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西跨院陰雲密布,本來蔣穀秋想要在洛興為宴請司昊然結束之後告上霍之柔一狀,卻從靈菊口中得知洛興為這幾天在醉鄉樓的事情,氣得她將屋子裏麵的器具全都砸了。
“這是怎麼一個回事?”洛興為踏進屋子看到滿屋子一旁狼藉的時候臉立刻沉了下來。
蔣穀秋聽到洛興為的聲音,猩紅的眼睛看向洛興為,目光中充滿怨恨。
“你到底怎麼了?”洛興為看著蔣穀秋這幅模樣頓時語氣不滿道。
“妾身怎麼了?老爺您難道不知道嗎?”蔣穀秋語氣中充滿了譏諷。
“你!”洛興為聽到蔣穀秋這個口氣,頓時氣惱,這女人自從懷了身子之後脾氣就變得古怪萬分,還不如醉香樓裏麵的姑娘貼心。
洛興為越想看著蔣穀秋越是心煩,甩著袖子道:“沒事我走了!”
“給我回來!你又想去喝花酒!那些被千夫騎的小蹄子渾身肮髒你也敢碰!”蔣穀秋看到洛興為要離去,聲音尖銳無比地質問道。
洛興為聽到蔣穀秋的話語,轉過頭,臉色鐵青不已地說道:“你給我閉嘴!”
蔣穀秋此時失去了理智,不顧此時還懷有身子,朝著洛興為撲了過去,尖銳的指甲朝著洛興為的臉劃去,含恨地說道:“敢去找那些小蹄子,不許去!你敢踏出門試試!”
以前洛興為事事都順著她,加上曾經洛興為給蔣穀秋許下承諾,說這輩子他隻愛她一個女人,如今洛興為在她懷有身子的時候竟然去女人,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情,讓蔣穀秋極其接受不了。
洛興為看著蔣穀秋扭曲著一張猙獰的臉,一改以前溫婉的模樣,這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頓時讓洛興為一時間被嚇住了,而他嚇住的一瞬間,蔣穀秋尖銳的指甲頓時劃破了洛興為的臉。
臉上的刺痛讓洛興為立馬回過神來,他抓住蔣穀秋的手,怒吼一聲道:“你發什麼瘋呢?”說完,立刻將蔣穀秋甩開。
“啊!”蔣穀秋沒有防備之下被洛興為一甩,猛地反應過來她肚子裏麵懷有孩子,嚇得臉色發白,手緊緊地捂住小腹。
而站在蔣穀秋身邊的一個丫鬟看到蔣穀秋即將摔倒在地上,嚇得立刻趴在地上當蔣穀秋的肉墊。
“娘!”一直躲在角落看著蔣穀秋發瘋的洛惠蘭看到蔣穀秋倒下再也顧不上什麼立刻衝了出來,激動地對著洛興為道:“爹,娘還懷有身子呢!你怎麼能這樣對娘?”
洛興為聽到洛惠蘭的質問,臉上的怒氣一僵,緊張不已地看著倒在丫鬟身上的蔣穀秋,剛才他怒氣之下差點忘記了蔣穀秋懷著身子了。
看著她沒事,洛興為鬆了一口氣,同時將目光投在洛惠蘭紅腫的臉頰子,眉頭皺了起來,“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洛惠蘭聽到洛興為的問話,眼圈頓時流出淚水,對著洛興為道:“爹,您要為女兒討一個公道,大姐她竟然讓丫鬟當眾打女兒的臉,她太可惡了!”
洛興為聽到洛惠蘭的話語,怒氣慢慢地浮在臉上。
“老爺,大小姐請您去書房一趟,她有事和您說!”一個丫鬟快步地走了進來,看著屋子裏麵鬧騰的一切,快速地說道。
洛興為聽到丫鬟的話語,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轉身要離開屋子,卻走了一步之後,回頭看了看倒在丫鬟身上哭泣的蔣穀秋,對著身邊的丫鬟道:“去請大夫過來!”說完,再也不回頭離開了屋子。
“娘!”洛惠蘭將蔣穀秋扶起,看著蔣穀秋臉上布滿淚水,擔憂地說道:“娘,您別哭,您要為肚子裏麵的孩子著想。”
蔣穀秋猩紅的眼睛看著門外,語氣有些絕望道:“蘭兒,娘看錯了人!你爹當初對娘的承諾被狗給吃了!將來你可不要找這樣的男人,毀了自己的一生!”
洛惠蘭聽到蔣穀秋的話語,眼圈中噙滿淚水,“娘,您放心,女兒會找一個比爹還好的良人!”
站在書房外等待著洛興為的霍之柔看著洛興為怒氣衝衝地朝著她走過來,而此時他的右臉臉頰上有一道紅痕,一看就猜得出被人用指甲給劃破的。她挑了挑眉頭,不用猜,便知道這應該是女人劃的,剛才在大廳的時候可不見這道紅痕,那麼就是說剛才在西跨院的蔣穀秋的傑作。
“爹,您臉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被哪隻野貓的爪子給劃到的?”霍之柔麵上故作關切的表情對著洛興為道。
洛興為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臉上的怒氣一滯,隨即手不耐煩地說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霍之柔眼裏劃過譏諷的目光,對著洛興為回道:“好吧,既然爹爹不讓女兒多關心您,那女兒就不說了。”
“哼!”洛興為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冷冷地哼了一聲,想到洛惠蘭臉上的紅腫,語氣不悅質問道:“你為什麼讓人打了蘭兒的臉?”
洛興為的質問讓霍之柔臉色一沉,語氣陰冷地道:“怎麼?她們母女像爹告狀了?還真坐不住啊!看來還真沒有得到教訓,為什麼教訓她,就憑她不知道羞恥之心!”