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拉著元博瀚坐在身邊,隨即急切地說道:“曹叔來書信,霍家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這段時間霍家的店鋪被打砸,不僅如此,作坊還被縱火,裏麵的晉錦全都毀了,這些晉錦都是別的商家訂好的,不能按照交貨,霍家將賠償一大筆銀子,我越想越是頭痛,到時是何人所為呢?”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眼裏露出厲色,將目光投在身邊的元音身上。
元音看到元博瀚看向她,恭敬地對著元博瀚說道:“當家,奴婢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點點頭,對著霍之柔安撫地說道:“別擔心,不是有我嗎?”
“如今哥哥要回晉城,現在晉城如此危險,我真擔心哥哥會出事,博涵,你可以派人保護他嗎?”霍之柔抓著元博瀚的手擔憂地說道。
元博瀚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地說道:“別怕,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會安排人去保護他的!”
“謝謝!”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答應,感激地對著元博瀚說道。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眉頭皺了起來,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對著她說道:“柔兒,這個字我不希望你說出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嘴角抿著笑了起來。
霍堅誠帶著霍家人返回晉城,霍之柔雖然知道元博瀚派人在霍堅誠的身邊保護著,可是她的心還是不安。元博瀚看著霍之柔心神不寧的模樣,也顧不得手中的事情,來到她的身邊,陪著她。
“柔兒,不是說想要去教訓司融雪?”元博瀚笑眯眯地對著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眼眸瞪大,看著元博瀚說道:“你要帶我去?”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笑眯眯地說道:“昨天不是答應你了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立刻站了起來,“我去換衣裳,你等等我!”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急切的模樣,頓時舒了一口氣,隻要這個丫頭心裏不要再胡思亂想就好。
一旁的元音看著元博瀚這個模樣,隨即出聲說道:“當家,讓霍小姐去那邊好嗎?普通人進去那個地方可是會被嚇到的,奴婢擔心霍小姐會不會產生恐懼?”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淡淡的聲音說道:“我知道,去那裏她會被嚇到,可是,以後她是我的女人,我雖然有能力保護她不受到任何傷害,可是身為元門的夫人,必須得了解元門的事情,如今元門並不平,讓她看看那些東西,對她有利無弊,我要讓她看看元門黑暗的一麵,讓她有一個心理準備。”
“可是如果霍小姐害怕了,離開當家您怎麼辦?”元音擔憂地問道。
“我不會給她機會離開的!這輩子,她就是我的女人!”元博瀚霸道地說道。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對霍小姐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主子一旦認定了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想想,她有些同情起霍之柔起來了。
霍之柔換了一身衣服,臉頰子帶著麵紗,眼裏含笑地走到元博瀚的麵前,在他麵前轉了一圈,對著元博瀚說道:“這樣可以嗎?”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說道:“可以!”
霍之柔輕輕一笑,將元博瀚拉了起來,說道:“那快走吧!”
“等等”元博瀚對著元音道:“去找一個鬥篷過來。”
“是!”元音快步地走了屋子,不一會兒,隻見她手中拿著一件乳白色彈墨緞麵的鬥篷,遞過元博瀚。
元博瀚為霍之柔披上,將她的腦袋蓋住,對著她說道:“那裏比較陰冷,穿著免得著涼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對著元博瀚說道:“一會再穿好不好,現在我都全副武裝了,有些不自在。”
元博瀚輕輕一笑,將霍之柔抱在懷裏,安撫地說道:“乖!”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個字,無奈地看著他,還真當自己是小孩子啊!
元博瀚帶著霍之柔乘坐代步的小油車,霍之柔驚訝地打量著小油車裏麵的擺設,沒有想到外麵看起來樸素無華無比的小油車,裏麵的裝飾卻是精致而又華麗。
車帷掛著用拇指大的珍珠繡成祥雲的繡帶,油車四角掛著用晉錦所做成的香囊,香囊裏麵放著曬幹的花兒,散發著陣陣的清香。而油車黃色花卉紋樣繡金緞麵坐墊上放著粉淡紅色彈墨水草紋交織迎枕,看起來還真是奢華。
霍之柔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抱著她的元博瀚看著霍之柔這一副模樣,輕輕一笑,說道:“還滿意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側頭看著他說道:“沒有想到你出門竟然做如此價值千金的油車,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頓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著她說道:“誰說這輛車是我坐的?這是我準備給你的!”
“我的?”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驚愕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