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霍之柔聽到彩霞的話語,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對著彩霞譏諷不已地說道:“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愚蠢的女人,他是你的主子,是我的主子嗎?你覺得他會為了你一個卑賤的奴婢而做我做什麼嗎?真是自不量力!”
彩霞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嚇得後脊背冒出一排排冷汗,她這條小命在赫連冠宇的麵前真是如同隨便捏一隻螞蟻那樣卑微,如果赫連冠宇讓安文昌殺了她,或許安文昌也會毫不念情地一把刀子捅到自己的身上。
彩霞越想,越驚恐不安了起來,看著霍之柔手上的利器準備要碰到她的臉頰子的時候,嚇得彩霞尖叫了起來,再也顧不上什麼,逃離了這個屋子。
霍之柔看著彩霞落荒而逃的模樣,臉上譏諷不已,真是一個膽小鬼!
她將手中的碎片扔到地上,將屋門給合上。
“霍小姐!”突然身後傳開一道男聲。
霍之柔聽到這道聲音,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真想轉身質問是誰的時候,她的嘴巴被人蒙上。
霍之柔眼眸因為驚恐而瞪大,難道有是哪個匪徒?
元劍感覺到霍之柔緊繃的身子,知道此時霍之柔一定以為他是壞人,要不是害怕霍之柔突然出聲驚動了周圍的暗哨,他也不會捂住她的嘴巴。
元劍趕緊打消霍之柔的懼意,對著她小聲說道:“霍小姐別怕,是屬下,元劍!”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聲音,眼睛頓時一亮,身子也漸漸地放鬆了一下,轉過身,驚喜地看著元劍。
元劍將捂著霍之柔的手放鬆了下來,對著霍之柔說道:“霍小姐,您小聲一點。”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點點頭。
元劍看到霍之柔的動作,放下了捂著霍之柔的手,對著霍之柔說道:“讓霍小姐您受委屈了。”
霍之柔搖搖頭,說道:“元劍,你怎麼在這裏?”
“霍小姐您忘記了,屬下一直在暗處保護您,那天屬下擺脫了刺客之後,便追了過來,可是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在暗處保護著您,都怪屬下沒有保護好霍小姐,讓霍小姐您受委屈了。”元劍一臉自責地說道,他想到了上次的菊花宴,現在又讓霍之柔被俘,簡直就是難辭其咎了。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語,搖搖頭,說道:“這不是你的錯,對了,博瀚還好嗎?那天刺客在外麵,他有沒有受傷?還有,元音呢?”
“那天屬下隻知道當家後來和赫連冠宇鬥在一起,後來怎麼樣,屬下便不知道了,還有,屬下還沒有通知當家您在這裏,生怕屬下離開之後,您會受到傷害。”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語,明白他的考慮,隨即道:“這裏周圍應該有不少赫連冠宇的人。”
“是!”元劍臉色越發謹慎,“少說也有十個。”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語,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十個!元劍如果要帶走她,而她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人之力如何能擺脫得了十個赫連冠宇的人,這不是以卵擊石?
霍之柔想到這裏,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隨即說道:“赫連冠宇呢?”
“他和他的那個屬下連夜出去了,所以現在是離開的好機會。”元劍對著霍之柔說道。
“出去了?”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語,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怪不得剛才她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赫連冠宇這個家夥沒有出現,原來他並不在這裏。
想到這裏,霍之柔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能連夜讓赫連冠宇出去,一定是要緊的事情,而彩霞怎麼會出現在赫連冠宇的身邊,讓她十分疑惑,再加上她及笄禮上的刺殺,讓霍之柔感覺到迷霧重重。
霍之柔眼睛眯了起來,突然想到一件事,難道她哥哥的失蹤和赫連冠宇有關係?
“霍小姐,我們抓緊時間,趁現在赫連冠宇還有回來,屬下立刻帶你離開這裏。”元劍對著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話,搖搖頭,說道:“不!現在我不能離開!”
元劍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眼睛瞪大了,“霍小姐,你……”
“元劍,赫拉冠宇如今和博瀚反目成仇,他一定有什麼目的,而他一個西遼的逍遙王,能在這裏鬧出那麼大的事情,一定有人幫助他,所以,我想看看,他背後究竟有什麼人,還有!”
霍之柔眼裏露出厲色,“我想知道,從他這裏,有沒有哥哥的消息。”
“不行!如果當家知道您這樣做,一定不會同意,屬下可不敢讓您有一點閃失!”元劍反對了霍之柔的做法。
霍之柔輕輕一笑,對著元劍說道:“元劍,你不告訴博瀚就好了,隻要他不知道,就不會提出反對,放心,現在赫連冠宇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的。”
元劍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傻眼了,這……這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