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看著洛興為抱著蔣穀秋離開,而周圍的香客都對著霍之柔指指點點,甚至有些人說出的話語都極其難聽,言語之中都有指責霍之柔過分的樣子,氣得春曉瞪眼看著這些香客,不要不知道事實真相就亂說好不好!
“小姐……”春曉看著霍之柔久久都沒有出一聲,擔憂不已地看著她。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聲音,漸漸地回過神來,很快恢複臉上的淡定,搖搖頭,說道:“我沒什麼。”
“小姐,剛才那個蔣穀秋是故意摔倒的。”元雲臉上露出自責的表情,“奴婢失職,讓小姐您被算計到了!”
“元雲,這不是你的錯,這個女人太狡猾了,嗬嗬,她還是如此狠心,那肚子裏麵的孩子當賭注,果然狼心狗肺!”霍之柔想到上一世蔣穀秋也是拿肚子裏麵的孩子將她趕出了霍家,沒有想到這一世,還是故技重施。
“小姐,那現在怎麼辦?難道任由這個壞女人陷害小姐?”春曉看著周圍看熱鬧的香客漸漸散去,不滿地說道。
“去廂房抄寫佛經。”霍之柔說道,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她來到法源寺為她娘親祈福的大事。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無奈地看著霍之柔,自家小姐怎麼都不擔心的?而元雲看著春曉不解的模樣,小聲地說道:“放心,小姐自有打算。”
春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點點頭,跟在霍之柔的身後繼續往廂房而去。
申時霍之柔才返回了霍府,剛下馬車,一個家丁顧不上行禮,著急不已地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怎麼了?”霍之柔看著他一臉著急的樣子,麵色不佳,府上又發生了什麼事了,難道又是她爹和蔣穀秋在府上興風作浪了?
“小姐,老爺帶著小產的蔣姨娘回來,說要才重新安排院子給蔣姨娘住,管家說沒有您的命令不會安排的,然後老爺就罵管家,話語很是難聽,還想叫人將管家綁起來呢!”家丁著急地將事情道了出來。
霍之柔眼底一片冰冷,在寺廟的時候洛興為不是落下狠話,說有他沒她,如今竟然回來,有本事他怎麼不帶著蔣穀秋在外麵住?真是說笑話,給蔣穀秋安排一個好的院子,除非這個家沒她!
“曹叔沒事吧?”霍之柔聽到家丁說洛興為要綁了曹管家,頓時擔憂地問道。
家丁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立刻搖搖頭,說道:“管家沒事,府上沒人敢綁了管家,可是這樣老爺更氣憤了,說管家爬到主子的頭上來了,沒有規矩,要殺了曹管家,幸好曹管家及時躲過了,否則曹管家就傷著了。”
霍之柔聽到家丁的話語,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洛興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的程度,簡直就不像話了!不過,上一世的時候,這個家夥不就是愚蠢嗎?事事聽這個女人的,將整個霍家拱手送到她的手上。
霍之柔想到這個,不悅地問道:“現在他們在哪裏?”
“還在西跨院,曹管家讓小的在門口等著小姐,說如今老爺像發瘋一樣,一個勁地想要讓蔣姨娘換院子,說不換的話,就處置了忤逆他的人,老爺的樣子極其的恐怖,曹管家擔心老爺這個樣子會傷害到您,所以讓您回來之後不要去見老爺,等到老爺冷靜了再說。“家丁將曹管家叮囑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霍之柔。
霍之柔聽到家丁的話語,搖搖頭,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今天已經在法源寺鬧了一場,洛興為再恐怖的樣子她也見識過了,有什麼好怕的。
“不用,我倒是去看看,爹到底有多發瘋!”霍之柔腳步一轉,往西跨院走去。
家丁看著霍之柔這舉動,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阻止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隻能叫了幾個人,跟著霍之柔,以防霍之柔受到傷害。
還沒有踏進西跨院,霍之柔老遠便聽到洛興為怒吼的聲音。
“曹衝,別以為你齷蹉的思想我不知道,你那麼多年來都不娶妻,你心裏喜歡的是霍含玉這個女人,這些年來我為霍家做牛做馬,可是霍含玉這個女人從來不當我是她相公看,什麼以夫為尊,我呸!霍含玉不過當我是霍家的下人而已,我真懷疑,霍之柔是你和霍含玉生出來的孽障!”
霍含玉正是霍之柔的生母,站在西跨院門口的霍之柔聽到洛興為這一番話,氣得臉色都鐵青了起來,洛興為竟然懷疑她娘親的清白!
“小姐,這還要進去嗎?”春曉看到霍之柔氣得身子都微微顫抖,臉色也是極其地蒼白,擔憂不已地問道。
“去!我倒要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無恥的話出來!”霍之柔麵如寒霜,腳步加快地往屋子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