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真的要圍住元門嗎?”仇千令有些擔憂地說道。
司昊然臉一板,不悅地說道:“怎麼,本王是開玩笑嗎?”
仇千令看著一臉不悅的司昊然,幹笑了幾聲說道:“那王爺,圍困元門的理由是什麼,下官找不出,如果說是元門殺了賓客的話,還能圍困住他們,可是問題是如今他們可是苦主,這……”
司昊然看著一臉為難的仇千令,沒好氣地說道:“虧你還是江南總督,本王真是懷疑你有沒有能力,難道你不會說,為了保護元門中人而圍困他們的嗎?真是愚蠢!”
仇千令聽到司昊然的話語,立刻恍然大悟起來,隨即領命離去。
“主子!”元音快步地走進屋子,也顧不得此時元博瀚和霍之柔正在用晚膳,對著他說道:“主子,仇千令派兵將元門給圍困住了,說是保護元門,不讓刺客再過來行刺,可是卻不讓人出門!”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吃著東西的動作一頓,看著一旁似乎沒有聽到元音話語的元博瀚,隻見此時的元博瀚臉色平淡,一點也不緊張的模樣,淡定地吃著晚上,霍之柔不解地說道:“你不擔心的嗎?”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抬起頭,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道:“擔心什麼?”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反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家夥,明明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竟然還裝糊塗。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送了他白眼,輕輕一笑,隨即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圍困也圍困不了多久,明日他們便會放了我們自由,你相不相信?”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如此肯定的樣子,有些不相信,剛才吃晚膳之前,她詢問了一下元博瀚今天元門大會的刺殺到底是什麼人做的,元博瀚也不隱瞞,直接告訴霍之柔是齊王司昊然做的。霍之柔聽到司昊然的名字,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卻掩飾住了,可是心裏卻不解,司昊然這樣光天化日下刺殺,不怕給揭穿嗎?
元博瀚看著一臉不相信的霍之柔,隨即出聲說道:“不信?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說對了,那麼你就多呆在元門幾天,如果錯了,我立馬送你回去,怎麼樣?”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小臉頓時皺在了一起,賭輸了送她回去?可是這個家夥說錯的話,外麵的官差依舊圍困著他們,這樣的話,她該怎麼離開呢?怎麼聽起來,她還是吃虧呢?
一旁的元音看著自家的主子一點也不擔心的模樣,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退出屋子,打算讓底下的人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用擔心外麵圍困的那些家夥。
夜半,司昊然正在床上閉目休息,突然,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頓時讓他猛地清醒過來,厲聲地對著外麵嗬斥地說道:“誰在外麵!”
司昊然的話一落下,隻聽到外麵侍衛大聲地叫道:“有刺客,保護王爺!”
司昊然聽到外麵打鬥的聲音,大驚失色,顧不上穿衣服,立刻起身拿起掛在床頭的利劍,一臉警惕萬分地看著外麵。
透過薄薄的紙糊著的窗口,司昊然隻見外麵有數個打鬥的身影,無數無數長刀冰鋒之影掠過,甚至鮮血濺到窗戶的糊紙上,讓司昊然心猛地一驚,抓著手中的利劍緊了幾分。此時的他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外麵是怎麼一個情況,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情景,應該在他身邊的暗衛都齊齊出動了。
“王爺,您還好嗎?”楊昌推開屋門走了進來,一臉是血,隻見他臉頰上被劃了一個深深的傷口,看起來血肉模糊,此時他顧不上什麼,最擔心的便是屋子裏司昊然的情況。
司昊然看到楊昌,立刻將手中的劍放下,上前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一臉緊張不已地說道:“到底什麼一個回事?”
“卑職不知道,突然出現了那麼刺客,會不會是元門的人?他們的實力高於我們,王爺您還是先離開這裏為妙!”楊昌喘著大氣對著司昊然說道。
司昊然聽到楊昌的話語,點點頭,說道:“走!先離開這裏再說!”
兩個人正打算離開這個屋子,可是當他們才走出屋門的時候,司昊然突然感覺到身後一熱,仿佛有什麼極熱的東西潑在了自己後背上,他一轉臉,眼睛頓時瞪大了,隻見一把劍直直地刺穿楊昌的後背,鮮血飛濺到他的身上。
楊昌口湧鮮血,驚恐地低頭看著胸口上的刀子,手推了推一臉驚呆住的司昊然,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王爺,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