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之柔看著洛興為說出如此無恥的話出來,冷冷一笑,側頭看向一旁都臉色極其難看的四叔祖他們,說道:“四叔祖、六叔祖、七叔祖,你們看該怎麼處置他們?”
“還能怎麼處置,不用廢話,來人,將他們全都扔出霍家!”七叔祖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他今天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簡直就是惡心至極,這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女人更不是!
七叔祖的話一落下,家丁立刻上前,將洛興為、蔣穀秋、洛蕙蘭他們都架住。
“娘,娘,救我!”洛惠蘭掙紮著,卻逃脫不了兩個家丁的牽製。
“放手,我們會自己離開這裏!”蔣穀秋淩厲的目光看著抓著她的兩個家丁,可惜兩個家丁不為所動。
“對了!”霍之柔拍了拍額頭,“那兩百二十萬兩銀子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霍陽州一雙戲謔的目光投在掙紮當中的洛惠蘭和落香身上,笑著說道:“將她們給賣掉了,就能收回一些銀子了。”
洛惠蘭和落香聽到霍陽州的話語,兩個人的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她們看霍陽州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狠毒,竟然要將她們給賣了!
“娘,救我!”洛惠蘭嚇得腳都發軟打顫,眼淚不要錢地流下來,臉上驚恐不已。
蔣穀秋氣得胸腹上下起伏,恨恨地看著霍之柔,“霍之柔,冤有頭債有主,那銀子你找洛興為要回,憑什麼要我的女兒要受罪!”
霍之柔本聽到霍陽州的提議嘴角抽搐,這個家夥,真看不出是如此腹黑的家夥,竟然說出賣掉這兩個女人的話出來,不過這個提議取悅了她。而現在,她聽到蔣穀秋惱恨的話語,輕輕一笑,回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有七萬銀子在你的手上呢!蔣穀秋,這些年,想畢你也從霍家撈到了不少錢了吧?”
霍之柔的話一落下,蔣穀秋眼眸一縮,而她身邊被架住的洛興為情緒激動地說道:“這些銀子都是這個女人拿走的,你要銀子,找她拿!”
洛興為的這句推脫責任的話語頓時讓蔣穀秋氣得嘴巴都歪了!
莫名地,霍之柔聽到兩個人如此推卸責任,有些煩躁不已,嬌嗬一聲,“夠了!”
霍之柔壓下怒火,朝著身邊的四叔祖他們道:“四叔祖、六叔祖,七叔祖,孫侄女為小輩,這件事交給長輩處置。”
四叔祖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四叔祖出聲道:“按照霍家家規,將洛興為打五百大板再扔出霍家大門,從此和霍家再無瓜葛,不過……洛興為,隻要你交出銀子,可以減板子,否則……”
四叔祖眼眸中的銳利而冰冷讓洛興為顫抖起來,五百大板,這不是要他人命嗎?他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四……四伯,這……”
“別叫我四伯!”四叔祖厭惡地看著洛興為,“說,要命還是要銀子!”
“銀……哦,不!活命!”洛興為改口道。
霍之柔聽到洛興為的改口,眼裏露出嘲諷,不僅僅是他,周圍的人看著洛興為,目光都不屑起來。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四叔祖淡淡的聲音說道,隨即看向身邊的兩個侄子,“他交給你們處置了!”
“是!”霍陽州和霍遠航聽到四叔祖的話語,恭敬地應道。
霍之柔看著蔣穀秋他們被家丁架住離開了,而洛興為也被霍陽州和霍遠帶走,一切恩恩怨怨都就此結束,為什麼霍之柔卻提不起一絲興奮呢?
“孫侄女,以後他便不是你的父親,你也不必想著他太多!”四叔祖看到霍之柔緊緊地抿著嘴巴,一言不發的樣子出聲勸說道。
霍之柔聽到四叔祖的話語,點點頭,恭敬地說道:“四叔祖、六叔祖、七叔祖,多謝你們千裏迢迢過來幫侄孫女解決如此棘手的家事,一路幸苦了你們了。”
霍之柔說完,朝著曹管家吩咐道:“曹叔,派人收拾好院子,讓三位叔祖和兩位伯伯休息一下。”
曹管家聽到霍之柔的命令,點點頭,“小姐,您放心,少爺已經吩咐好了!”
霍之柔聽到曹管家的話語,朝著一旁的霍堅誠含笑點頭,“哥哥,麻煩你招待三位叔祖和兩位伯伯了。”
“柔兒,和我客氣什麼,我是你哥!”霍堅誠聽到霍之柔如此客氣的話,無奈地說道。
霍之柔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
而四叔祖搖搖頭,說道:“堅誠和丫頭不用那麼麻煩,趕了那麼久的路,今晚我們幾個老頭子想好好歇息!”
霍之柔聽到四叔祖的話語,點點頭,“那好吧!”
而霍之柔正準備回院子的時候,一個下人急衝衝地走了進來,“小姐庫房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