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聽到那些人的目標在她和元博瀚的身上,那易容她的那個人不是危險重重,而春曉在那個人的身邊,不是連同春曉都危險?
霍之柔想到這裏,隨即對著元博瀚說道:“那春曉不是危險了?”
“小姐放心,奴婢不怕!”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隨即說道。
霍之柔瞪了一眼春曉,將目光投在元博瀚的身上,“讓春曉和我在一起吧!”
元博瀚親昵地刮了一下霍之柔的鼻尖,對著她說道:“你放心吧,那個易容成你的人是暗衛,春曉在她的身邊,其實目的也是讓她保護春曉,春曉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準備那麼多侍衛保護著,你當他們是軟柿子?”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放下心來。
“等你哥哥他們出發了,我們再從後門出發,追上他們。”元博瀚牽著霍之柔坐在軟榻上。
霍之柔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有些遺憾地說道:“沒想到出嫁前最後在這裏的時光竟然不是從大門出發的,而是從後門……”
霍之柔說著,她撇撇嘴。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倍感內疚,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對不起!”
霍之柔搖搖頭,對著元博瀚說道:“算了,博瀚,你也沒有什麼錯的地方,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理解的話語,更加為了她的貼心而內疚,想親親她,安撫一番,可是看著霍之柔此時一張陌生的臉,元博瀚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春曉先出發離開,而霍之柔、元博瀚以及也易容的元音等待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霍之柔眉頭皺了起來,對著元博瀚說道:“奇怪,怎麼那麼久的?”
元博瀚也覺得有些奇怪,側頭看著元音。
元音會意地說道:“奴婢出去看看!”
還沒有等到元音出門,隻看到元劍敲了敲門,“當家!”
“是元劍!”霍之柔聽出聲音,側頭看著元博瀚。
元音開門,元劍快步地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當家,霍小姐,霍家大門有人鬧事。”
“誰?”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語,猛地站了起來,竟然大早地就在他們府外鬧事,難道是有人察覺到什麼,故意的?
“是蔣穀秋和她的女兒洛惠蘭!”元劍冷聲回道。
“竟然是她們!”霍之柔咬牙切齒,在她定親的時候,洛興為過來大鬧了一場,而現在,即將出門往杭州,蔣穀秋和洛惠蘭這對母女過來大鬧,她和這幫人果然是上輩子的死敵,就算是她饒了他們,這幫家夥還是不依不饒!
霍之柔後悔了,當初將蔣穀秋和洛惠蘭趕出霍家的時候,一定趕盡殺絕的!
霍之柔眼裏露出戾氣,整個人變得煩躁起來。
而她身邊的元博瀚倒是比霍之柔想多了,他想著這件事裏麵到底有沒有幕後之人的指使呢?否則怎麼會那麼巧,他倒是不認為是司昊然的手段,畢竟這個家夥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那還會是誰?
元博瀚看著身邊的人兒一臉不爽的模樣,握了握她的手,說道:“叫給我處理吧!”
霍之柔“嗯”了一聲,口氣有些不好地說道:“真是晦氣,一早出門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讓我不高興!”
“沒事,一會我給你出氣!”元博瀚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能將她們千刀萬剮嗎?”
元博瀚輕笑,“當然可以,為夫聽從娘子你的!”說完,看著元劍,命令道:“讓我們的人直接抓了這兩個女人,先審問一番,然後再千刀萬剮!”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氣消了一半,但還是出聲道:“博瀚,別讓她們進霍府審問,免得汙了霍家的地!”
“好!”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失笑地答應了下來。
門口,蔣穀秋和洛惠蘭母女二人如同潑婦一般在大門撒潑,兩個人失去了養尊處優的生活,都憔悴了不少,原來貌美如花的蔣穀秋發絲白了一大半,臉色黯淡卻眼角有著深深的皺紋,穿著髒兮兮且一身是補丁的衣裳,整個人就如同五旬的婦人一般。
而她身邊的洛惠蘭梳著婦人發髻,臉上摸著厚厚的粉妝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憔悴,當初被趕出霍家的時候,洛惠蘭還有一些姿色,如今整個人顯得肥胖不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是她呢!
現在兩個女人都擺著一樣的姿勢,一手插著腰,一手怒指著霍家眾人,嘴裏劈裏啪啦地說出難聽的話語。
“霍之柔,你這個狗娘養的臭丫頭,你給我出來!”
“霍之柔,你這個殺父的孽女,不忠不孝,早就應該下地獄了!”
“霍堅誠,你狼子野心,為了奪走霍家的財產,竟然連養父都殺了,你也一樣,應該和霍之柔下地獄的!”
……
一人一句,吵得整條街道的百姓都出來看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