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元劍進了屋子之後,頓時被屋子裏麵霍之柔的一幕驚呆住了,隻見霍之柔正拉扯著她的衣裳,而她身邊的春曉阻止著霍之柔的舉動,聽到元劍破窗而入的聲音,她回頭一看,當看到是元劍的時候,她頓時尖叫出聲,擋住霍之柔的身影。
元劍轉過身,對著春曉說道:“怎麼回事?快給霍小姐收拾好!”
春曉急得淚水了下來,哽咽地抓住霍之柔的手,說道:“不知道小姐怎麼了,一直說熱。”
元劍聽到春曉的話語,眉頭頓時蹙了起來,聞著屋子裏麵的彌漫的香氣,突然,一股熱升到小腹間,他臉色頓時一變,氣急敗壞地說道:“糟糕!這屋子裏麵的香氣不對勁!”
“什麼!”春曉聽到元劍的話語,眼睛頓時瞪大。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響動,被元劍破壞的窗戶被人在外麵封住,敲打的聲音讓元劍臉色變得難看,僅僅在一瞬間,窗戶被封住,讓他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一時間,屋子裏麵他和霍之柔、春曉都被關在了一起。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春曉看著這個變化,頓時傻眼了。
元劍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關節“咯咯”地響著,額頭上冒出青筋,掃視了一圈屋子之後,目光停留在正燃燒的香爐上,快步地走到香爐前,掀開,將香給滅掉。
春曉看著元劍臉色猙獰的模樣,有些害怕,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怎麼了?”
元劍赤紅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春曉,一股欲望升起,他緊緊地咬著牙關,手中的劍朝著手臂劃了一道血痕,刺痛讓元劍清醒了幾分,他咬牙切齒地對著春曉說道:“屋子裏麵的香味是媚香!”
“媚……香!”春曉聽到元劍的話語,驚訝之後,小臉皺在了起來,一副擔憂地看著扭動的身子的霍之柔,帶著哭聲到:“那小姐……姐她怎麼辦?”
元劍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升起來的衝動,對著春曉說道:“讓霍小姐清醒一下。”
“清醒?”春曉聽到元劍的話語,看著霍之柔,咬了咬牙,隨即伸出手,在霍之柔白嫩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霍之柔被春曉這一掐,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氣,也清醒了幾分。
春曉看著她的一掐將霍之柔的手臂掐了親紫,自責地說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您……您中了媚香,所以……”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緊緊地咬著嘴唇,心裏又氣又恨,沒有想到德靈竟然如此無恥,毀她的清白來斷了她和元博瀚的關係,看著受到牽連的元劍。
霍之柔艱難地從軟榻上起身,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牙齒咬著嘴唇破皮,微微流出鮮血。
春曉看著霍之柔自虐的模樣,眼淚湧了出來,自責不已地說道:“小姐,是……是奴婢沒有好好地保護您,奴婢錯了!”
霍之柔無奈不已地看著哭泣自責的春曉,此時的她沒心情安撫這個丫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哭了!哭得我都頭痛了!”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哭聲戛然而止。
霍之柔看著隱忍著痛苦的元劍,看著他一刀一刀地劃破自己的手臂,試圖保持清醒,她鼻子有些酸,這件事還是牽連到了一個無辜的人,隻是她心裏還是有些困惑,“為什麼你和我有事,而春曉卻沒有事?”
元劍聽到霍之柔的問話,微微喘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因為霍小姐你服用了菊花酒,這媚香對男子作用最大,而女子唯有服用了酒之後才會起作用的。”
霍之柔聽到元劍的解釋,冷冷一笑,為了毀了她,德靈還真是費了一番苦心啊!想來把元音支開也是為了不讓她察覺出這屋子裏麵的媚香,沒有想到她霍之柔也有這樣的一天能讓人費如此大的心機。
霍之柔看著遠離著她的元劍,看著他手臂被他劃破了一道道的血痕,鮮血順著手臂流到地上,形成了一灘血跡,看到這一幕,霍之柔有些不忍,可是,此時的他們最需要的就是保持清醒。
“嬤嬤,他們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屋子外,一個婢女聽著屋子裏麵的動靜,眉頭蹙了起來,對著厲嬤嬤說道。
厲嬤嬤目光之中露出狠厲之色,沒有想到這個臭丫頭和暗衛中了媚香,竟然能堅持那麼久,如果失敗了,主子一定不會饒過他們的!
“讓人往裏麵吹媚香,加大藥效,我就不信,這樣還不能讓他們控製住自己!”
厲嬤嬤的命令一落下,立刻有兩個婢女上前,手中拿著一個竹筒,透過門縫隙,往裏麵吹著媚香。
屋子裏麵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元劍猙獰著一張臉,眼睛赤紅如狼,看著手撐著軟榻喘氣的霍之柔,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撲了過來。
“啊!”一聲尖銳的女高音差點掀翻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