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菊嘴角露出譏諷的表情,拿起布偶,蔣穀秋當自己是蠢人啊!嗬嗬,難道她覺得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中嗎?
這個布偶要不要告訴霍之柔?
不!絕對不能告訴!
蔣穀秋當她是棋子,霍之柔就不是了嗎?她們都覺得自己是愚蠢的人,隻有除了她們,霍家才有她的安身之處!
想到這裏,靈菊已經有了打算。
霍之柔這些天一直外出著處理店鋪的事情,每次歸府,都看到靈菊在她的院子裏等候著,讓她極其不滿,不是告訴這個女人不用時不時來到她院子嗎?真當自己的話是耳邊風啊!
靈菊看到霍之柔的不滿,隨即委屈地說道:“小姐,奴婢這不是做戲給蔣姨娘看嗎?”
“靈菊,為了做戲,連我的命令都敢違背,嗬嗬,我還懷疑你在我麵前是不是也做戲!”霍之柔冷笑地看著靈菊。
靈菊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跪在地上,“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滾!”霍之柔不想廢話,今天她的心情極其不好,洛興為竟然去找了霍家貨品的供應商,要求他們暫停給店鋪供應貨物,真不知道她這個爹是真蠢還是假蠢,想要毀掉霍家的生意,難道他不知道,毀了霍家就等於毀了他自己?
靈菊聽到霍之柔口氣不佳,也不敢多逗留,轉身離開了屋子,離去之前,她帶著深意的目光看了某一個角落。
“小姐,您消消氣,別生氣了!”春曉看到霍之柔這個模樣,立刻送上一盞降火的茶水給霍之柔。
霍之柔大口喝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
翌日,霍之柔被外麵敲敲打打的聲音給鬧醒了,起床氣十足地說道:“春曉,怎麼回事?”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立刻快步地走到床邊,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老爺請了一個道人到府上做法,說府上有妖孽,要擒拿這個妖孽。”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語氣不悅地說道:“扶我起來,幫我更衣,我倒是要看看,到底哪裏來的妖孽!”
“是,小姐!”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立刻快速地服侍霍之柔更衣梳妝。
霍之柔才踏出屋子,準備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個回事,卻聽到敲敲打打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清晰,讓她眉頭皺了起來。
“小姐,您看!”春曉看到從院門湧進不少人,驚訝地出聲道。
隻見帶頭的正是頭戴時新密結不長不短鬢帽,身穿秋香夾軟紗道袍,腳穿玄色淺麵靴頭鞋的道長,他一手持一根桃木枝,一手拿著鈴鐺,神色嚴峻。
道長看到霍之柔,眼珠子立刻瞪大,手中的桃木枝指向霍之柔,厲聲說道:“妖孽,速速現身!”
霍之柔聽到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道長以及他身後的洛興為和蔣穀秋,隨即問道:“哦?哪裏來的妖孽?”
“妖孽還敢笑,貧道乃玉清元始天尊座下第三百五十代徒孫,自然看出你這個妖孽的圓形!”道長一臉耿直地說道。
霍之柔翻了一個白眼,得,吹大話吹到了這個份上,也夠可以的!
還沒有等霍之柔說話,隻聽到蔣穀秋急切地對著道長說道:“道長所言可是真的?我家大小姐真的是妖孽?”
“貧僧從不說謊。”道長撚著胡須:“且那妖孽就在這個女子身上!”
“你說謊!我家小姐才不是妖孽,要是有妖孽也是你身邊這個大肚子的女人!”春曉氣憤不已地說道。
道長卻不理會一臉怒氣的春曉,將目光投在洛興為的身上,出聲說道:“洛老爺,這個妖孽還弄了一個妖物來危害您,貧道得知這個妖物放在何處,如今重要的是先要將這個妖物拿出來,否則家宅不安!”
洛興為聽到這個道長說霍之柔是妖孽的時候,眼眸中射出殺戮之光,恨不得將霍之柔給殺了,此時聽到有妖物危害他,立刻緊張了起來,“那道長,您快點,快點將這個東西給找出來!”
“好!”道長聽到洛興為的話語,腳步立刻往大廳走去。
“站住!我家小姐的院子,你一個男人也敢進來!”春曉氣憤地擋住道長的去路。
“還不趕快給我把這個丫鬟給拉走!”洛興為看到春曉擋住道長的去路立刻氣急敗壞地怒指他說道。
聽到洛興為的話語,跟在洛興為身後的下人猶豫地看了一下霍之柔。
霍之柔輕輕一笑,眼眸中卻是寒關凜冽,對著春曉說道:“春曉,讓開,我也看看我屋子裏麵到底有什麼妖物。”
“小姐!”春曉跺了跺腳,卻在霍之柔警告的目光下避讓開來。
道長走進大廳,從大廳主位旁邊的花瓶裏麵拿出了一個紮著針的玩偶,看到這個玩偶,在場的人臉色齊齊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