們進城的事情,否則今晚元博瀚和霍之柔他們真的可能露宿街頭。
今晚他們並不在客棧居住,而是來到了元門在尋州秘密一處宅子,剛下馬車,霍堅城立刻快步地走了上來,著急不安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