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紀清潤是非見自己不可了!
元音看著霍之柔這模樣,隨即出聲道:“霍小姐,直接不見便好。”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苦笑地搖搖頭,說道:“不說來者是客,再說了,我和潤兒關係不錯,因為兩家的關係而疏遠,真讓我有些難受,罷了,反正是在自家的府上,我就不信潤兒能對我做什麼事,我去見見她,也好說清楚。”
元音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想了想,隨即點點頭。
霍之柔走進大廳,隻見大廳裏坐著一位穿著十分光豔的少女,身穿一件鴨黃色掐牙黃玫瑰紋樣蜀錦對襟襖袍,逶迤拖地墨色三鑲盤金繁花衣裙,身披縷金黃玫瑰紋樣煙紗素麵。細柔的馬尾辮,頭綰風流別致雙環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織花梅英采勝赤銀笄,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鎏金水波紋鐲子。
看到紀清潤的這身打扮,霍之柔愣了一下,站在大廳門口,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眼前這位是她認識的紀清潤嗎?怎麼感覺變化如此之大,身上穿金戴銀的模樣,讓她難以適應。
紀清潤坐在大廳裏麵,臉上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顯然已經等得霍之柔有些不耐,側頭對著身邊伺候的霍家婢女說道:“你家小姐怎麼還沒有過來?”
霍家婢女聽到紀清潤的問話,正想回話,隻見霍之柔站在門口,她隨即朝著霍之柔行了一個禮,“大小姐。”
紀清潤聽到婢女的話語,隨即朝著門口看了過去,當看到霍之柔的話語,她猛地站了起來,露出一個大笑臉,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你怎麼才來啊!”
霍之柔看到紀清潤臉上的笑容,壓下她的驚疑,嘴角噙著一抹淡笑朝著紀清潤走了過去,點點頭,說道:“有點事耽誤了,潤兒你過來有事嗎?”
紀清潤聽到霍之柔的問話,不滿地撅著嘴巴,抱著她的手臂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的嗎?聽說你回晉城了,我一直想見你,給你下了帖子,可是你卻拒絕來我府,既然你不來,我就過你府上了,怎麼?難道你不歡迎嗎?”
霍之柔聽到紀清潤的話語,收起臉上的笑容,無奈地說道:“你知道的,最近霍家發生了不少事情,我不方便外出,有不少事情得處理呢。”
紀清潤聽到霍之柔說起這件事,她眼光閃爍,霍家的事情她當然知道,如今晉城上下對霍家人避之不及,生怕將麻煩事情沾染上身,她本也不想上門,隻是父母之命,讓她不得不從。
紀清潤臉上掛著有些不自然的笑容,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這件事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一個大家閨秀來處理這些事情不是很好,怎麼不見你哥哥?”
紀清潤臉上笑容的不自在被霍之柔看在眼裏,她眼裏漸漸地冷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從紀清潤的手臂中抽出她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哥哥有事去處理了,忙得不沾地的,如今我們霍家隻有我和哥哥兩個人,隻能我們去處理了,就算我是女子,也得出麵解決這件事才是。”
“哦。”紀清潤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有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霍之柔不想告訴紀清潤關於霍堅誠出事的事情,畢竟紀清潤是外人,告訴她也沒必要,何況如今紀家和朝廷或者司昊然牽扯不清,霍之柔不知道紀清潤到底知不知道她哥哥的事情,在她哥哥失蹤的這件事上,紀家有沒有參與其中。
霍之柔仔細地觀察著紀清潤的臉上表情的變化,隻見她聽到這件事的話語,臉上隻有不在意,心裏便有了計較。
她拿起婢女送上來的茶水,茶盞輕輕地刮過茶水上的茶葉,淡淡的聲音問道:“潤兒,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你真的是找我玩的,這段時間我真不能陪你一塊玩了。”
紀清潤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隨即回過神來,臉上故作不滿地說道:“柔兒,你真沒良心,這才從杭州回來,你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
霍之柔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將茶盞放到一旁,“潤兒,如果你真的這樣誤會我,那我們以後就少接觸了,最近霍家事情多,我心煩得很,現在不想和你多做解釋。”
紀清潤聽到霍之柔如此冷淡的話語,一愣,隨後眉頭皺了起來,嘟嚷地說道:“好吧好吧,我不說了,對了,我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了。”
“嗯?什麼事?”霍之柔示意紀清潤說下去。
紀清潤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坐在霍之柔的身邊,隨即對著霍之柔說道:“柔兒,聽說你這次去杭州,收獲頗多?”
霍之柔挑了挑眉頭,不解地問道:“潤兒你所說的收獲是指什麼?生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