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看著徐大夫這幅氣憤的表情,果然如她家夫人所說的,這樣的人不好好抓住他的軟肋,就不會聽話的!
“徐大夫,聽說前段時間你開錯了藥,將人給治死了,是嗎?”落香冷笑地看著徐大夫說道。
徐大夫聽到落香的話語,臉上的怒氣頓時散去,隻留下驚恐的表情,指著落香,情緒有些不安地說道:“你……你從哪裏聽說的,亂說什麼?老夫什麼時候治死了人!”
“是不是亂說,我想徐大夫比奴婢還要清楚不是嗎?如果現在徐大夫不跟奴婢去看夫人,那麼奴婢就將這件事傳出去,不管是真是假,總有人會相信的,屆時,徐大夫您在晉城的名氣會怎麼樣呢?”
“你,你,你!”徐大夫聽到落香威脅的話語,害怕得嘴唇都發白了起來。
“徐大夫,你到底要不要和奴婢去看夫人?”落香看著嚇到的徐大夫反問道。
“帶路!”徐大夫聽到落香的話語,沒好氣地低吼道。
落香帶著徐大夫來到西跨院,此時院子裏麵安安靜靜的,洛惠蘭和洛凱風被蔣穀秋命令乖乖地帶在他們的屋子裏不許出來。
“夫人,徐大夫來了!”落香踏進了屋子裏,對著軟榻上的蔣穀秋說道,隨後上前,將剛才徐大夫的反抗一五一十地在蔣穀秋耳邊耳語道。
蔣穀秋聽到落香的話語,本來臉色不佳的她更是難看了幾分,對著徐大夫不悅地說道:“徐大夫,本夫人本是信任你,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不想給本夫人看病?”
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質問,冷冷哼了一聲說道:“信任我?所謂的信任就是一路上你的丫鬟還威脅老夫!”
蔣穀秋掩嘴笑了起來,對著徐大夫說道:“威脅?徐大夫,我的丫鬟說的可是事實啊?前段時間你治死的那個人,那可是我的嫂子,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我的嫂子報仇呢?”
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話語,腳頓時一軟,幸好及時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他沒有想到,前段時間他治死的那個女人竟然和蔣穀秋有關係。
前些天,徐大夫被請去晉城外看病,本來徐大夫不願出城,可是當時過來請他的那個男人給了他好大一筆銀子,看在錢的份上,徐大夫便隨著這個男人出了城,卻沒有想到,這個外出診病竟然成了他人生的汙點,他將一個女人給治死了!
本來隻是小小的病症,他開了藥方之後本想回城,可是那個女人的相公,也就是請他去看病的男人執意讓女人喝完藥,看看藥性如何再送他回去,卻沒有想到女人喝完藥之後,竟然七竅流血死了!
當時他嚇傻了,想上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可是沒有想到男人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拎著他,一拳將他打暈了,待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被扔在了晉城城門,當時他還以為自己做一個噩夢,否則那個男的怎麼就這樣輕易地將他放了,就在他準備忘記這件事的時候,蔣穀秋竟然提起了。
徐大夫越想越是不對勁,那個女人隻是小小的風寒,他開的藥也是普通的草藥,那個女人怎麼會死了?而這個女人死了那個男人為什麼隻是打暈了他之後將他送到城門外,這不合常理,而如今,蔣穀秋竟然知道這件事,還威脅他。
這一刻,徐大夫突然想通了,他臉上露出怒氣,怒指著蔣穀秋,“是你們下的套子?設計陷害老夫!”
“我們下的套子?”蔣穀秋冷笑,“有證據嗎?不過,我們倒是有證據證明徐大夫你殺了人!”
徐大夫臉色又一變,反駁地說道:“明明是你們毒殺了那個女人,還將這個殺人罪嫁禍到我的頭上,老夫要去衙門告你們一狀!”
徐大夫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去吧!”蔣穀秋看著徐大夫的話語臉上一點都沒有懼意,在他準備踏出屋子的時候,蔣穀秋淡淡地說道:“徐大夫,告我們要講究真憑實據的?我們手頭可是有你治死人的證據,不單單的人證、物證,到時你去官府告狀了,不知道到底是誰進了大牢,你可要想清楚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徐,大,夫!”
這句話,讓徐大夫眼眸一縮,腳步一停,回過頭,咬著牙看著蔣穀秋,這個女人還真狠心,就這樣和她的兄長合謀殺了她嫂子,還嫁禍到他的身上!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陰溝裏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