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穀秋冷哼了一下,不屑地說道:“這個男人被霍家趕出來,他當然不好,想必他身上的銀子都給霍家給搜走了,如果讓我和蘭兒、風兒和他一起過日子,都露宿街頭了!”
落香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洛興為連買包子的銅板都沒有,確實如此,誰能想到,洛興為會有這樣的一天呢?
“那夫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我們一直留在醫館躲在老爺嗎?”落香看著擔憂地說道。
蔣穀秋聽到落香的話語,淡淡的聲音說道:“先把風兒的病治好,你抽個時間,去以前我買下的那個小宅子去收拾一下,待我風兒蘇醒之後,我們就去那裏住!”
落香點點頭,“奴婢知道了,一會馬上過去收拾。”
落香準備離開屋子,卻沒有想到徐大夫帶著一群官差衝了進來,怒指蔣穀秋,說道:“就是她,她謀害了自己的嫂子!”
蔣穀秋看著進屋子的官差臉色頓時一變,看著怒指著她的徐大夫,眼眸露出狠意,她沒有想到徐大夫會帶官差來抓她,可惡!
“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家夫人!”落香看著官差上前要抓住蔣穀秋,頓時氣得擋在蔣穀秋的麵前。
“讓開,否則連你都帶走!”帶頭的捕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落香氣得指著徐大夫,恨恨地說道:“你們要抓的是這個家夥,他醫死了人,竟然還誣賴我家夫人!”
“管你們是誰害死的,總之全都給我帶走!“捕頭冷漠地操著身後的捕快揮手,隨即四個捕快上前,將蔣穀秋和落香齊齊都帶走了。
“娘,娘!你們要把我娘帶去哪裏,放手!”洛惠蘭聽到喧嘩的聲音,從隔壁的屋子裏麵出來,可是看到捕快將蔣穀秋帶走,立刻激動地上前抓著蔣穀秋。
捕快看著擋路的洛惠蘭,用力一腳,將洛惠蘭踢到一旁,隨後拖著掙紮的蔣穀秋離去。
徐大夫看著蔣穀秋和落香被帶走,得意地笑了起來,朝著地上“呸”了一聲,“活該!”
洛惠蘭聽到徐大夫的聲音,立刻氣得上前用指甲抓他的臉,尖銳的聲音激動地說道:“是你,是你叫人抓了我娘的!”
“哎呦,來人,來人啊!”徐大夫沒有想到洛惠蘭會像一個瘋婆子一樣,尖利的指甲猛起朝著他臉上抓,讓徐大夫臉上一下子被抓出了幾道血痕。
聽到徐大夫的求救聲,在醫館幹活的兩個徒弟快步地從屋子裏麵走出來,當看到他們師傅被抓傷,立刻將發狂的洛惠蘭抓住。
徐大夫捂著受傷的臉頰,一臉鐵青,怒冠衝天地指著洛惠蘭,“將她還有屋子裏麵那個兔崽子給我扔出去!”
聽到徐大夫的命令,一個人抓著洛惠蘭將她拖出了醫館,而另一個人進屋子,將昏迷的洛凱風抱出了醫館,扔給了洛惠蘭,“快走!”
洛惠蘭趴在地上,抱著毫無神智的洛凱風,痛哭了起來,周圍的路人指著洛惠蘭,都紛紛地議論了起來……
“小姐,剛才陳華去抓藥,他說看到蔣穀秋和落香都被官差給抓住了,看來是徐大夫去官府告了她們!”春曉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衝了起來,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霍之柔。
霍之柔依在床邊,手中翻閱著書籍,淡淡一笑:“蔣穀秋惡有惡報,可惜了落香這個忠心的丫鬟!”
霍之柔從今日徐大夫的話中聽得出,蔣穀秋最信任的丫鬟是落香,真不知道蔣穀秋到底做了什麼,讓落香這個丫鬟如此忠心她。
春曉聽到霍之柔提及落香,想到之前她還同情落香跟了一個不好的主子,沒有想到居然是她看走眼了,這個丫鬟平時表現出一副被欺騙的樣子都是假的,呸,還讓自己憐惜她。
“小姐,奴婢覺得這個落香也不是好人,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這個落香能將徐大夫威脅成這樣,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春曉一臉憤憤不平說道。
霍之柔聽到春曉這番話語,挑了挑眉頭,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打趣地說道:“那平時本小姐挺聰明的,怎麼春曉你就不聰明一點呢?”
霍之柔戲謔的話語頓時讓春曉臉色爆紅了起來,扭捏地說道:“奴婢腦子笨,學不會小姐的聰明嘛!”
春曉的話一落下,霍之柔和元雲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來春曉連跺腳。
晉州府衙大堂,陳知府坐在高堂上,目光陰冷地看著跪在下麵的蔣穀秋和落香,就在不久前,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就是霍家洛興為的妾,想到前些天洛興為和霍之柔鬧出的事情,讓他們陳家在晉城顏麵盡失,陳知府看著蔣穀秋臉色便不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