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看著元博瀚笑得一臉欠揍的模樣,咬牙切齒地對著他說道:“元博瀚,你再說這樣的話語,你就給我住在飛鶴樓,在我們沒有大婚之前,不許見麵!”
“這怎麼行?”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威脅,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當看到霍之柔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再也不敢說出反對的話語,摸了摸鼻子,說道:“那好吧,我不說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冷冷地哼了一聲。
而站在一盤的霍堅誠看著元博瀚吃癟的模樣,他的眼裏劃過壞笑,就應該收拾了這個家夥,免得這個家夥都不知道分寸的,就算是元門的當家又怎麼樣?這還不是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
如果霍之柔知道此時自家哥哥心裏想的是什麼,頓時哭笑不得,她暗瞪元博瀚一眼之後,對著霍堅誠說道:“哥哥,剛才你去找我有什麼事嗎?”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問話,點點頭,說道:“昨天你不是說讓霍家的店鋪暫時關門的事情嗎?昨天下午我把所有的管事都叫了過來,和他們說了這件事,有些人同意了,可是有些管事卻反對,今天謝管事過來,他和我說,打算自立門戶。”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眉頭皺了起來,她沒有想到會是謝管事主動提出來自立門戶的,要知道,謝管事一向忠於霍家,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這個要求。
霍堅誠臉上浮現出惱意,對著霍之柔說道:“我把謝管事痛罵了一頓,想當初他家落難的時候,是祖父幫助他家裏擺脫困難,他也發誓過會忠於霍家,哪裏想到現在,霍家出了一點事,他就說要自立門戶!”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她倒是沒有像霍堅誠如此氣憤,無奈地說道:“哥哥,別生氣了,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如今謝管事又不是我們霍家的下人,他想自立門戶也沒有什麼錯。”
“你……”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噎住了。
而一旁的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這句話我可不愛聽。”
“什麼話?”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插嘴,頓時不解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如果你出事的話,我絕對不會逃難的!”元博瀚一臉堅定的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一愣,隨後輕笑出聲,對著元博瀚說道:“博瀚我隻是形容而已。”
“形容也不行!”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眉頭皺了起來。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這個模樣,頓時聳了聳肩,“好吧,我的錯!”
“好了,你們!”霍堅誠看著兩個人又在他麵前膩歪的模樣,嘴角抽了抽說道:“你們回去再親密!”
“哥哥!”霍之柔跺了跺腳,臉頰子羞紅了起來,他說的是什麼話啊,剛才還警告她說不能做出出格的舉動,現在又說什麼親密的,簡直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而一旁的元博瀚看著霍之柔炸毛,而霍堅誠一臉無辜的模樣,悶笑出聲。
得,她不和兩個男人計較!
霍之柔在心裏嘀咕道,隨即對著霍堅誠,對著說道:“哥哥,謝管事的心都不在霍家了,留在他也沒用,但是他心存怨念,以後就算是留在了霍家做事,那心思也不在這裏,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說道:“我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心裏就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