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看著站在窗前,一聲寒霜的元博瀚,昨日元博瀚在這裏站了一夜,目光看著掌燈了一宿的霍之柔屋子。
元音看著身上散發著冷氣的元博瀚,眼眸微紅了起來,對著元博瀚恭敬地說道:“當家,霍小姐什麼東西都不吃,說吃不下,吃完就想吐了,還有,昨夜她也沒睡。”
“知道了……”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沉重的三個字從元博瀚的嘴裏說了出來。
元音鼻子酸澀,看著元博瀚說道:“當家,剛才奴婢給霍小姐暗暗把了脈,她的身子不比奴婢,也沒有內息調理身子,這樣下去,她早晚都會垮下來的。”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隨即轉過身,快步地走出了書房。
跟在元音身後的元博瀚看著他臉上難掩焦急的模樣,頓時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果然如霍小姐說的,這苦肉計成了!
此時霍之柔躺在床上,聽到從門口傳來腳步聲,而這腳步聲由遠既近地走到她的床邊,她睜開了眼睛,看到床邊眼中帶著血絲,一臉憔悴的元博瀚,她別過臉,虛弱的聲音說道:“你過來做什麼?反正你都懷疑我的清白了,我一死證明行了吧?”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如此偏激的話語,氣得臉色難看了起來,隨後抱著她,一個懲罰的吻落了下來。
元音看著自家主子的衝動,暗暗地抽了抽嘴巴,隨後拉著屋子裏麵已經呆滯的丫鬟,和她離開了這個屋子,將空間留給鬧著脾氣的兩個人。
過了許久,元博瀚才放過了霍之柔,此時兩個人的嘴裏都是血腥的味道,可見剛才的那個吻有多激烈。
“柔兒,別這樣,我沒有不相信你。”元博瀚緊緊地抱著霍之柔,無奈地對著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因為這一個激烈的吻,有些蒼白的臉此時微微有些紅暈,聽到元博瀚這一句無奈的話語,她漸漸地平息了她的呼吸之後,有氣無力地說道:“那是為什麼?你怎麼也要給我找出一個理由出來,如果你不說,我不會相信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臉上頓時浮現出無奈的表情,對著她說道:“你真想知道?”
“是!”霍之柔臉上浮現出堅定的表情,說道:“必須知道,如果你當我是你未來的媳婦的話,必須告訴我,夫妻不應該是同甘共苦的嗎?”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這一個堅定的話語,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無奈地對著霍之柔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心裏暗暗地舒了一口氣,看來她的苦肉計奏效了!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臉色有些蒼白的模樣,將她的身子挪了挪,將床的另一半留給他,對著元博瀚說道:“上來!”
元博瀚看到霍之柔的這一個舉動,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隨後依她的話,脫下靴子,上了床。
元博瀚抱著霍之柔,從脖子中拿出一塊玉,對著霍之柔說道:“還記得這個是什麼?”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拿出的玉,點點頭,說道:“當然記得,這是當初我送給你的玉,你說過,這個玉是鳳玉,而……”她也從脖子裏麵抽出另一塊玉,對著元博瀚接著說道:“我身上的這塊,是你當初送給我的凰玉。”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將兩塊玉放在他的掌心,接著說道:“這兩塊是夏族的瑰寶,我曾經和你說過,我的曾祖母是夏族的女子。”
“嗯。”霍之柔應了一聲,她記得,當初元博瀚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是兩個人真正確定感情的時候,當時的話,霍之柔還有印象。
元博瀚將屬於霍之柔的凰玉放到霍之柔的脖子裏,隨後抱著她,說道:“有一件事,我後來才知道,夏族有一個夏族的詛咒,一旦夏族的人和外族通婚的話,那麼他們的伴侶將活不到四十歲。”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眼眸頓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說道:“活不到四十歲?”
“嗯!”元博瀚點點頭,“柔兒,我不敢冒險。”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個回事,可是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對著元博瀚說道:“可是博瀚,你並不是夏族的血脈啊!就算有,但血脈已經所剩無幾了,那應該沒有關係了!”
“柔兒,就算是有一點也不行,其實我曾祖母身上的血脈也沒有多少,可是,我的曾祖父過完四十歲大壽的時候,當天晚上就過了,還有我的祖母,也是如何,他們死亡的原因,就連神醫都查不出來,不僅僅是這樣,就連和夏族有關係的人,包括我曾祖母的親人,我姑父他們也是如此。”
霍之柔聽到這裏,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看著元博瀚說道:“沒有一個人活到四十歲?”
“是,過後我派人打聽了一下,確實如此。”元博瀚無奈地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心突然感覺到悲哀,她沒有想到夏族出了這樣的一個詛咒,而這個詛咒竟然會驗證在她的身上,她不說害怕是不可能的,她害怕不能和元博瀚白頭偕老,而他們就算成親了,他們的子孫後代都要受到這個詛咒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