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依舊沒有一絲反應。
赫連冠宇手指在霍之柔白皙的脖子上摩挲,舒服地歎了一口氣,隨後他收回手,笑著搖搖頭,說道:“罷了罷了,在你昏迷的時候要了你,估計你醒了之後會接受不了,你們北翼女子太重貞潔,看來我還是讓你心甘情願地接受我!”
赫連冠宇站了起來,往屋外走去。
隱藏在暗處的元劍看到赫連冠宇離開,他暗暗地舒了一口氣,剛才他好不容易躲過了赫連冠宇暗衛的注意,當他看到赫連冠宇對霍之柔冒犯的時候,差點忍不住衝出來了,隻要赫連冠宇敢動霍之柔一根手指頭,他不怕暴露,立刻阻止。好在赫連冠宇並沒有動手,讓他舒了一口氣。
安文昌離開赫連冠宇的屋子,看到院子裏已經沒有彩霞的身影,隨即腳步往他的屋子走去。
在屋子裏,看到正惴惴不安的彩霞。
“相……相公……”彩霞看到安文昌歸來,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起來。
安文昌走到彩霞的前麵,伸出手,捏住彩霞的下巴。
“相公,痛……”彩霞感覺到安文昌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差點將她的下巴給捏碎了,立刻顫抖的聲音說道。
“痛?”安文昌聽到彩霞的話語,冷冷一笑,隨即說道:“彩霞,以前我是看到你很本分才要了你,沒有想到現在你心越來越大了,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
彩霞聽到安文昌的話語,淚水頓時流了下來,對著安文昌說道:“相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錯了?”安文昌再次用力,臉上猙獰無比。
彩霞痛得小臉都扭曲了起來,看著安文昌的目光驚恐不已,她發現眼前的安文昌就是一個魔鬼,她想逃,可是,卻怎麼也逃不了,她害怕得身子顫抖了起來,淚水也是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安文昌看到彩霞的眼淚,心有些軟了,鬆開手。
彩霞得以解脫,她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見軟在地上,下巴一片淤青,可見剛才安文昌有多用力。
安文昌冷眸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彩霞,淡淡的聲音說道:“機會隻有一次,下次我再知道你不知道規矩,別怪我心狠手辣!”
“是……”彩霞害怕地回應道。
“收拾一下自己,一會去伺候剛才我帶過來的那個女人,記住!把她伺候好了,否則,就算我不計較,你知道主子會怎麼處置你!”安文昌警告地對著彩霞說道。
彩霞聽到安文昌的話語,眼眸中劃過嫉妒的目光,安文昌竟然叫她去伺候一個女人!難道他不心疼嗎?
彩霞想到這裏,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
“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安文昌看著彩霞低頭看著地麵沉默不語的模樣,頓時不耐煩地說道。
彩霞聽到安文昌的話語,喏喏地回道:“我……我知道了。”
彩霞收拾趕緊自己後,來到赫連冠宇的屋子,此時赫連冠宇和安文昌正在另一間屋子商量著事情。
彩霞走到床邊,打量著在床上霍之柔的模樣,她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床上的這個女人如此熟悉?
彩霞思索著,突然,她的腦海中劃過一道光,她終於想著這個女人是誰了,她竟然就是元當家喜歡的女人!當初她被關在元門的牢裏,這個女人過來看過她,沒有想到,她們第二次見麵就是在這裏!
彩霞猜到霍之柔的身份之後,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眼裏又是嫉妒又是恨意。
彩霞想到了那時候她被關在元門的大牢裏麵,她苦苦地哀求著這個女人放她一馬,可是,這個女人卻無動於衷,幸好她的祖父向元當家求情,否則此時的她早就已經身在地府當中。
彩霞緊咬著貝齒,這個女人到底又什麼好的?元當家寵愛著她,將她當做寶貝,如今安文昌的主子又喜歡她,甚至讓她過來伺候這個女人!
彩霞越想這裏,臉扭曲了起來,一張臉看起來如此的醜陋。
此時的彩霞甚至想著,如果她伸出手,掐住床上這個女人的脖子,她是不是就死了呢?
在暗處的元劍看到彩霞一臉猙獰地看著霍之柔,緊張了起來,他可以殺了彩霞,可是卻是驚動了這裏暗中保護的人,甚至是赫連冠宇和安文昌。
該怎麼辦?
元劍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突然,他眼睛的餘光看到在院子裏麵溜達一隻野貓,心裏生起了一個主意。
“啪!”
赫連冠宇和安文昌正商量著大事,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兩個人停下了交流的話語。
“去看看!”赫連冠宇對著安文昌說道。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快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