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瀚轉身去了花廳,看著盛開的鮮花,他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不知道站了多久,隻見元音快步地走了進來,朝著元博瀚說道:“當家,您找奴婢!”
“嗯!”元博瀚並沒有轉過身,出聲問道:“上藥多久?”
“回當家,霍小姐需要上藥半個月,同時晚上配合藥浴才行,這段時間也不能大魚大肉,要吃素食才行,免得效果不佳。”元音認真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眉頭一皺,那麼麻煩?
“對了,當家,過幾天是您的生辰了,今天奴婢偷偷地告訴霍小姐,霍小姐要給當家您準備生辰禮。”元音看得出此時的元博瀚心情不好,隨即對著他說。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轉身看著元音,挑了挑眉頭,“哦?她要給我準備生辰禮?是什麼?”
“這個奴婢不知道!霍小姐說怕奴婢將她的禮物告訴了當家,當時就沒有驚喜了。”元音回道,拿著元博瀚因為她的話語心情變得好的模樣,元音覺得剛才將這件事說出來果然正確。
元博瀚遺憾不已,不過想到霍之柔竟然幫他準備生辰禮,正是好奇,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想著,他抬腳往外走去。
元音看著元博瀚這個架勢,知道他要去找活之柔,隨即阻止地說道:“當家,等等!想著霍小姐敷藥,全身裸露著,不方麵見您。”
“全身裸露著?”元博瀚臉色一黑,不滿地說道:“那不是說這段時間我都不能見這個丫頭?”
“也不是,不過霍之柔敷藥需要半天的時間,再泡半個時辰的藥浴,估計當家要見霍小姐,那隻能晚上才行了。”元音低下頭,忍著嘴角的笑意恭敬地說道。
元音的話語更是讓元博瀚的臉色更加黑了起來,半天多的時間,這還不是一個樣,想到半天的時間見不到霍之柔,他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可是想著此時霍之柔身上的傷口,隻能將這個不舒服給忍下,隨即冷冷的聲音說道:“以後她藥浴完之後,記得通知我!”
“奴婢知道!”元音恭敬地應道,隨後感覺到一陣風刮過,再抬頭的時候,隻見元博瀚已經不在花廳裏麵了,想著剛才自家的當家黑臉的模樣,元音眼裏盡是濃濃的笑意。
霍之柔的屋子裏,此時霍之柔正在躺在軟榻上,她全身被敷上的薄薄的一層雪芙膏,全身裸露著,唯有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一旁的春曉坐在霍之柔的身邊,和她交談著。
“小姐,您難受嗎?”春曉看著霍之柔此時的狀態,頓時不忍地問道。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對著春曉說道:“還行!”
“聽元音姐姐說這個藥要弄十五天,這十五天對小姐來說不就是煎熬嗎?”春曉皺了皺眉。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不想全身都是傷疤的話,就隻能聽元音的吩咐。”
春曉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怎麼不是奴婢遭受這份罪呢?”
霍之柔聽著春曉連連的歎氣聲,再也忍不住說道:“春曉,別歎氣了,再歎氣,我就趕你出去!”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威脅,立刻捂住嘴巴,猛地搖搖頭,說道:“奴婢不歎氣了,小姐,剛才您說要給元當家親自準備生辰禮,您要怎麼準備呢?如今半天的時間您都要在床上躺著,這準備似乎不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