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堂上大刑伺候(2 / 2)

羅捕頭上前,對著陳知府拱手恭敬地說道:“回大人,屬下去了西平村,得知那裏確實有一戶姓蔣的農戶在不久之前死了一個婦人,而這位姓蔣的農戶是從在五年前來到西平村居住的,屬下今天將這個姓蔣的男人帶了過來並進行了拷問!”

蔣穀秋聽到羅捕頭的話語,臉色驟然大變,他口中的這個姓蔣的男人正是她的兄長。蔣穀秋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控製住她的不安,眼見著一個男人被壓了上來,她眼裏劃過驚恐。

蔣飛星看到蔣穀秋,眼裏暗惱,這個妹子,明明說過不會被發現的,怎麼那麼快就被這個臭大夫告發到官府來了!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應該幫她做事了!

“堂下何人?”陳知府銳利的目光看到蔣飛星怒瞪著蔣穀秋,而蔣穀秋別過臉,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心裏便有了猜測。

蔣飛星跪了下來,“草民蔣……蔣飛星,參見知府大人!”

“蔣飛星,你是否謀害你的夫人?”陳知府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質問道。

蔣飛星聽到陳知府的問話,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搖搖頭,說道:“沒……沒,草民怎麼會謀害了拙荊呢?那天拙荊生病,草民進城請了大夫到家裏看病,對,就是正是這位徐大夫!”

蔣飛星怒指著一旁的徐大夫,咬牙切齒地說道:“本來拙荊隻是普通的風寒的,可是這位徐大夫卻用錯了藥,讓拙荊身亡,當時草民本想報官告發他,可是徐大夫卻給了草民銀子,讓草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本來草民不願意的,可是徐大夫說他認識知府大人,大人不會懲戒他,到時受苦的隻會是草民!”

徐大夫聽到蔣飛行倒打一把,氣得臉色鐵青了起來,對著堂上的陳知府說道:“大人,這家夥胡說八道!小人根本就沒有給過他銀子,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出來,完全是他捏造出來的謊言!”

陳知府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子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將目光投在羅捕頭身上,對著他說道:“你去了西平村還有什麼發現的事情嗎?”

羅捕頭聽到陳知府的話語,恭敬地說道:“回大人,屬下派人挖了蔣飛星夫人的墳墓,讓仵作檢查了屍體,最後發現蔣張氏是中毒身亡的,而這個毒藥很是劇烈,看起來並不是因為服錯了藥而身亡的。”

羅捕頭的話語一落下,頓時讓蔣飛星眼裏閃過驚慌,他沒有想到羅捕頭竟然會帶人去挖墳,還調查出他的那個婆娘是中毒死的,怎麼辦?

陳知府將蔣飛星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在眼裏,冷冷地哼了一聲,隨機說道:“看來你沒有老實交代,不上刑看來是不行的了,來人,上夾棍!”

陳知府的話一落下,隻見兩個官差拿一排夾棍過來,隨後兩個人將蔣飛星的手指頭放在夾棍裏,一拉。

“啊!”蔣飛星吃痛地大叫出聲,臉色瞬間慘白起來,豆大的汗水猛地流下來。

一旁的眾人看到蔣飛星這個淒慘的樣子都頭皮發麻起來,而蔣穀秋和落香害怕得嘴唇直發抖。

過了一會,陳知府看著臉色發青發白,額頭上冒出大汗的蔣飛星,大聲質問道:“說不說,再不說,再夾!”

兩個官差一聽陳知府命令,再次用力一拉,痛得蔣飛星再也頂不住這刑罰,對著陳知府說道:“草民交代、草民交代,不是蔣穀秋讓草民做的,而是她的丫鬟落香讓草民做的!讓草民陷害這個大夫!”

蔣飛星的話一落下,蔣穀秋頓時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個哥哥還有腦子,知道不能將她牽連進去,不過落香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蔣穀秋愧疚的目光看向落香,這丫頭,就委屈她了。

落香不敢置信地看著蔣飛星,他……他竟然說是她指使的,明明就是夫人!

落香臉色蒼白,看向一旁歉意看著她的蔣穀飛,心裏滴血,告發蔣穀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畢竟眼前這個人是她的恩人,想著,落香心裏下了一個決定,對著堂上的陳知府道:“是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躺在軟榻上的霍之柔聽著麵前這個被她派去打探關於蔣穀秋情況的丫鬟的回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沒有想到蔣穀秋竟然還能逃過這一劫,還當堂釋放了,她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春曉氣憤不已地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真正的凶手是蔣穀秋,這位陳知府竟然將她給放了,真不配當知府!”

一旁的丫鬟聽到春曉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嚇得額頭上都冒出冷汗,弱弱的聲音對著春曉說道:“春曉姐姐,當時在大堂上,陳大人對那個蔣飛星和落香都動用了重刑,可是他們都咬口是他們做的,不把蔣穀秋供出來,所以陳大人才不得不放了她!”

春曉聽到這個丫鬟的辯解,惡狠狠的目光瞪了她,嚇得這個丫鬟腦袋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