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看著霍堅誠被她的話說得噎住,隨即幹笑了幾聲對著霍堅誠說道:“好了,哥哥,你也不用擔心,事情或許不會像您想象的那麼糟糕呢?”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安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感歎地說道:“但願如此!”
元音一直在外麵聽著霍之柔和霍堅誠的談話,眼裏鄙視地看著霍堅誠,這個膽小怕事的男人,真以為元門真的怕朝廷?真的太小看元門了!令元音欣慰的是,霍之柔並沒有答應霍堅誠離開杭州,如果霍之柔真的離開的話,這個霍家大小姐也是一個配不起主子的女人。
元音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時辰不早了,該帶人回元門了!
“霍小姐,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我們該回去了!”元音輕輕地敲了敲門,對著裏麵的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聲音,朝著外麵看了過來,對著元音回道:“元音,你再等等!”她說完之後,對著霍堅誠說道:“哥哥你別擔心,我先和元音回元門了,這段時間你安心地呆在這裏,千萬不要出去,等事情平靜下來,我們再做打算。”
霍堅誠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表情,點點頭,看來隻能如此了!
霍之柔隨著元音返回元門,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麻煩的事情。
重新回到元博瀚的院子,霍之柔坐在院子中的涼亭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從元門大門到這裏,這一路的所見所聞,讓她驚歎不已,元門不愧是天下第一門,除了這裏環境不同於普通的富甲大宅之後,還有下人的精神和氣質,讓人感覺到不簡單。
“小姐,您再想什麼?”春曉看到霍之柔坐在涼亭裏麵沉默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霍之柔聽到出現春曉的聲音,隨即回過神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我竟然也有一天能住在元門!”
“嗯?”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有些不理解霍之柔的意思。
霍之柔看著春曉一臉迷茫不解的樣子,輕輕一笑,不再多解釋。元門,曾經對她來說是一個和她搭不上邊的地方,她第一次聽到元門是從她祖父的嘴裏聽說的,祖父說起這個讓天下人敬仰的元門,當時祖父的願望就是想要參加元門大會,說隻有參加了元門大會,才能顯示霍家的地位,如今,她是參加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歎息。
而此時,元音在書房裏麵將在路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稟報元博瀚。
元博瀚聽到元音說到這個男子叫赫連冠宇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刻凝重了起來,這個家夥他怎麼來北翼了呢?
“當家,赫連冠宇是西遼的逍遙王,西遼皇帝都要聽從他的命令,他在西遼那裏手握重權,甚至西遼那邊經濟都由逍遙王赫連冠宇所控製,奴婢實在想不通,如此危險的人物,怎麼會跑到北翼來了?”元音眼裏露出擔憂的表情。
“嗬!”元博瀚冷笑出聲,“西遼一直對北翼虎視眈眈,這些年來在北翼和西遼的邊關發生交戰的事時有發生,不知道朝廷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逍遙王來到北翼之後,會有什麼想法?”
“主子,那要將赫連冠宇的事情透露出去嗎?”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出聲問道。
“不用!”元博瀚收起臉上的凝重,輕輕一笑,說道:“這些年來,元門也在西遼有生意,這位逍遙王也沒有打壓過元門的生意,赫連冠宇和我們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這件事不用搭理,赫連冠宇被刺殺,很有可能是西遼王派人做的,一旦赫連冠宇死了,西遼王才會高枕無憂,他的野心才會完全暴露出來。”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點點頭,說道:“奴婢也得到一些消息,如果不是赫連冠宇壓抑著那位西遼皇帝,那麼邊關不是小打小鬧那麼簡單了,或許兩國之爭就要爆發!”
“哼!”元博瀚冷冷地哼了一聲,輕蔑地說道:“那個皇帝老兒,一直覺得元門是他的心頭大患,殊不知西遼一直盯著他的江山,一旦北翼有了什麼鬆動,就會撲過來,吞了這片江山,孰輕孰重,他真是分不清!”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也極其讚同,眼裏露出譏諷,當今皇帝真是沒有腦子,難道他不知道,元門的人為了防止西遼入侵北翼,暗地裏也做了不少事情,可是,他卻一心想著除掉元門!
“不過赫連冠宇也是一個危險的家夥,讓人找找他,然後給我盯著,一旦離開了杭州,立刻告訴我!”元博瀚收起臉上的輕蔑,認真說道。
“是,當家!”元音聽到元博瀚的命令,應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